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将钥匙留下,你人可以离开。”看着来人一脸杀气腾腾。季越眉心一皱:“你也想要我的钥匙?”
宇文月兰冷哼一声,道:“姐姐想要的东西,本郡主从不错过。”
听她的意思,不知道钥匙的秘密,只是单纯的想要抢走宇文月雪想要的东西。
宇文月雪不惜出卖自己的身子也要拿到的东西,她不认为是一般的物件。
季越好笑的看着宇文月兰,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段。“你认为就凭你手上的这把剑就能威胁得了我?”
宇文月兰被季越的眼神给恶心到了,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是,本郡主会一点拳脚功夫,倒是你,除了有点文墨,毫无功夫可言,你认为本郡主伤不了你吗?”
呵呵!
季越真想大笑几声嘲笑她太不了解他了。“是吗?那就试试看谁威胁谁吧?”
话罢,季越突然朝着门口叫了一声:“动手。”
宇文月兰以为是季越安排的手下,心下一慌,回头的一瞬间,没想到季越突然欺身而上,迅速将她手上的剑打掉。右手死死的扼住她的喉咙。
“咳.....放,放开我......我们宇文家对你不薄。”
看着宇文月兰越见惨白的脸,季越无动于衷,反而说了一句:“宣王妃偷人被刺死之后,你俩姐妹的人生就彻底毁了,还以为自己是郡主呢?呵呵,还想杀老子,去死吧。”
季越没有对宇文月兰客气,狠狠用力将其掐死当场。
宇文月兰死不瞑目的瘫软在地,季越看着她那高耸的雪峰,还不忘上去踩两脚。
口中狠道:“很快,我的轻离宝贝就要带人攻打京城了,事成之后轻离宝贝登基为女皇,我季越便是他的亲亲凤君。哈哈哈.....一个小小的宣王府老子还不放在眼中。”
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治国之道,还不得让他这个凤君持政。待时机一到,他便顺理成章的登基为皇。
哈哈哈......
想想都很不错!
突然,外面响起大量脚步声,季越心下一惊。
完了——
来人是宇文城。
只见宇文城一身银色铠甲,无数火把高举,将他胯下的枣红色宝马毛发照得发亮。
“季越,你这是想去哪儿?”宇文城皮笑肉不笑的凝视着季越,此时他的眼中只有季越,并没有看到屋里死了的宇文月兰。
“起初本王见你有几分才识,便有意想将你推荐给我大哥,却不知你竟是一个阴险小人。占有了本王的女儿还不知足,还想去跪舔那昭仪公主,呵呵,真看不出来,你一个大男人喜欢做女人的群下之臣。”
闻言,季越眉心狠狠一皱,宇文苍沉迷修道,此人怕不是想取他儿代之吧?
“宇文城,咱明人不说暗话,你想取宇文缺而代之,本大人可没有任何意见,但你也不要挡了本大人的道路。”
宇文城听罢哈哈大笑起来:“真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你觉得本王想当那吃力不讨好的皇帝吗?呵呵,至于本王想要什么,季大人是没有机会知道了,来人,将他拿下。”
宇文城一声怒喝,身后禁军齐齐出动。
季越暗道不好,这么多人,他哪里是对手?
此时若是怪盗在,他兴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
“当当当......”就在季越心里想着怪盗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禁军手中的武器都自主的飞了起来,朝着半空聚拢。
如此让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将众人惊得后退连连,有人惊恐大叫:“怪盗来了,怪盗来了。”
听罢,季越心中大喜,冲宇文城耀武扬威的道:“哼,宣王爷还不知晓吧,怪盗乃本大人的朋友,她定是察觉到本大人有危险才来营救。不怕死的,尽管上好了。”
季越此时的嘴脸着实让宇文城觉得可恨,但他又想拿到季越身上的钥匙,就算怪盗在场,他也是要拼上一拼的。
因为他答应了大哥。
“季越,别以为本王看不出来你在借势造势,今晚你是逃不掉的。”说罢,宇文城竟是决定亲自动手。
季越面色一变,他不太确定暗处的怪盗会帮他,方才只是想将宇文城吓唬住罢了,谁知这老不死的不怕怪盗啊。
就在他准备转身逃命之际,怪事再一次发生,飞身而来的宇文城被定在半空之中,上不去,下不来。
季越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本大人都说了怪盗乃我的朋友,你还不信。这下信了吧?你就慢慢的在上面赏月吧,本大人不奉陪了。”
季越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给本王拦住他。”宇文城见季越跑了,大声命令禁军,却是不见一人行动,都害怕得你看我,我看你。
因为下雪的缘故,不多时,宇文城身上就集满了雪花,冻得他直打哆嗦:“一个个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想办法将本王弄下来。”
禁军们这才忙不迭的去想办法,有人找来了梯子,由十来个人扶着,两个人上去想将宇文城扯下来。可是,怎么扯也扯不动。
很是邪门。
一个个怕得不行。
跑出去的季越遇到了正好乔装出来打探消息的江枫。后者惊道:“你怎么出来了?我刚收到消息明日公主就会赶来京城,你这个时候出来,谁给我们通风报信?”
季越一脸无奈的道:“我不行了,宇文城那老贼想抢老子手中的钥匙,再不走,命都会搭上。”
“钥匙?什么钥匙?你取下来拿我看看?”江枫一脸好奇的看着季越。
“可以。”季越心想着江枫是自己人,便欲将挂在脖子上的钥匙取下来。忽然,他眉色一动,将手又缩了回来。
“明日吧,这里光线不好,看不清楚,走吧,我饿了,带我去吃点东西。东街那家馄饨档子不错,你请我吧?”
季越边说话边与江枫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江枫一脸不动声色的笑笑道:“好啊,走吧。这个时辰,那摊主定是还在。”
两人各怀鬼胎的离开。
风轻离的神识就在不远处,看到刚刚季越的反应,心下冷笑,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般警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