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仁泰一伙人见到林婉君这样草菅人命,并没有表现出害怕的神色,而是怒目而视,恨不能把林婉君这几个贱人送入他们札刺部落的军营,让她们被千人枕万人骑,日日被蹂躏。
“怎么?你们这帮王八羔子还敢拿眼睛瞪你姑奶奶们,是不是不服气?信不信姑奶奶抽你!”林婉君见到吉仁泰这伙人想要吃人的表情,忍不住骂起来。
林沫沫也无意中扫了吉仁泰一行人几眼,见到吉仁泰这些人龌龊的想法,眉头越皱越紧。不过让她捕捉到一个更重要的信息,这伙人不是她们陈国人,而是一个叫做札刺部落的人。
林沫沫将林婉君拉到一旁,与她低语:“婉君,我刚刚读取了一下这些人的心思,发现这些人不是简单的马匪,而是外族人,还是军队中的人。”
林婉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道:“我就说这伙孙子不简单,不但力气惊人,时不时说几句鸟语。更重要的是还懂得排兵布阵,要不是你们赶来及时赶到,只怕我就真的去见如来佛祖了!你怎么一说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林沫沫抬头看着林婉君等她想办法。
林婉君瞥了吉仁泰几人一眼,将手指掰得“嘎嘎”作响,冷笑道:“自然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对待这些狗东西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林沫沫急忙拉住林婉君:“先等一等!”
“嗯?”林婉君满脸问号,疑惑地看着林沫沫:“还等什么?这帮混蛋欺负了咱们同胞,不将他们弄死,那就是对不起被他们祸害的这些女孩和被杀害的村民!”
林沫沫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总要搞清楚这些人来这里的目的吧。听说北方正在打仗,这伙人难道只是简单趁防守薄弱来抢些粮食,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林婉君打了个响指,自信满满说:“放心,这事交给我,让我来审问审问。你别忘了,审问犯人可是姐姐我的强项!”
说完林婉君拿出自己的匕首,满脸坏笑地朝着吉仁泰走去:“你应该是他们老大吧,我之前听你说过一些和我们一样的语言,那你应该能听明白我的话吧。”
吉仁泰还是怒目而视瞪着林婉君,林婉君无所谓的耸耸肩:“唉
1你这性格太倔强了。不过,我这个人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性格。”
说着林婉君含笑地把匕首对准吉仁泰的肩膀,轻轻一划把他的衣裳划开,露出结实的肌肉。
“不错,不错!”林婉君用刀尖在吉仁泰胸前比划了几下,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将刀尖插入吉仁泰胸膛,又迅速割下一块肉来。
沈洁玲见状一把捂住自己小儿子的眼睛,低声吩咐:“老大,带着你弟弟他们进庙里面去!”
张大郎咽了咽口水,急忙去拉兴奋不已的张三郎和呆若木鸡的张二郎,慌不择路地朝破庙里跑去。
张三郎那个小胖墩,第一次见到这样刺激的场面。他对此十分好奇,不停地在张二郎手中挣扎着叫嚷:“让我再看看嘛!”
陈春花和陈如玉两个女孩更是吓得连连尖叫,慌忙闭上眼睛。
林沫沫将脸转向一旁,也不去看这血腥的一幕。林莲花则咬着嘴唇,有些隐隐兴奋感,死死盯着林婉君的动作。
吉仁泰则是面孔变得扭曲,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额头流下,要不是嘴巴被堵住,他早就把林婉君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林婉君很满意吉仁泰这种恨自己入骨,却又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的模样。
她用刀尖将吉仁泰口中的布条拨开,审问道:“说吧,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来了多少人?潜入我们国家的目的是什么?”
吉仁泰没有说话,反而“呸”的一声,朝林婉君吐口水。
林沫沫提早知道吉仁泰的心思,一把将林婉君扯过来,躲过吉仁泰的口水攻击。
“很好,是条汉子!”林婉君不怒反笑。
“啊!”林婉君一刀又将吉仁泰的胸前肉割下,疼得吉仁泰大叫一声。
“我日你祖宗!”吉仁泰红了眼,破口大骂起来:“你个贱货,烂......”
林婉君掏掏耳朵,又将布条塞进吉仁泰嘴里,摇摇头很无奈道:“你这人真没意思,嘴巴太臭!”
林婉君没有任何表情,一刀又一刀割着吉仁泰的肉。
林沫沫则是眼睛一直盯着吉仁泰看,她想利用自己的读心术,从吉仁泰那里读取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沈洁玲不忍看,拉住林婉君劝说道:“婉君,这种酷刑太残酷,要不还是换其他方式?”
林婉君摇摇头:“玲姐,你别同情这些人,这些人不是咱们陈国的人。”
林沫沫也拉住沈洁玲道:“婶子,你带着边上的那两个姐姐进庙里去吧。这些人干了许多丧尽天良的事,现在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
沈洁玲眉头蹙起:“他们不是我们国家的人,那他们是什么人?”
林婉君和林沫沫摇头,沈洁玲也明白这些人的身份如果真不是陈国人,那事情可就复杂了。她拉过陈春花和陈如玉两人,嘱咐道:“你们小心,我们先进去了。”
陈春花和陈如玉两个女孩呆呆的,任由沈洁玲拉着进了破庙。
林婉君各种割肉、拔指甲、用烧红的木棍烙肉等等血腥手段审问了吉仁泰一遍,吉仁泰咬紧牙关,不回答林婉君任何问题。
林婉君并没有失望,她这样折磨吉仁泰,也并没打算从吉仁泰口中审问出什么。她问这些问题,不过是想通过吉仁泰的回忆,让林沫沫读取信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