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婷见任江,又忽悠儿子,有些不忍心,把脸转过去,一句话都不说。
“爸爸,那你和妈妈什么时候才能去四合院接我啊?”
任展想回家。
“快乐,半个月?”
任江试探的说完以后,偷偷看了他媳妇一眼,对着儿子笑了笑,在他的头上拍了拍说道:“好儿子,最多半个月,爸爸妈妈就回来了,就算不回来,爷爷奶奶也到家了。”
任展被容淮收拾完以后,确实是懂事不少,他心里虽然很想回家,但是也知道,爸爸妈妈的工作很重要。
“那好吧,我在住半个月。”
任展的情绪有些低落,但也坚强的没有再哭闹。
舅舅说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不能哭的。
“好儿子!”
任江发自肺腑的,夸奖了任展一次。
任展知道回不去家以后,也不敢在磨叽下去,和爸爸妈妈告别以后,赶紧就上了车,往少儿艺术中心去了。
舅舅的脾气大,要知道他半路耽误了时间,训练迟到了,肯定会生气的。
看着儿子小小的一只,钻进车里以后,没一会就没影了,容婷的心里特别不好受。
“任江,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容婷到底是当妈妈的,知道儿子会被容淮打,还一次一次的欺骗他,难过是必然的。
“媳妇,你看你,咱们送儿子去四合院,是为了他好,你没见任展现在都懂事多了吗?”
这要是以前,在四合院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见了他们两个,儿子肯定会闹翻天的。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任展虽然哭了,但却不是闹,是对他们两口子的想念。
“你少在这放屁了,我不坐你车了,自己走了。”
容婷心疼孩子,不想听任江和他在这分析了,用手里的包抽了他一下,就气囊囊的走了。
任江见媳妇赌气冒烟的走了,呲着牙揉了揉被打疼的胳膊,叹口气,也上车回市政府去了。
这孩子管不好的时候赖他,孩子好了也赖他。
这老子是真难当啊!
被媳妇收拾一顿的任江,回到市政府以后,刚进办公室,他的秘书彭然就进来了。
“任副市长,刚刚县里来电话,问后天的会,您要不要过去。”
彭然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刚刚大学毕业,才二十二三岁,青春靓丽,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工作能力也还算不错。
任江听了她的话以后,想了想点点头道:“去吧。”
“那要在县里住一晚上吗?”
彭然笑着,对任江继续问道。
“要住的,咱们这次还要去水库看看,住一晚都怕走不完。”
任江是个副市长,也想为老百姓做点事,所以最近,一直在注意水库的事情,这次去下面的县里,开会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这个。
“那行,我现在就给县里打电话,让他们安排一下。”
彭然听任副市长,这次要在县里住,心里特别的高兴,晃荡着高马尾就出去了。
任江没有注意彭然开心不开心,见她出去以后,赶紧就绞尽脑汁琢磨了起来,要怎么样,才能把媳妇给哄好了。
任展在街上遇到了爸爸妈妈以后,并没有成功的跟着他们回家去,一整天的心情都不太好。
回到四合院以后,整个人都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坐在院子里,拿着乒乓球拍,看上去情绪特别的不好。
容音见任展的样子,有些奇怪,溜溜达达的过去了。
“任展,你又咋了?”
不是都回去,练乒乓球了吗?
自从表姐帮他说话以后,任展对容音的印象好了不少,也没啥朋友的他,看了容音一眼,就吐露心声的说道:“今天在街上,我看到爸爸妈妈了,可他们说最近还要出差,不能接我回家了。”
任展在淘气,可到底是个小学生,离开家这么长时间了,不想是不可能的。
“你爸爸妈妈还真的挺忙的啊。”
容音把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以后,对着任展说道。
巧克力是爸爸上次去国外出差,给她带回来的,因为喜欢,一直都没怎么舍得吃。
现在见表弟的情绪低落,看样子非常伤心的样子,容音想了想,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还是把一块巧克力递了过去。
任展现在非常难过,什么都吃不下去,见表姐给他递了什么东西过来,摇摇头,并没有接。
“你吃吧,巧克力,可好吃了。”
容音本来不想给,但给了之后见任展不要,那还不行了,直接就把巧克力,塞进了他的手里。
任展看了看手里的巧克力,又看了容音一眼,突然就非常感动的说道:“表姐,你对我真好。”
容音:......
只是一块巧克力而已,哪里就看出来,自己对他好了?
好不好这件事情,不管容音是咋想的,反正任展吃了表姐的巧克力以后,心情好了不少,也不那么想家了。
容云几个人,今天一整天,都在要厂里熟悉那个测血糖的小仪器,还被工作人员扎了好几下,真的是苦不堪言。
想想明天,就要出去推销了,容云的脸,都要抽吧成老树皮了。
“樊修,你说明天可咋办啊,咱们去哪里推销啊?”
容云玩还行,推销什么的根本就没走心,所以也想不出要去哪里,才能把测血糖的小仪器卖出去。
“二表哥,不想推销就不推,明天咱俩找个地方玩一天,等晚上回来,就说没推销出去就行了。”
滦容磊见他二表哥还挺闹心的,一点没当回事的,对着他说道。
“你要玩你玩去啊,我可不去。”
容云斜睨了滦容磊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为啥啊?”
滦容磊搞不明白,明明二表哥就不想去推销,但是他说去玩又不肯,到底啥意思啊?
“你出去玩,被发现了,顶多不来四合院了,我呢?我要回家的。”
容云瞪了一眼自己的傻表弟,很大声的说道。
“我咋不来四合院呢?一天不来都不行。”
滦容磊听了二表哥的话以后,也有些转过弯来了,梗着脖子,对容云喊道。
“这不就完了吗?”
容云靠在四合院外面的大树上,叹口气,满脸无奈的说道:“容大老板是个什么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要是知道咱们几个不去推销却出去玩了,估计下场比任展的还要惨一些呢。”
“那怎么办啊?”
滦容磊傻傻的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容云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