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在另一家豪华饭内,许远问商兵海道:“叔叔,咱们这就算正式合作了吗?”
商兵海看了他一眼笑道:“许远,你知道你刚才的样子象什么?”
“象什么?”许远喝了一口青涩问商兵海道。
“就像过年讨要红包的小孩子!”商兵海已经是微醺状态,看见许远仍不停的喝着,不由好奇,“你酒量到底是多少,喝这么多怎么没一点事讶?”
许远没有回答他酒量的问题,只是说道:“叔叔,我不是心急,我是想早点回到三盲有事要做,很关紧的!”
一旁的唐斋却来了一句,“什么事有现在重要,你急什么急!”
商震说道:“的确不能急!我们合作的事无论如何也要举办一个公开仪式,好让有些人以后不要再打青涩主意,所以你就安心的再待几天吧!”
许远闭嘴不言,在座的三人似乎有意无意的总拿辈分压他,让他纵然有理也讲不出来,再说,有些话确实也无法宣之于口,总不能说在省城影响自己修炼了吧?
怕是这话刚一出口,精神病院的医生随后就会来找自己,效率或许比110的警察还要高上几分。
“你不用担心什么,我已经把你承包荒山的事情办妥了!你这次回去,会有人把手续给你送到厂里。另外这次的官司你也不用担心,不过是赔钱而已,也不会有什么后续影响!你就安心的在这待着!哪儿都不能去!直到签字仪式结来!”
“知道吗?”
商兵海最后三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示意这事没有商量余地,让许远安心老实的呆在省城,不要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噢!我知道了!”许远不死心的低声说道,“不过叔叔,我的八字和这个城市真的不合!待下去真的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是么?我倒想看看你和这城市到底有多么不合!会发生什么大事?还会有什么天大的事是我们解决不了的!”
许远看着明显有点失态的商兵海,实在无力再说什么,只得自己又灌了两杯,静听人家高谈阔论。
第二天一早,许远还在床上冥想之时,房间的门就叮哩咣啷的响了起来,看看手机,刚刚过了早上五点,天还是蒙蒙的未明!
“你是在催命还是在叫魂?”许远看着门口还带着睡意的贾少飞不满的说道。
“快,说说!昨晚谈的咋样?谈成了没?”
“成了!”许远侧身让他进了房间,“商家入股酒厂,民丰和我们合资建立销售公司!”
“成了就好!成了就好!”贾少飞坐到椅子上,顺手拿起许远的茶杯就喝了起来。
“臭哄哄的!一股子怪味!”贾少飞夸张的呸了一声,“你小子多久没刷牙了?”
“滚!我今年还没开始刷呢,去年才刷过的,不脏!嫌弃你下次别碰我杯子!”
“你以为我想啊?”贾少飞不屑的回道,“昨晚一夜没睡好,口干的狠才喝的!好了,我现在回去睡觉了!”
“想睡?你鳖子想的怪美!大清早把别人吵醒你去睡觉,你咋不上天呢?
走!出去吃早饭去。”
王剑强昨晚做了一夜的梦!自己化身常山赵子龙,白马银枪在万军阵中杀得七进七出。一早醒来顿觉全身酸痛难忍,酥酥麻麻的没有一点力气,无意识地伸手一探,妈呀,摸住个什么东西?
一个女人长着一张冬瓜大脸,光光的不着半缕,正瞪着一双有点混浊的眼睛打量着他!
老天,昨晚不会是和她来个七进七出吧?
看着床下白花花的一片狼藉,王剑强想死的心都有了!妈呀!自己昨晚咋似跟这个四五十的大娘荒唐了一夜?
“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你咋会在这儿?”
“装什么装?你这样的人老娘见多了!别废话了,掏钱!”女人似乎对王剑强的行为习以为常,毫不客气的伸出手来。
“唉!”王剑强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今天这个钱是不出不行了,不情不愿的掏出手机问道:“多少钱?”
“说好的一千块!咋了?想赖账?”
“什么?一千块?”王剑强有点生气了,“阿姨,你照照镜子,你问我要一千块,你良心不会疼吗?”
话音还没落地,房门咚的一声撞了开来,几个警察闯了进来大声喊道:“不许乱动,警察查房!”
得了,这一千块也不用出了!铁证如山,人赃俱获,这下算实实在在的栽了!
进了警局,那女人似是常客,一五一十如竹筒倒豆子般的交待的一清二楚,不外乎王剑强通过小卡片加了自己微信,然后两人谈好价格,再然后就是常规操作了等等等等。
王剑强就算是再蠢笨几分也算明白,自己算是落到精心设计好的圈套里了。昨晚自己遇到的两人,所有的一切表演只是为了让自己把那酒喝入肚中,至于那酒中有什么,这倒是不难猜测!无外乎听话水戓迷幻药了。
是谁这么费力费钱的对付自己,那还用猜吗?只是他不知道这种事就算坐实,自己也可以取保候审吗?
王剑强满心的无奈,认真的向警察同志承认了错误,接受了罚款,并对着地板发誓自己绝不会再犯第二次,最后诚恳的请求警察同志让自己交上保释金,取保候审。
“你不知道现在正是扫黄打非的风头吗?”
警察的一句话击碎了他的全部幻想,明天就是自己状告许远开庭的日子,那一百万的赔偿,还有接踵而至的流量,总之自己的致富梦想,看来是不可能实现了!
莫名的想起武候临终前的那句话,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哀大莫过于心死,今当进监,对警涕零,不知所云!
眼泪不知不觉的再次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