“神医,您怎么会在这里?”
“神医大人!”
听着这两道熟悉的声音,林早早循声回过头,看到的就是满脸春色的达达拉和宝勒儿。
“达达拉,你是不是不行啊!你们俩才走了多长时间,怎么就从小树林里出来了?
你要是不行,趁着银雪师叔在,让他给你开点壮阳的药。也省得哪一天雄风不振,惹宝勒儿嫌弃了那可就不太好了。”
听着林早早戏弄的声音,达达拉和宝勒儿的脸蛋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哎哎哎!姐姐说的是正事啊!这房事啊!可是关系着终生的‘性’福生活的。
达达拉,讳疾忌医可不好啊!你可不能为了自己的面子,就不关心宝勒儿了。
毕竟,你们俩之间还是需要生孩子的。”
“姐姐,你不要说了。我刚才是心疼宝勒儿第一次,我怕她受不了,所以才……”
“噢!我明白了。原来是心疼自己的姑娘呀!”
林早早故意拉长的语调,让达达拉和宝勒儿的脸蛋更红了。
“对了,达达拉。在那么紧要的关头,你是怎么忍的住的。给我传授一点经验,怎么样?”
“姐姐,你你你……我,我我……”
“你什么?我什么? 这个不好说吗?”
听着林早早一本正经的声间,达达拉羞的一拍大腿,然后哆嗦的指着林早早道。
“姐姐,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怎么给你传授经验啊!”
说完,竟然像一个小姑娘一样,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拉着宝勒儿跑来了。
“哎!我去。虽然零件不同,但是过程也差不多吧!这个有什么不好传授的?”
“早早,你一个小姑娘,不可以胡说八道,以后也不能和别人男人问那种,那种事情了。”
孤山拉着林早早的手,凶巴巴的说道。
“好好好,孤山,我不说了,也不问了。”
“早早,达达拉为什么叫你姐姐?”
银雪师叔不解的问道。
“银雪师叔,你是不知道。在我来这里的路上,不管年纪有多大,身型有多健硕的男子,他们见了我都叫我姐姐。
我和他们说了好几遍,说我的年纪比他们小,让他们叫我早早就行。可是,达达拉他们不听啊!
我劝说了那么多遍他们都不听,现在我也懒得劝了。爱叫啥就叫啥吧!
别说叫姐姐了,叫我姥姥我都能面不改色的答应。”
听着林早早无可奈何的声音,银雪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在塞外,生活在那里的人,不管男女,性格大都直爽。或者可以说,他们的脑子都是一根筋。
只要是要他们认定的事,不管结果怎么样,他们就是死也不改口。
就比如他吧!
除了达达拉所在的图雅部落叫他神医,其余部落里的人,因为他的一头银发,不管男女老幼,全都叫他额布格,也就是爷爷的意思。
尽管,以他的年纪,还真做不了他们的爷爷。
“额布格,你老人家怎么来这里了?”
听着这熟悉的称呼,银雪回过头,就看到达鲁的肩膀上扛着两个大麻袋,疾步朝着他走来。
达鲁走到离银雪还有几步远的距离,他扔掉扛在肩膀上的麻袋,伸开双臂就朝着银雪扑了过来。
站在银雪身侧的林早早,在看到达鲁那如同小山一样的大体格子,如同像一座会移动的小山一样,朝着银雪的方向扑来时。
她下意识的拉着孤山,快速的向后退了一步。
她的孤山可是怀孕了,再加上他怀孕后,脾气有些敏感娇弱。她可不能让达鲁那个莽汉冲撞了孤山。
当林早早拉着孤山站稳后,当她再抬眸看过去时,只见银雪被剑仙揽在怀里,一个转身,就站到了一边。
而“可怜”的达鲁,被仙剑用剑柄一拍,直接五体投地的与大地母亲来了个近距离的接触。
“哈哈哈!达鲁,你就算是再敬佩银雪师叔,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你也不用给他行这么大一个礼啊!”
林早早刚笑完,达鲁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他一咕噜的从地上爬起来,以跪走的方式,朝着银雪师叔所在的方向走去。
“额布格,我好想你啊!自从你走后,就再也没有人能替我们包扎伤口了。
您不知道,我们狼部的两位狼主有多坏。只要我们的训练不过关,他就放巨狼咬我们。你看,我的屁股上还有被巨狼咬出来的洞呢!”
达鲁跪在银雪师叔的面前,一只手拉着他的裤腿,一只手就朝着自己的腰带,想要给银雪师叔看看他屁股上的伤口。
银雪看到达鲁这个样子,他觉得自己额头的青筋都在突突的跳着。
达鲁都是多大一个人了,他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在他的面前随时随地地脱衣服,让他检查他身上的伤口?
更何况,他的身边还站着剑仙。达鲁莽撞的举动,如果剑仙想歪了怎么办?
正当银雪师叔一时间不知所措时,林早早在看到银雪师叔窘迫的样子时,她把手放在嘴,轻咳了起来。
“咳咳咳!!!”
听到林早早的清咳声,达鲁放在腰带上的手,顿时就僵住了。
完了,他太着急找额布格诉苦了,却忘记姐姐还站在一边呢!
“姐姐……”
“达鲁啊!我的脸皮子厚,你可以不把我当一回事。可是,周围还有那么多的女人和孩子呢!
你光天化日之下脱裤子,让她们看到了,让她们多不好意思啊!
毕竟,别的女孩子的脸皮,真没有像我这么厚的。”
达鲁:“……”
见达鲁表情不自然的样子,正当林早早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时,在她的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响亮的口哨声。
这轻浮的口哨声,就是妥妥的流氓哨!
林早早侧过头一看,当她看到吹流氓哨的主人时,她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因为,吹流氓哨的主人,就是那些身体还比较好一点的塞外女人们。
她们虽然病着,但是当她们看到达鲁在脱裤子想展示自己的伤口时,有的女人们竟然大声调侃了起来。
“达鲁,作为狼部的勇士,你要脱就麻利的脱。脱利索点,让老娘看看你们狼部勇士男性的xx有多大!”
“达鲁,你要是一个勇士,那就快点脱。不就是给额布格看一下伤口嘛!别比娘们还要扭扭捏捏的。”
“达鲁,过来,把裤子脱了,让老娘给你检查一下伤口有多大。再不行,老娘给你揉一揉也行啊!”
“哈哈哈……达鲁,我们还等着看呢!你倒是脱呀!”
“……”
听着周围塞外女人们的起哄声,本来着急的向银雪师叔诉苦的达鲁,脸立刻红成了一片。
狼神啊!
他们草原的女人,怎么比中原的男人还要彪悍啊!
就她们这么彪悍的性格,难怪他们狼部全都是清一色的光棍汉。
不是他们狼部的勇士们找不到妻主,而是因为其他部族的女人真的是太“凶残”了。
就在刚才,他在树林里小解时,还看到达达拉的心上人,那个叫宝勒儿的姑娘。正把达达拉按在地上,对他行着极其凶残可怕的事情。
狼神啊!
他原来可是见过那个叫宝勒儿的姑娘。那个姑娘因为身体不好,平时走起路来都是一步三喘的。
可是没有想到,她在私下里,竟然会达达拉那么凶狠。
枉费达达拉还是图雅部落的族长,竟然被一个身体不好的女人按在地上欺负。
真的是,太丢他们勇士们的脸了。
“达鲁,你,还要我替你看伤口吗?”
银雪红唇轻启,含笑道。
“不,不用了。反正也好的差不多了,再过几天也好全了。”
达鲁呆愣的从地上站起来,捡起地上的两个大麻袋,转身就准备走人。
“等一下,达鲁。”
“怎么了?额布格。”
“这是一瓶伤药,你拿回去自己上药吧!”
“多谢额布格。”
达鲁接过银雪递过来的药,揣到怀里后,转身就大跨步的朝着远方跑去。
不跑也不行啊!
因为身后那些女人们彪悍的声音,真的是太可怕了。
“达鲁,把药给姐姐,姐姐现在就替你上药。”
“达鲁,跑什么跑啊!老娘给你上完药还能替你揉揉!”
“跑慢点,小心裤子跑掉了。”
“哈哈哈……”
在女人们的哄笑声中,扛着麻袋的达鲁跑的更快了。不过一片刻的工夫,他就跑的没影了。
林早早听着女人们的哄笑声,她觉得塞外这些女人们的性格,还是挺合她胃口的。
最起码,她们的性格直来直去。
感觉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可不会像那个夜朝夜幕公主那样,每说一句话,恨不得在肚子里绕上八百个圈圈。
前段时间她离开苍兰国后,就把夜朝和夜幕那两姐妹交到了夜曦长公主的手上了。
也不知道,夜曦长公主会怎么处理她那两个妹妹。
不过不管她怎么处理,总归和她没有关系。
再说了,夜曦也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而夜朝和夜幕也罪不致死。所以那对双生子的下场,也坏不到哪里去。
顶多,就是受一顿皮肉之苦罢了。
“早早,我和剑仙去忙了。”
“噢!你忙吧!银雪师叔。”
林早早看着相携而去的银雪师叔和剑仙,她靠在孤山的身上,眼睛里全都探究。
她只是好奇而已,没有半点讨厌。
毕竟,只要当事人愿意,关她这个外人何事。
人生苦短,及行乐,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