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月底快到了!求月票啊!求月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闪烁的灯光暗了下来,唐术刑的牢门被突然打开,一颗震撼弹扔了进来,爆开之后唐术刑头晕脑胀直接呕了出来,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两个彪形大汉直接将其拖出去,拖到走廊尽头的隔音室中,将其锁在一张不锈钢椅上,紧接着将其椅子后仰靠在墙壁上,蒙上他的双眼之后,其中一个人跳上其跟前的桌子,脱下裤子就对着唐术刑脸上撒尿。
另外一人则在旁边背着手用扩音器喇叭吼道:“姓名!年龄!从什么地方来!又要做什么!属于什么组织和部门!”
唐术刑别过头去,鼻腔内钻进的全是那人的尿骚味,等那人尿完之后,开始回答奎恩所教自己的话,声称自己是沙曼动力公司的签约员工,与主管奎恩一起来这里实习。
问话的家伙并没有对此有任何反应,而是将唐术刑抓起来,提起双手吊在墙壁之上,将其双腿放入满是冰块的水桶之中,将空调开到最低,又用扩音器放着噪杂的摇滚音乐,紧接着不断用冰水泼洒着他的全身,还往水桶之中加冰块。
很快,又有人被带进来,唐术刑因为蒙着眼睛,不知道来者是谁,只知道对方也用相同的方式对付他,却没有提问,但对方连吭都没有吭一声。
唐术刑有些着急了,因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到了白天要是他们把司正南那家伙转移走,或者是直接拖出去烧死,他们就前功尽弃了,营救行动直接变成自救行动。
很快,那两名审讯人员离开了。门又打开了,一个蒙着面戴着墨镜防止屋内强光刺眼的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将唐术刑的手铐解开,搀扶着他坐在椅子上面。此时唐术刑的屁股沾到那冰凉的椅子都痛,随后男子关上灯。把自己的墨镜摘下来,又取下唐术刑的蒙眼布,竟然用相当标准的中文说道:“你叫唐术刑?你是中国古科学部的人对不对?我是你上司詹天涯的朋友,我叫霍克.哈尔,cia驻亚洲区域行动主管。”
唐术刑心头一愣,但没有抬眼去看他,因为看他一眼。自己眼神中的诧异就会被对方抓住——他当然不知道这个霍克.哈尔不久前,曾经在泰国清莱府与詹天涯有过会面。
而在哈尔说出唐术刑名字的时候,旁边被捆绑着的那人身子微微一动,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哈尔回头看了一眼黑暗中的那人。又轻声对唐术刑说:“听着如今能把你和你的同伴救出地狱的人只有我,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你帮助了我,我才能帮助你。”
“我的确叫唐术刑,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古科学部,我也不知道什么詹天涯,我只是沙曼动力公司的员工。”唐术刑垂头回答。
哈尔没有对唐术刑的话有任何反应,只是又问道:“我们安插在蛊猎场中的特工叫拉宾,是以色列人。他怎么样了?死了还是活着?亦或者被人绑架了?我们要知道他的近况?还有一名特工叫安在阳,是我们盟国南韩的人,他怎样了?你只需要回答我这两个问题。”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唐术刑知道自己不能松口,松口就死定了,这个叫哈尔的家伙明显是没有任何办法得知蛊猎场的情况,所以才找到自己,盯上自己,自己不说他还能保住自己,自己要是说了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再考虑考虑吧,我们还有时间,但也不多了。”哈尔转身出门,又叮嘱门口的士兵给唐术刑点时间,暂时不要再上刑了,表示出点诚意。
门被紧紧关上了,唐术刑趴在桌子上,慢慢抬眼看着被锁在左侧墙面上的那个人,因为没有灯光的缘故,他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样,只是许久之后那人才用标准的中文问:“你叫唐术刑?”
唐术刑一愣,随后“嗯”了一声,反问:“你是谁?中国人”同时警惕着这是一个哈尔故意布下的局。
“你听着!”那人突然开始说着唐术刑的家乡方言,“他们把我带到这里来,是想试探我们是否认识,是否执行相同的任务!”
唐术刑此时更加怀疑了,这家伙竟然会说自己的家乡方言,但同时也明白如果这家伙不是和哈尔一伙儿的,那么他就是故意用方言和自己交谈——cia即便手中有会中文的人,也未必能听懂方言!
刚说到这里的时候,门突然开了,那两名大汉冲进来就立即把唐术刑拖了出去,他们果然是在旁边监听,发现自己听不懂之后,立即冲了进来分开两人。
唐术刑被拽出去的时候,其中一名大汉正挥舞着拳头在揍那人。那人被揍的时候,还在拼命用方言喊着:“这个监狱中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中国人,他住在b5牢房!要救他,也要救我,我知道怎么带你们离开!”
大汉捂住了那人的嘴,不让他再说话,同时催促另外一人将唐术刑拖拽回去。
唐术刑在返回牢房的途中,知道自己得赌一把,因为时间不等人,如果住在b5牢房的人真的是司正南,他得立即动手,否则就晚了。不过,他还是得把先前会说家乡方言那人救出来,问清楚怎么回事,因为那人说话的时候,他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似乎很多年前就认识了!
在大汉把唐术刑扔回牢房的时候,唐术刑抓着牢门喊道:“我要见哈尔,我要见那个cia的人,我要交换情报!”
大汉没有搭理他,转身走了,又等了十来分钟,哈尔才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站在唐术刑的牢房外,等着唐术刑的回答。
唐术刑靠着墙,抬眼看着他,闭着眼睛躲开那闪烁的灯光,问:“先前和我关在一起的家伙是谁?”
哈尔淡淡回答:“你的同胞。”
“我知道。”唐术刑又问。“他的身份?”
“佣兵。”哈尔又道,“一个身份古怪的佣兵,我认为他和你认识。”
“他叫什么名字?”唐术刑再问。
哈尔不回答。只是问:“告诉我关于拉宾和安在阳的下落。”
“你先回答我。”唐术刑问,“这个监狱中除了我和我的两个同伴之外。是不是还关押了三个中国人?”唐术刑故意添加了一个人进去,他只是在试探哈尔,因为先前与自己关押在一起的那家伙说还有两个中国人。
现在是烧脑细胞的时候了。唐术刑在脑子中快速盘算着,下面只有三种可能:其一、哈尔听完自己的话,如果迟疑几秒,表示他在思考,他在思考就表示他与先前那人同伙的可能性很大。毕竟两人的话前后有出入;其二、他不思考直接确定或者否认,只能证明他在撒谎;其三、哈尔知道自己在撒谎,从而推测出自己与那人的方言内容,同时也证实了那人与哈尔并不是同伙。
“我不知道。”哈尔站在门口很快回答。
确认了。那人和哈尔并不是同伙,哈尔在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前提下,选择了用不知道来回答。如果那人真的和他是同伙,他会把这个话题延续下去,当鱼饵来钓唐术刑这条大鱼。
“交易取消!哈尔先生!”唐术刑起身。踩着冰凉的地面来到牢门口,看着栏杆外的哈尔。
哈尔面无表情道:“唐术刑,你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吗?你除了和我合作,没有其他的办法离开。”
“哈尔先生,我可以告诉你。我在蛊猎场遇到了老毛子研究出来的初代赛博格,这个名字你很熟悉吧?”唐术刑一字字道,“原本有人是打算救出拉宾的,但也被杀死了,我想那个人才是你想找的什么古科学部的人,他叫古顶,是‘酒庄队’的人,还是异术者。”
唐术刑用掺杂着实情编着谎话,把自己从这件事中给摘出去。
哈尔站在那静静地听着,随后摸出一支烟来点上,什么话也没有说,抽了两口后将烟递给唐术刑,转身离开了。
唐术刑抽着烟,看着在闪烁灯光下忽明忽暗的哈尔身影,随后灯光暗下来了,他笑了,果然不能相信cia的人,哈尔相信了自己,却没有遵守协议,唯一所做的便是让守卫不再用闪烁的灯光折磨他们,让他们在阴冷潮湿的牢房之中能睡个好觉。
随后整夜,唐术刑耳朵中塞满了监狱中囚犯的哀嚎和惨叫,不断有人被狱卒给拖出去殴打、折磨、侮辱,有人刚睡着就被拖出去狠狠抽着耳光,或者用木板抽打着肚皮和屁股,然后是倒拽起来抽打脚心,折磨几分钟又扔进去,半小时之后继续,直到那人精神彻底崩溃。
这他娘的就是地狱,圳阳的监狱和这里比起来完全就是天堂。唐术刑坐在牢房的角落,用衣服擦干净一块地面,抱着大腿在那昏昏沉沉睡着,不时会被惊醒。
第二天上午,日上三竿时分,狱卒又冲进来将唐术刑拖拽了出去,用铁链锁住他的脚踝,再用绳子绑着他的手腕,绑在一辆卡车后面,让卡车慢慢行驶着,带着他行驶在堪加省的旅居区内。
路上的行人不明所以,只认为他是个可恶的恐怖分子,不断有人用各种东西砸着他,车上的士兵也不阻止,只是站在那持枪冷冷地看着他,不时会扭头与自己的同伴交谈几句。
唐术刑就被这样拖拽着走了好几圈之后,终于被卡车带到了一间欧式的剧院之中。
这间剧院是他沿途见过最好的建筑了,外面的形状像是一座宗教教堂,进屋之后才能看到其中的扇形舞台。舞台正对面是观众席,已经坐满了不少人,还有相当多的外国人,等唐术刑被拖进去之后,很多人起身鼓掌,像是在欢迎一个即将上台演出的明星。
被拖上舞台的唐术刑,被士兵塞进一个铁笼之中,他看到旁边还放着七个用黑布罩着的铁笼,士兵随后一一揭开,他看到了在其中的三个铁笼中的奎恩、姬轲峰和顾怀翼,另外四个铁笼之中有三个是黑人,应该是金色狂潮和解放战线的人,剩下那个一直抱着头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司正南,完全看不清楚脸。
八个铁笼上方慢慢垂下来一根根铁链,八个士兵也走到铁笼跟前来,伸手抓着铁链上的钩子,勾住铁笼上方。
“钥匙、刀片,剩下的自己想办法。”在唐术刑铁笼外的那名士兵勾着铁笼的时候,从手中掉落下一个小纸包,唐术刑听清楚说话的人是哈尔,而哈尔穿着亲卫队的衣服,蒙着面,外人无法分辨他是本地人还是美国人。
唐术刑趁哈尔挡住观众席上的人,立即把纸包打开,把刀片和钥匙含在口中,紧接着维持之前的姿势,哈尔勾好铁笼之后转身离开,唐术刑下意识看了一眼在旁边笼子中的顾怀翼等人,除了姬轲峰眉头紧皱之外,奎恩和顾怀翼都是一脸轻松的表情,顾怀翼甚至还挥手对观众席上的人示意。
很快,八个笼子被吊了起来,吊在舞台上方,一个穿着军服的主持人上台,叽里咕噜用标准的英文说了一堆关于感谢各位来参加行刑之类的废话,随后让下面的众人投票决定先让谁去死。
抽签结果很快出来,是那名解放战线的头目,结果一出来,笼子上面的铁链就猛地一松,笼子从高空急速落下砸在舞台表面铺着的钢板上,笼子中的那人也被震得痛苦地哀嚎着。
开笼门,士兵将其拖出来,往他口中塞着那种小型燃烧弹,又涂抹着油脂,整个过程与奎恩昨夜所说的一样,只是被烈日照射的逛街用大型的灯管来代替了,最终大家看到的是一个——全身起火,口中喷着火焰的人绕着立着栅栏的舞台奔跑了数十米之后倒地燃烧。
燃烧持续了十来分钟,唐术刑趁着那人奔跑的时候,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脚铐,随后反握着刀片开始小心翼翼割着自己手腕上的绳子。
“喂,可以问问现在几点了吗?”在笼子中的奎恩突然大声问观众席上的人。
“现在是上午11点!”观众席上有一个穿着打扮比较潮流的年轻人举着表大声回答着,说完又哈哈大笑,“你是想选择一个好时间去死吗?该死的恐怖分子!”
奎恩靠回笼子中,低声笑道:“我只是想知道我离开的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