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情韵的身体遭受了极其猛烈的外力冲击,被穷奇一只巨大的拳掌狠狠击中。
她的身体扭曲着,失去了原本的形态,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伴随着尖锐的刺痛,折断的骨头刺穿了她的肌肤,血淋淋地凸露在体外。
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她的全身,形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并且发出惨叫。
远处姜子夜见到这一幕同样大骂穷奇:“该死的妖兽,那可是老子看中的女人,你竟敢杀了她,回去我要让幽沁乱惩罚你。”
穷奇只是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完全不理会姜子夜。
姜子夜盯着唐情韵,心中无比惋惜:可惜了,老子还没有好好享受,现在竟然成了一堆烂肉,看着也反胃。
姜子夜实在看不下去,转过身去。
此时墨旻也好好看到这一幕,瞬间来到唐情韵身边,看到唐情韵的样子无比愤怒:“穷奇,我要杀了你。”
然而唐情韵忍着疼痛:“墨旻,我没事。”
听到唐情韵的声音,他再次看过去,此时唐情韵的身体因为全身骨头碎裂,瘫软在地上,就像姜子夜说的一摊烂肉。
下一秒,唐情韵体内的涅盘之火如烈焰般喷涌而出,从她的身体内部向外燃烧。
原本残破不堪的身躯,在涅盘之火的炽烈灼烧下开始迅速修复。火焰舔舐着她的肌肤,所过之处,破碎的组织和受伤的细胞被奇迹般地重生,宛如凤凰涅盘,焕发出新的生机。
唐情韵的身体逐渐变得完整,伤痕消失不见,她的肌肤恢复了原本的光泽,充满了生命力。
速度非常快,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唐情韵就完全恢复,并且是非常严重的伤势。如此快的恢复速度,混沌黑龙体都不如。
还没走远饿姜子夜也被唐情韵迅速恢复饿那一幕给震惊到了,不过脸上确是露出来兴奋饿笑容。
墨旻见唐情韵没事,拿出逆命刀,打算试一试穷奇有多强大:“龙皇,把你的力量借给我。”
“你境界太低,借不了走太多力量,就算有混沌印你也不是它的对手,还是我出来帮你们拖住它,你们趁机逃跑。”
墨旻阻止道:“我先试试他,同时也是试试我自己现在所能发挥出来的能力,最后在请你出手助我们逃跑。”
墨旻让唐情韵去帮猴哥,之后他就以欺天势隐藏身形朝着穷奇冲去。
此时的穷奇对战场的打斗完全没有兴趣,不过听命于幽沁乱守在这里,防止墨旻等人逃跑。
墨旻绕到穷奇身后,开启混沌黑龙体,身上出现三天龙纹。
他以欺天之力开刃逆命刀,再以欺天之力施展出破天逆命刀他现在能够运用的最强一式,这一刀还融入了杀戮之势,以及无极刀意。
墨旻身形微弓,手中刀芒闪烁,如一轮冷月当空。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与刀身融为一体。
“空山凝云”
墨旻低吼间,一刀斩出。刀光如闪电般划过虚空,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瞬间,周围的空间仿佛被撕裂,现出万重山峰,层峦叠嶂,直插云霄。
而在这些山峰之间,飘荡着无尽的白云,如波涛汹涌的大海,声势浩大,震撼人心。
原本,墨旻想要借着偷袭给与穷奇造成一定的伤势,可是在斩出的瞬间,气息暴露,就被穷奇察觉,并且迅速反应过来:“混沌之力?”
它一转身就看到墨旻一刀斩来,愤怒不已,人类竟敢再次挑衅它:“找死,整好再找你。”
穷奇挥舞着如长剑般坚硬的尾巴,携带着强大的玄力,如闪电般直刺向墨旻。墨旻毫不畏惧,他最强的一刀,与穷奇的尾巴猛然碰撞。
瞬间,一声巨响炸开,如雷贯耳,震撼了周围所有的修玄者,他们意外是谁在与穷奇战斗
。撞击产生的冲击波掀起了狂风,地面上的尘土飞扬,石块碎裂,树木被连根拔起,仿佛末日降临。
穷奇的尾巴与墨旻的刀锋相接,摩擦出耀眼的火花。两者之间的力量对抗,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扭曲起来。每一丝力量的碰撞都引发着天地的颤动。
墨旻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抵御着穷奇尾巴的攻击。而穷奇则以狂傲之姿,给予了墨旻强力一击。
一瞬间,穷奇那如山般巨大的身躯,在爆炸的能量冲击下,竟然向后退了一步。这让看清楚是墨旻与穷奇对决的所有人都非常吃惊。
一个聚魂境境中期然能够撼动穷奇,这让姜子夜心中一紧。穷奇的力量他体会过,拥有白虎印的他,也不可能撼动穷奇,并且他境界比墨旻高,这是不是说墨旻比他强。
穷奇虽然退后一步,墨旻则遭受重创,他感受到一股剧痛袭来,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
穷奇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爆炸的能量在它身上掀起一阵烟尘,它那狰狞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惊讶。
“人类,你与混沌什么关系,你怎么会拥有混沌之力?
难怪多次从我眼皮下逃跑,还有胆子向我发起攻击。
这次我看你往哪里逃?”
说完,穷奇翅膀挥动朝着墨旻冲过去
地面上,尘土飞扬,碎石四溅。墨旻重重地摔落在地,他的嘴角挂着鲜血,眼神透露着兴奋之色,毫不畏惧。
心中刚想要拜托黑龙皇,突然一个黑影从他身后窜出来,黑影迅速变大,体型瞬间与眼前的穷奇一般大小,一掌对上穷奇。
它们的力量相互碰撞,瞬间引发了一场天摇地动的震撼。地面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被撕裂开来,周围的空气也被激荡得形成了一股股强大的气流。
远处的修玄者们感受到了这股无与伦比的能量冲击,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击飞。
他们在空中翻腾着,竭力稳住身形,但那股强大的力量让他们无法抵挡。一些修玄者口中喷出鲜血,身受重伤;而另一些则运气较好,勉强稳住了身体,但内心的惊骇却难以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