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和纪青自然是不知道自家老祖宗给他们留下的保命后手,甚至连望鱼老道都不知道。
在经过苏桃的提醒之后,望鱼老道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看谁都觉得像是坏人。
“师傅,没事的,你没看见特管局还留了人在这边监管的嘛,他们对于那些犯人肯定有自己的手段可以控制的。”钱多多不以为然。
为了方便劳作,这些人犯的重枷已经卸掉了,都换成了脖颈之间的一个项圈样的设备——神经元控制器。
因为要劳作,为了提升效率,难免动用灵力,若是一动用灵力就枷锁就开始攻击佩戴者本身,那估计这个工地的效率就太低下了。
于是只能是对于这方面的条件放开了,而是采用了神经元控制器,遥控器掌握在特管局监管人员的手中。
若是犯人有啥情况不对,特管局的监管人员除了武力制服之外,还多了一种手段,也算是双重保障了。
望鱼老道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决定还是要和特管局的人员打好关系。
他提起一口袋的方便食品就往特管局的工作人员那边去了。
钱多多看了看望鱼老道的身影,挨近纪青问道:“师弟,你说真的有这么夸张吗?这些犯人应该都是能在控制范围的吧?我不信老祖宗会害咱们!”
他摇摇头坚定自己的想法。
虽然,他的这种想法也只持续到后面他亲眼看见苏桃离开,然后自己被犯人坑了之后,此刻的钱多多还很天真。
纪青没理他,他在忙着修炼。
纪青是姜家的地瓜藤亲戚,从小家境一般,能有后面的成就也是辛苦奋斗,凭借自身才华得到姜家的青睐的结果。
所以他对于别人的帮助从来也不抱有幻想。
对于他来说,什么都不比自身的强大来得重要,毕竟如果自己只是一摊烂泥,苏桃就算是想扶,也是扶不上墙啊!
纪青到了岛上之后,本来因为职业本能要投入工作的,结果钱多多和望鱼老道都怕他过劳猝死,死活让他去修炼。
岛上的灵气浓郁得过了头,尤其是被苏桃的阵法一笼罩之后,灵气更加地聚拢。
平时就算是不修炼,呼吸之间,灵气都能往身体里面钻,就算是普通人在这里住,估计也是能益寿延年的,更何况是专心投入的纪青。
在他刻意地引导之下,灵气争先恐后地就往他身体里面钻,引气入体可以说是眨眼间就完成了。
而且由于灵气过猛,纪青这个连续加班之后娇弱的身体就像是大口喝水一下被呛到了一样,直接就翻白眼倒了下来。
“哎呀!”
钱多多惊叫一声。
“师弟你怎么了!莫非你真的猝死了?”
他忙试了一下纪青的鼻息,还好,还活着。
然后这才跑出去喊望鱼老道。
望鱼老道刚打听了一些消息,就听见自家徒弟大呼小叫,于是赶紧回来了。
“干什么干什么,我在忙着呢。”
“师傅,你快看看,师弟快噶了!”钱多多着急地拉着望鱼老道就要往帐篷里钻。
“师弟还在引气入体呢,本来看着挺顺利的,谁知道后面感觉灵气有点躁动,然后他就晕了。”
望鱼老道上前摸了摸纪青的脉搏,然后翻了翻他的眼皮,这才松了口气,说道:“他只是贪都嚼不烂,一下给堵上了,疏通一下就好了。”
钱多多这才松了口气,好不容易有个师弟,要是噶了,自己就只有师兄了,他“要怎么疏通啊?”
“这好办。”
望鱼老道从储物袋里摸出来一排的竹筒。
“我给他拔个罐就好了。”
钱多多:……
他一脸狐疑地看着望鱼老道,又看了看那一排竹罐,眼中的意味明明白白地刺痛了望鱼老道的眼。
“呔!这个是新炼制的法器,和你想的不一样!不是拔火罐!”望鱼老道恼怒地说道。
钱多多不说话,只是看着望鱼老道操作。
只见望鱼老道把纪青胸口的衣服松开,拿出镊子夹着棉球,然后用打火机点着,就往罐子里倒腾。
“还说你这个不是拔火罐!”钱多多质疑道。
“虽然手法看上去差不多,但是效果差别大了,怎么会是拔火罐。”望鱼老道一把扒拉开自己啊挡路的倒霉孩子。
然后烧好的罐子就往纪青胸口的穴位上盖了上去,罐子因为负压的作用,牢牢地吸在他胸口的皮肤上,看着有几分好笑。
钱多多还在怀疑有没有用的时候,纪青却是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居然有用!”钱多多高兴地跳了起来,忍不住夸赞了自家师傅几句,听得望鱼老道眉开眼笑的,恨不得把自己毕生所学都使一遍。
“当然有用,那灵气堵在他的穴位里,一时运转不利,他还是菜鸟,被这股灵气一冲撞,自然就晕了,我现在把那口淤堵的灵气给抽出来了,他当然就醒了。”
望鱼老道给自己的徒弟解释了一遍,也是想他们能多学一点是一点,知道其原理,后面修炼的时候也免得走弯路。
纪青虽然晕了这么一次,但是他却是得到了实打实的好处。
灵气这么一冲撞,他的经脉扩张了许多,甚至是留存了不少在自己的经脉里,可以说是一举入门了,而且还迅速地跨越了两个境界,都快赶上钱多多这段时间的修炼了。
这让钱多多气得哇哇叫,然后也忙着修炼了起来,他作为师兄,怎么能落在师弟后面呢?不行!必须练!往死里练!
纪青自然是不知道钱多多所想的,若是知道他也不会介意,对于他来说是:来啊!卷啊!谁怕谁!
从此师兄弟两人开始了今后的互卷生涯!
望鱼老道见纪青没事,也松了口气,说道:“你现在算是入门了,后面的修行进度要尽快赶上来,这里情况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钱多多脸色变了变,问道:“咋回事?”
于是望鱼老道给两人说了说打听来的情况,和自己心里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