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总裁皱眉,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发,他头发很正常,从来没染过任何颜色。
冯少扑哧一声哈哈大笑,徐达被汽水呛着了,扶着桌子咳着。
山庄外响起了警笛声,楚总裁一愣,面若寒霜,“怎么回事?”
身边的助理说道:“楚总,我马上去问问。”
楚总裁也跟着朝外面走,然后被陆小纨绔一句话给拉了回来。
“楚总裁,我想跟你聊聊天!”陆小纨绔侧眸,淡淡的斜阳下,少女眉目明媚如画,脸颊红润有深深的梨涡儿,像蛊惑到极致。
楚总裁觉得这小纨绔仔细看看,还真是挺不错,至少长得漂亮,性格他也欣赏,就是太任性了一点。
楚总裁坐了下来,墨眸盯着陆宁,语气冷冷:“怎么?你考虑清楚了?”
陆小纨绔一脸同情的望向楚总裁:“翡翠山庄是楚氏的产业哦,出了这件事情,应该会上报吧,到时候会不会给楚氏带来不好的影响?”
其实吧,她只是不想让楚总裁看到陆幽幽现在的样子而已,毕竟她还要用陆幽幽来对付楚容寒的,所以楚容寒还是顶着一头草原吧,很顺眼。
“还没嫁过来,就担心我的事情了,果然是不错。”楚总裁脸色微微动容。
陆小纨绔那明锐的目光上下打视楚总裁一眼,笑眯眯的说道,“楚总裁,我生来最讨厌不负责的男人,而你就是其中一个!”
楚总裁脸色沉了沉,小纨绔这话里的意思十分的明显,他冷冷的说道:“我未婚,以我的身份和地位,婚前有几个性伴侣很正常。”
“切!”陆小纨绔一脸的不屑,说道:“那倒是也是,像你这种自认为拥有高贵血统的雄性,自然会认为有不少的雌性索求配种。”
一旁的华聪也跟着冯少和徐少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楚总裁面若寒霜,冷冷的目光剜了过来,华聪脸色一僵,捂着嘴,朝他摆了摆手,表哥,我只是觉得好笑,就笑了,况且大家都笑了,你干嘛只瞪我?
陆小纨绔慢悠悠的在喝汽水,脸上是让人着迷的自信与从容,即便知道家里要破产了,她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优雅雍容。
楚总裁见她半晌不说话,觉得奇怪,“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陆小纨绔淡定的抬眸,指尖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就是随便和你聊聊。”拖延时间。
很快,助理走了过来,“楚总,KTV包厢里有几个男女做不正当的交易,已经被警察带走了,KTV的负责人也跟着一起去了,据说还吸了毒,毒品是他们自己带进来的,与山庄无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陆宁眯眸,目的达到,站了起来,说道:“我走啦!”这么快就搞完了,真没趣啊!
楚总裁看到离开的少女,脸色冷了冷,“站住!”
陆宁回头看他,一脸的玩世不恭:“楚总裁想留我吃晚饭?要预约的哦。”
“事情是你搞出来?”楚总裁冷冷的问道,刚刚就觉得这小丫头有点奇怪,她肚子里的坏水太多了。
“楚总裁,你这是诽谤!”陆宁眉宇一拧,脸色变得委屈起来,“你一堂堂集团总裁,怎么能欺负我一个小女孩呢?”
楚总裁揉了揉额,大步走近陆宁,“怎么你一来,警察就来了?”而且他查过,那个沈琮就是警察。
“我平常也来啊,再说了,这么大个娱乐场所,谁都可以来,你不也来了吗?怎么不说是你自己。”陆宁一声冷哼,恨恨的瞠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楚总楚被她眼底的厌恶光芒给深深的刺到了,他说道:“去看看到底是哪些人在包厢里?”
助理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远走的陆宁。
陆宁离开山庄,冯少跟了过来,好奇的问道:“老大,你为什么不让楚容寒看到陆幽幽的真面目?”
“一下子就被拆穿了多不好。”陆宁的脸色变成清冽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不紧不慢的说道:“等他自己发现陆幽幽的真面目才有趣,男人嘛,渣男必须留给绿茶婊玩,才能够玩出人性的底细,到时候他俩半斤八两,多有趣啊。”
发生这样的事情,陆幽幽绝对会想尽办法把事情隐瞒得死死的,只要楚总裁不知道,那么楚总裁头上的草原肯定会一直绿下去的!
冯少打了一个冷战,喃喃自语:“还好我没得罪过你。”
老大实在是太可怕了!
下午,医院打电话过来,说陆母可以出院了,陆小纨绔打了一个电话给沈琮,“你下午有空吗?”
“有。”只要是老婆发话,没空也得有空。
“我妈出院。”陆小纨绔想到陆父和蒋佩的事情,心底就不怎么舒服。
陆幽幽之前一直在扭曲父母对陆宁的态度,后来发现完全对付不了陆宁,就直接拿陆母开刀,陆家这么多年来养的,是一条白眼狼!
陆小纨绔最讨厌被人算计,有仇就得报,不然整天不舒服。
。陆母出院回到家,发现陆父把蒋佩母子接到了家里,说是蒋家的房子卖了给蒋鹏程还债,还欠了很多钱,没地方去,陆父让她在这里当保姆干点活,要说不要脸,非陆父莫属。
撞上了这么一件糟心的事,陆小纨绔特别想一巴掌将陆父拍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陆母捂着胸口,很显然老毛病要复发了。
“妈,既然他们送上门来犯贱,给你欺负,你干嘛生气?”陆宁说道,咱不生气,既然你让我们不痛快,我就让你们不痛快一百倍!
陆小纨绔打了几个电话,叫了陆母平日走得比较近的富太太们,来家里吃饭,又把酒店的大厨请过来准备饭菜。
不一会儿的工夫,各位富太太们就上门了,一听说是对付小三的,一个个的比打了鸡血还要积极。
那些富太太们很多都被老公在外面养的狐狸精气过,所以那些手段,一个比一个残忍。骂起人来一个脏字都不带,直接能把人骂得怀疑自己的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