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献帝登时心也慌了,手脚也乱了,忙喊楚鸢,“鸢儿,你快来,他们赖上朕了!”
旁边就明月一个人,楚鸢在画画,魏献帝政务繁忙,父子四人同框的画面还是蛮难得的。
见状,又好笑又好气的起身过去,“你没事惹他们做什么?”
“朕不是瞧着他们啃来啃去怕不干净。”
楚鸢,“都是同一个娘胎出来的,谁嫌弃谁?放心吧,最近天儿热,孩子们每日都要沐浴的,而且小孩子一点也不脏。”
说着,她把还在哭的暮暮抱起来,亲了亲他的小脚丫子。
思思早都不哭了,他就是个起哄的戏精,哭半天眼泪没有一滴那种。
朝朝还是无比乖巧安静,蹬了蹬,把弟弟思思嫌弃的蹬开。
思思见欺负不到哥哥了,手脚并用爬到床边,试图抓住父皇明黄的衣摆。
魏献帝察觉到,转身把儿子抱起来,眼睛,却是盯着楚鸢娇艳的唇瓣不放。
还朝楚鸢怀中的暮暮不悦的瞥了一眼。
她居然吻儿子的脚,这让他晚上怎么下得去口?
一家子气氛正好时,下人通传大公主来了。
魏献帝抱孩子的手顿了顿,“定是为了早上的事。”
视线,不着痕迹关注楚鸢的表情。
会生气吗?
因为他没有彻底狠下心,撸掉大公主生母的后位。
毕竟是十多年的原配,除了这次,皇后以往并无明显错处,魏献帝想着,将她幽禁起来,再收回统管六宫的权利,也算严惩了。
楚鸢察觉到魏献帝在看她,淡定的把孩子递给明月,“让大公主进来吧。”
大公主一进门,就看到自家父皇抱着孩子,还不止一个。
没得抱的齐王小嘴巴瘪着,有几分羡慕委屈。
魏献帝干脆走过去,坐下,让明月将暮暮也放到他怀里。
三个孩子高兴坏了,一起咯咯笑出声。
大公主眼中流露出几分吃味,但转瞬就不见了,笑嘻嘻的走过去,摸了摸弟弟们,“父皇,母后那边我已经说通了,相信她以后不会再找莹娘娘和皇弟们的麻烦,我这次过来,便是想再替母后向莹娘娘道歉的。”
这就说通了?真的说通了?
楚鸢表示怀疑,不过没开口,想看看魏献帝怎么说。
却见魏献帝点了点头,“父皇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不枉费父皇这么多年一直很疼爱你。以后,你进宫长住吧,这样你母后有事儿可做,便不会东想西想的为难旁人。”
大公主嗯了声,“我知道了,父皇。”
随后,大公主便逗起了三个孩子玩儿,直到孩子们犯困了,魏献帝跟着奶娘一起将孩子送去隔壁,大公主才再次跟楚鸢道歉,“莹娘娘,对不起,我母后她……”
楚鸢沉默了片刻,终是叹了一口气,“你母后是你母后,你是你,罢了,她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以后,但愿大家都好好的。三颜,你知道我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一不可能有二,如若下次皇后娘娘还如此,就不要怪我心狠!”
“明白明白,莹娘娘,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和皇弟们玩儿。”大公主心满意足的离开。
能这样,她已经觉得很不错了。
楚鸢也放下了这事儿不再想,能怎么办呢,大公主和皇后都不是蔫坏蔫坏的那种人,而且原主第三个愿望还是和大公主做朋友,总不能她给大公主杀了吧?
那她还怎么完成任务获得积分?
叭叭机械音点了点:【宿主你的想法没错,如果原主的心愿完不成,你就要一直陷在这个位面中,跟随原主的生老病死消逝,而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楚鸢听完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
用饭时,楚鸢问魏献帝,“皇上,您今儿怎么正好去了皇后娘娘那儿?”
从前魏献帝一个月要去皇后那儿三次,现在是一次也不去了,也难怪皇后心中怨念颇深,才会控制不住自已。
魏献帝放下筷子嗔了楚鸢一眼。
楚鸢,“……?”
她又怎么了?
魏献帝看她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更加恼火,起身走到楚鸢画画的地方,抽出一幅卷轴,似笑非笑,“朕的莹贵妃尤擅丹青,只是朕政务繁忙,没有机会一幅一幅的欣赏,今日时辰还早,不然朕都打开来看一看?”
楚鸢慢半拍的想起来,她早上为了“回报”魏献帝的圣旨,送了他一幅皇帝出浴图。
这是看生气了呢?还是看心动了呢?
下一瞬,楚鸢刚刚靠近过去,就被男人打横抱起来,同时吩咐摆驾华清池,楚鸢就知道,一幅画带来的后果是什么了。
魏献帝一边走,一边低头吻楚鸢的耳垂,眼角的泪痣赤红赤红的,“鸢儿,下次要送,送本尊的更好,朕一定好好珍藏起来,每天看不下十次。”
楚鸢内心切了一声,臭男人,想得还挺美。
两人进了温泉池,衣服都没脱,楚鸢就被魏献帝按在池壁上亲吻,激情而热烈,吻到动情处,他长臂微抬,将楚鸢直接跨抱到腰上,形成一种美妙的接触。
不多时,楚鸢已经气喘吁吁。
终于,男人停了下来,暂且给楚鸢一点缓冲的时间,却不等楚鸢享受片刻的轻松,撕拉一声,她身上的阻碍一点一点变少,男人火热的视线一寸寸游览过她,唇角微勾,抱着楚鸢跳入水中,眼角泪痣彻底红似朱砂。
楚鸢一直挺迷惑的,一个男人长这么勾人的泪痣,诱惑谁呢?
想着,纤纤素手抚摸上去,再是抱着他的脖子,柔柔的吻。
男人闭着眼,任由她动作。
像把玩一个私藏的爱物一般。
对她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她自由发挥的空间。
等她玩开心了,才将她曼妙的身子往池壁方向一转,随后紧贴上去。
楚鸢不受控制的溢出一声惊呼。
刚吃的蜜露丸,效果真是立竿见影啊。
身后的男人想必也感觉到了,抑制不住的情绪,转换成手中的力道,几乎要将楚鸢的腰掐断。
池子里水波如浪,打在池壁上,也打在两人的身上。
过了会儿,楚鸢实在没忍住,“皇上,您能不能不要在心里数数……”
魏献帝顿了下,“什么?朕没有。”
楚鸢,“多少下了?”
“一百二十九……”男人本能答道,反应过来,才知道上了楚鸢的当。
惩罚似的又凶又狠。
楚鸢满脑门的黑线,狗皇帝,搞什么啊,这种时候还要强迫症?这是要数多少,三百三十三,还是三千三百三十三?
求求,放过她的老腰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