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信、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你...现在就给老夫写、写不出来老夫打死你。”
齐柏十画都不要了、要陈风当场证明自己没有吹牛逼。
陈风被逼上阵、自己吹得牛逼自己必须完成、写之前、他还特意看了一眼李青柠。
后者被他看的发毛、这家伙、不会真的想要娶我吧?
她心中、感觉很奇怪。
“纸来!”
“笔来!”
既然要干、那就得好买起来不是、陈风开始对着一群老头子当佣人使唤、而老头子们也不生气了。
李祀业最为勤快、脸上露出菊花般的笑容。
然后、在所有人那几乎石化的情况下、纸张上、什么宋体、燕书、楷书、草书、隶书、行书、黑体、仿宋各类字体、不同风格跃然纸上、每一份都是无价之宝。
李祀业手捧十几幅字帖、差点落泪大哭、他太激动了。
“老夫见过无数的天才、可这样的混账我还是第一次见。”
李老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陈风、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小子、你到底是何方妖物、竟然通神? 这些...这些字只怕要在我华国书法界掀起一场巨大风暴、你让那些所谓的书法大家颜面何存啊?”
齐老无比震撼的看着那些风格不一、龙飞凤舞却好看到爆的字、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相信这tm是一个人所写、还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
“你们他妈的能不能不要老关注字体啊、这诗词、这是五言绝句、这是七言、这是词、天呐。”
“老夫...老夫今日活不成了、我们仿佛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啊。”
老头们又粗暴的推开李祀业、研究起上的诗词。
“老杨啊、你还不给老白打电话? 这诗词、他见到恐怕要升天的。”
杨老一愣、这才从激动中恢复、是啊、他的好友白易中、可是华国诗词协会会长啊、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于是他当场掏出了手机。
“喂!”
“老杨啊、你不忙着筹备你们美术大赛的事情、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诗词协会、白易中正在写一首词、桌面上只有一个开头、看来进展不太顺利。
“老白、我不和你多说、你赶紧来我美术协会一趟、越快越好、来晚一分钟、你都会后悔的。”
“我说老杨啊、我们都是入土的人了、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什么玩意儿我会后悔啊?”
白易中随意的说道。
听着电话来老家伙随意的语气、杨老怒了。
“你这个狗日的、老子这里有千古名词、你要不要来?”
白易中听着电话、愣了半晌、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老杨啊、你一个搞美术的你懂什么叫千古名词?笑死我了、行了啊、没事就挂了我这忙着喃。”
“行、你不来是吧、你他娘的别后悔啊。”
“我说老杨、你今天哪根筋...”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电话里突然传来的声音是杨老的、可内容却让白易中整个人如同电打了一般、手机都差点没拿住。
“这...这...老杨、你这词...你这词哪里来的?”
“还有吗?”
“啊、还有后续吗?”
根本不用仔细揣摩、光这四句就足够千古了啊、这是那位大家写出了这样的诗词、白易中非常急切。
“老杨啊、我错了啊、你快告诉我吧。”
“老子都叫你过来了你不来、你他娘的、我这里这样的有十几首啊。”
“什么?你说什么?”
白居易当场把自己面前的桌子都掀翻了、就刚才那样的词、竟然还有十几首、这...
啪!
电话被他直接挂断、连忙叫司机。
“赶紧去美术协会、赶紧、给老夫超速也要以最快速度前去。”
白居易像是发疯、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后面的词。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多好的词儿啊、这是他这一辈子研究诗词、最好的、没有之一了。
而诗词协会的会员们看见会长火急火燎、纷纷惊疑、猜测发生了什么让他这么失态。
美术协会、所有人各自拿着一张字帖、开始交流、看的李祀业那叫一个心疼、这些字儿、他可是要好好裱起来挂在书法协会展览万年的啊、如今被这些糟老头随意欣赏、真是不爽。
“会长、你看这首五言、绝了啊。”
齐柏十看去。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嗯、太好了啊、你看我这首词也很有意境。”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妈呀、这七言、绝了啊。”
众人看去。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大气磅礴啊。”
“你们看、这还有一首词”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这些、都是你写的?是临时写的、还是之前已经写好了?”
听见张老的疑问、所有人都纷纷看向了陈风、这也是他们心中的疑惑。
“当然是之前就想好了的、各位老爷子、我又不是神。”
又是一番惊叹、最后、齐柏十看向了李祀业。
“李老狗、你刚才说的话可还算数?”
“话?什么话?”
李祀业还处于极度亢奋状态、眼中全是美妙的字帖书法。
可当所有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愣了一下、懂了。
好家伙、真是说到做到、只见李祀业掏出了手机、当场打给了不孝子。
江南水乡、某山村。
此村风景如画、各家各户的墙上还有非常精美的绘画、都是一个老头子画的、这种就是民间大神了。
此刻、李景昌正在一破烂茅屋前、口若悬河的对着一农村老头儿滔滔不绝的演讲。
“大爷啊、你跟我走吧、算我求你了。”
“你这后生、我都说不去了、我要是走了、我家里的那头猪都没人喂养了。”
老头子抽着旱烟、对李景昌的诱惑不感兴趣。
“大爷啊、一头猪而已、你要是跟我出山、我保证你一幅画能买一百头、一千头猪。”
“那有什么用、我这头猪可是我从小养大的、有感情呢、不走不走、你赶紧走吧、我要做饭了。”
大爷在鞋底抖抖烟杆、开始撵人。
这后生忒烦了、天天叫他去城里画画赚大钱、他门牙都掉光了、哪能赚个甚钱。
这还不是主要的、天天在这蹭吃蹭喝、唯一的腊肉都被嚯嚯光了、这让老头很心疼、本来那是给邻村刘寡妇的。
就在李景昌准备继续劝慰大爷的时候、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