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手受伤,大脑是不会在受伤的那一刹就感觉到疼痛。
正常人会在0.6-0.7毫秒的时候才觉得疼。
所以,这个劫道的惨叫声跟孙庆民的尖叫声一齐响起来。
劫道的:“啊!!!!!”
孙庆民:“师父!!!!”
两个尖叫声夹杂在一起,要多吵有多吵。
许多钱伸手掏掏耳朵,嫌弃道:“别吵吵,你们三个人也太弱了吧?老娘之前教你们的……”
她反手扔出去一个想要从她身后偷袭的劫道的,继续道:“……你们都忘光了?”
又有人不信邪的冲上来,被许多钱反手一拳砸得晕死过去。
她一拳一个,吓得那群拿着砍刀的劫道的集体傻眼。
孙庆民急忙告状:“呜呜呜,都怪方老三啊!!他借的枪都是哑炮!坑死我们了呜呜呜!”
许多钱被这十几个劫道的偷袭得火气都上来了,先不管自己那三个憨逼徒弟,直接上手,一拳一个,先把所有劫道的撂倒。
其中一个劫道的有点牛逼,被揍倒在地,还能骂骂咧咧。
骂得非常难听,是湘市农村这边最常见的谩骂,而且攻击的都是女性。
许多钱笑了,笑着伸手去拽这个人的头发,直接拖着到了卡车后。
画面太血腥,就不描述了。
反正许多钱重新走出来之后,一脸的痛快,跟憋了十八年的气这一刻发作完一般。
其他的劫道的躺在地上,刚好可以透过那卡车的底盘跟地面的缝隙看见那个被拖走的人的情况。
只见那人满脸是血,眼睛瞪得老大躺在那边,是死不瞑目的可怕模样。
其他劫道的吓傻了,有心理脆弱一点的,当即原地嚎叫,蹬着腿要逃。
这就是人呢,杀害别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旦自己面临了死亡,他们才知道害怕。
许多钱没有给这个人逃跑的机会,一拳,送他上天。
杀戮是充满诱惑力的,有一便有二,许多钱一击干掉两个,再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多嘴。
可是她好像上瘾了一般,拳头蠢蠢欲动。
“师父,别别别,再闹腾下去,只怕有人要过来,还有庄哥受了伤,再耽搁下去就危险了!咱们还是先走吧。”孙庆民一看许多钱还想宰人,吓得急忙冲过去将她拦住。
许多钱听见他的声音,深呼吸。
“收拾一下,先走!”
她也担心自己再留在这里,会把这群人都干掉,那就……亏了啊!又没奖励!!
只为了杀人而杀人的话,那她不是王八蛋了?
卡车的一个轮子被这群劫道的弄坏了——他们在路上捶了钢钉,汽车开过去,轮胎就爆了!
要不是庄鸣杉开车稳,这车就不止只是横在路边,极有可能翻车!
如果真的翻了车,他们三个人早就被砍死了,哪里还会等到许多钱赶来?
许多钱检查了一下轮胎,已经不能用了,必须换一个,还好他们这一次出车知道多弄了一个备用轮胎。
只是这年头可没有便携的千斤顶,自己换轮胎,只能找石头把车往上撑。
孙庆民捂着伤口,哼哧哼哧的单手去挪路边的石头。
许多钱……
完蛋玩意!
就知道这么一群都是完蛋玩意。
她先从车上把轮胎搬下来,再单手把卡车撑起来,麻溜的换好了轮胎。
又去附近的路面检查了一遍,把打在路上的钢钉都掀了出来。
这才招呼三个没用的徒弟上车。
受伤最严重的庄鸣杉躺在驾驶座后面一点的空间,孙庆民蹲在他身边替他捂住伤口。
方卫岸缩着脖子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声都不敢吭。
许多钱坐在驾驶座上发动车,突然就笑得一脸坏坏的看向他们三个道:“这一趟,我当你们的保镖,分我三成?”
孙庆民:……
“师父!你居然跟我们谈钱?我们的感情这样的深厚,你怎么能够跟我们谈钱呢?”
三成呢!
他们三个分本来就不多,一个人最多分个一两万而已,现在许多钱还要分掉三成,肉疼!
许多钱啧了一声:“看你说的,跟你们谈感情的话,那多伤钱啊!”
孙庆民:……
庄鸣杉:哈哈!嘶!
方卫岸:我没意见,我什么意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