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突然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容祁,南乔表情不变,就听门外人的开口,“乔乔,你睡了吗?”
---是梁域的声音。
南乔愣了会,有些意外梁域这个点来敲她的门。
“乔乔?”容祁勾起唇角,意味不明地盯着南乔,语气玩味,“叫的可真亲密。”
南乔听他这话,莫名有点紧张,警告似的提醒容祁,“你不要说话。”
“你害怕梁域知道?”容祁说着,眼神冷的吓人,抱着南乔的手臂更是死死勒紧,恨不得勒死对方。
“乔乔?”
梁域没听见有人回复,接着又唤了一声。
南乔一边推搡容祁,一边压低声音朝他说话,“先放开我。”
容祁眉梢轻挑,薄凉的唇落在南乔纤细的肩膀上,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在她身上点火,“你说梁域看见我们这样会不会生气地离开?”
“你这么幼稚吗?”南乔反问。
“你第一天知道?”
南乔:不知道朝廷的人知不知道他们的皇帝如此幼稚。
梁域在外面又轻声唤了几句,结果无一回应,梁域看了眼屋子里明亮的烛火,面上犹豫,嘴里喃喃道:“该不会是不小心睡在桌子上忘记灭蜡烛了吧……”
纠结了片刻,梁域内心有些焦急,担心南乔趴在桌子上睡会着凉,于是试探性地又叫了几声南乔的名字。
最后实在担心,准备强行破门进去,就在这时,屋内传来南乔的声音,“梁域,有什么事吗?”
想了想,南乔又补充了一句:“我刚才睡着忘记灭蜡烛了。”
梁域推门的动作一顿,自觉退后了几步,朝里面开口,“你的簪子落在马车上了,我见你屋子里亮着光,以为你还没休息便想把簪子给你送回来。”
“我已经睡下了,明日再说吧……”
知道南乔没事,梁域已经放下心来,闻言没再说什么,温声告别,“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嘶……”梁域走后,南乔便一把推开容祁,走到镜子前检查自己的脖子,发现上面赫然多了好几个吻痕,还有一个异常明显的牙印。
“你属狗的吗?”南乔冷着脸,忍不住冲容祁吼道。
然而某人根本不知收敛,更不知羞耻为何物,趁南乔不注意的时候,一把将她拽了过来,转身压在了桌子上。
下一秒,只见容祁一手禁锢南乔的双手,一手解她身上的衣服,同时低头含住她的唇不断啃咬。
“唔……容祁你……”南乔被他吻的气息紊乱,身体的温度急速上升,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绯红,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只一眼便令容祁丢盔弃甲。
南乔有些惊讶自己身体的变化---大脑嗡嗡嗡的,心跳的很快,浑身上下的血液滚烫的惊人。
容祁一直注意着她的反应,此刻见她表情茫然,带着几分邪肆,语气暧昧道:“阿乔,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你,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渴望我。”
“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你的身体,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记得,也知道阿乔你喜欢什么……
梁域有什么好,身子单薄,性格白莲花,嘴巴也不利索,说不了动人的情话,给不了你最美的体验,只有我……只有我才能满足你的一切。
就算……就算你不爱我,贪恋我的身体也可以,只要别喜欢上别人。”
南乔被容祁的话弄的愣怔了许久,也是在她失神之际,容祁彻底解开了她的衣服,两人几乎坦诚相见。
“你……你先放开我。”容祁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南乔,南乔咬了咬唇瓣,有点羞耻,尤其是两人现在什么都没穿。
容祁居高临下地欣赏南乔害羞的表情,阴郁的眼眸难得浮现几分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暧昧、撩人至极,“我们还没试过在桌子上,阿乔喜欢黑一点,还是亮一点。”
说话间,容祁扫了眼旁边燃着的蜡烛。
“黑……黑一点。”在容祁持续的攻击下,南乔终于控制不住出声,抓着容祁的领子,咬牙切齿道:“你要不要脸?”
“要脸能拥有你吗?”容祁沙哑着嗓子,眼神幽深。
“……”她真的低估了某人不要脸的程度。
……
次日,梁域来到南乔的住所,发现多了一个人,还是自己熟悉的人。
“身为天朝的皇上居然这么不声不响的来了北疆,容祁你是想对我北疆宣战吗?”梁域负手而立,表情不怒自威。
容祁一脸餍足,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我来接我的皇后回宫有何不可?”
“倒是太子殿下,你私自带走我的皇后,这笔账我们是不是该算算了。”
听着容祁一口一个皇后的叫着,梁域不由得眼神一变,下意识朝南乔看了眼,容祁的表情太过理所当然和淡定,他不由得怀疑。
对上南乔的视线,梁域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喉结攒动,语气晦涩,“你要离开了吗?”
南乔:“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梁域盯着南乔,脸上神色难辨,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容祁身为皇帝,他的后宫不可能只有你一人,但是我可以,我可以向你允诺---我登基,你就是我的皇后,我愿意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古代一夫多妻乃是良俗,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他们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如此,梁域这番话,南乔诧异是有的,但也仅限如此,她对梁域没有男女之情的意思。
“容祁既然能为了权力放弃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确定你真的要回去?”
容祁闻言,下意识看了南乔一眼,原本得意的表情淡了下来,“当初是我看不清自己对南乔的感情,如今我既已明白自己的心意,自然不会再让南乔离开。”
梁域一脸不屑,“好话谁都会说,更何况你有前车之鉴。”
容祁挑眉,眼神极淡地看着他,“我发誓不会再有下次。”
梁域偏过头,懒得看他,眼睛也不敢往南乔身上瞟,他担心自己会失态,只是心里空落落的,像被人挖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