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好好计划计划怎样才能收拾这帮嚣张的西洋人!”
巴颂眼神狠毒地看着远处,好似看到那群可恨地西洋人一样,咬牙切齿地说。
“老爷,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管家阿农特恭敬为巴颂茶杯中加了些热水,吞吞吐吐地说。
见到阿农特这副模样,巴颂眉头一皱,心“咯噔”一下,他按了按眉心说道:“有话就直说,你是我身边的老人了,难道还不知晓我的脾气?”
“是是是”阿农特的腰弯的更低了,他知道要是自己把那件事说出来,也许会让巴颂老爷大发雷霆。
可是要是自己不说,等巴颂老爷自己查出事情的真相,只怕会责怪自己办事不力,甚至还会连累到自己。
想到这,阿农特狠狠心,咬咬牙说道:“其实那些西洋人也不敢对如此放肆对待砂楚小姐,而是有人花了钱让他们这样干的......”
还没等阿农特说完,巴颂“啪”一下,拍桌子站了起来,怒吼道:“谁?哪个混蛋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算计我巴颂!”
阿农特身子一哆嗦,还是压低声音道:“是,是阿萍夫人。”
“什么?”巴颂不敢相信的再次重复道:“你说是谁?”
“被我们带回来的那几个西洋人,说是有人指使他们这么干的。我派人调查,只有阿萍夫人身边的一个奴仆接触过他们,还给了他们许多钱......”
阿农特见到巴颂那想吃人的表情,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可能!阿萍不是这样恶毒的女人!”巴颂不相信,大吼道:“她也没有理由这样做?”
“老爷,其实之前阿萍夫人曾让采娜小姐接触过坤少爷。”阿农特口中的坤少爷便是与砂楚订婚的城主家二少爷:“我猜想可能阿萍夫人想要让砂楚小姐名声受损,这样采娜小姐就可以代替砂楚小姐嫁给坤少爷.......”
听完阿农特的话,巴颂这才想起在砂楚与坤还没有订婚时,阿萍就和自己提过想要自己的女儿采娜能嫁给坤。可即便是他再疼爱采娜,采娜的出身导致她不能嫁给坤。
“唉!”巴颂叹了口气,重重坐在椅子上。
过了一会儿,他挥挥手让阿农特退下。
对于阿农特的话,巴颂还是相信这个他最忠心的仆人。而巴颂之所以有如此大反应,那是因为阿农特口中的阿萍夫人,不是别人,而是巴颂的一个小妾。
阿萍夫人原本是个普通农家女子,巴颂自小与阿萍相识,也可以说与巴颂是青梅竹马。可是乍仑蓬家是个富贵之家,不可能让阿萍成为巴颂的妻子,而是给他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
后来,巴颂成了乍仑蓬的当家人,而阿萍又死了丈夫,巴颂便把阿萍娶回来当了一个妾。
巴颂的正妻自然不愿意,可阿萍进门时已怀了身孕,没多久就为巴颂生了个儿子,她没办法只得接受。
巴颂在屋中坐了很久很久,直到阿萍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推了推他:“老爷,你怎么回来也不和阿萍说一声,你知道阿萍多想你吗?”
听到阿萍说话声的巴颂,这才回过神来,他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仿佛有些不认识她一般。
阿萍见巴颂这样看着她,她有些心虚地摸着自己的脸问:“怎么?老爷好久没见我,难道不认识我了?”
巴颂没有接话,而是站起身道:“听说咱们府上来了几位客人,我去看看!”
说完,没理会阿萍就从她身边走过。
阿萍见到巴颂对自己如此冷淡,她不安地咬着手指甲,心中暗想:“难道是他知道了什么?”
张云生这边早就听说巴颂回来了,奈何人家主人没有邀请,他们也不好冒然去见巴颂。
几人坐在客房中,有些焦急地等着消息,直到有人来说:“巴颂老爷请几个贵客到客厅吃饭!”
张云生与林家母女二人相视一眼,这才放松下来。
在餐桌上,巴颂极为热情接待张云生几人。
因为巴颂经常与西洋人接触,他也会说些简单的英文,林沫沫便与他用英文交流起来。
一顿饭吃完,表面上看是宾主尽欢,直到后半夜才散席。
回房休息的路上,林沫沫问张云生:“刚才巴颂说的那事,我看他是把我们当为棋子来用。”
“要是真的如他所说,那我甘为棋子!”
张云生满不在乎地说,在他看来人与人之间想要有长久的关系,那必须得有共同的利益,这也是作为商人巴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