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秦陌用另一只手指抵住她的唇瓣,阻止她要说的话,“老婆,这衣裳太小了。”说着另一只手就松开对她的钳制。
莫夏筠怕会掉下去,双手一下子就环着他的脖子,这个姿势自然就会与他的距离更贴近。此时她已经没办法思考自己被放开之后根本就不会摔倒的这个可能。
“阿陌……”莫夏筠眼睛氤氲,湿漉漉看着秦陌,声音娇软惹人怜。
秦陌见到她这个样子,眼神暗涌,根本就压抑不住心里的火热,热情地拥吻她。
室内衣衫散落在地板上,月光洒入卧室,照亮了一室的旖旎。
——我是拉灯党——
冬日暖阳徐徐升起,一抹散射阳光闯进卧室中,赶走室内的昏暗。
莫夏筠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酸痛,身子又好像被拆开再重新装上那样。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靠。”她低咒一声,秦陌这个禽兽!昨夜没完没了地索取,直到她晕死过去。
秦陌此时也是躺在床上,这几夜因为任务的原因他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如今可以说是沉睡的级别。
自己还被他抱着,莫夏筠没好气地想要掀开他。
然而,秦陌抱的更紧,呢喃说到,“乖,让我抱一会儿,别动。”
身上一丝不挂,莫夏筠脸上有些撑不住,想今天还有事情,他还不让她动,一下子又火了,“秦陌!你给我起来!”
“嗯……”这时候,秦陌才悠悠睁开眼睛,眨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这个光亮,看着面前脸黑成锅底的莫夏筠,立即装作无辜,“老婆。”
“放!开!我!”看着他这个样子,莫夏筠一字一顿,说到。
“老婆……你是不是生气了?”昨晚好像他真的做得有些过了。
莫夏筠咬牙切齿说到,“你说呢?”还敢问她?
“老婆,我错了。”认错的态度非常好,毕竟以后的幸福生活他还不想失去,示弱可以换来幸福的保证,这不亏。
莫夏筠早已看清他的套路,这个男人!就是一个腹黑又无赖。传言的煞神军王根本就是留言!谁跟她说他是个禁欲系她跟谁急,整一个就是衣冠禽兽!
“滚下去。我要出门。”一脚踹开他,自行穿起衣服。
然而浑身都酸痛让她的动作有些机械和不便。秦陌此时真是心疼了,又开始埋怨起自己的不节制。赶紧下床,帮他把衣服一件件轻柔地穿上。
她的气还没有完全下去,“别以为你帮我穿衣服,就能抵你昨天做的事情?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秦陌好笑,老婆的起床气还不是一般地大啊。
要是莫夏筠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又会大喊一声,还不是你害的啊!摔。
走到浴室门前,发现竟然没锁门,秦陌就打开了,正好看见她在搓澡。然后,莫夏筠又炸毛了,“滚出去!”
秦陌摸摸鼻头,很乖地离开浴室。其实他不是故意的,刚有些迷糊,才会误入。但也不能再解释了,这个小炸毛肯定又要咆哮了。
等到莫夏筠走出来的时候,秦陌看着她,这一身让秦陌脸上一黑,这什么跟什么,“老婆,你就穿这样出去?”
莫夏筠今天一件白色衬衫,领子立起,稍微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纽扣开到第二个,身上的雪白若隐若现,身套一件简单的深绿色大衣。一条暗色牛仔裤更是衬得他笔直的腿更纤细。
听到这句话,莫夏筠脸上也跟着黑了,这什么语气?嫌弃她?也不看看是谁害的?“嗯。等会再去换一条裙子吧。”
“不用了。”换裙子那还得了?她今天可以说是红光满面,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穿成这么简谱都难以遮盖住她身上发出的雌性荷尔蒙,要是换一条裙子,他就有得忙去拍苍蝇了。
莫夏筠心里一阵莫名其妙,这男人是怎么回事?
秦陌走到她面前,帮她把衬衫面前的扣子扣上,怕她太勒,又把一个扣子给打开。再往她身上围了条围巾。“外面冷,待会进去穿一件毛衣。乖。”往她额头上轻轻一啄。
她其实想说的是,今天阳光那么大,并不是很冷啊。而且她里面还有一件超保暖内衣,能抵十件毛衣了。但看见他那关切的眼神,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答应了他,“好吧。”
秦陌的计谋得逞,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待会我送你过去。”
莫夏筠点点头,他回来了,自己也不想开车。“我先去看一下大伯。”
说完,就走进地下室。
今天莫旒光还没醒来,原本只是轻微起伏的胸膛如今已经有轻微地用力地呼吸。脸色也没有之前的苍白,眼底的青黑已经有些消淡。
对着他的身子探测了一遍之后,莫夏筠终于是满意一笑,看来自己昨天的药物还是挺管用的,虽然会让他承受巨大的痛苦,起效也是很快的不是么?今天能有那么好的效果,也应该感谢他撑了过来。
这样,父亲应该就不会再挣扎和伤心了吧。
她知道,昨天父亲看见床上的人之后,心里的情绪波动是多么地激烈,只是表面没有表现出来而已。他内心的挣扎、不仁、心疼、懊悔……她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
昨天不杀他,还留他在这个世界上呼吸着空气,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不想让父亲失望。她知道,父亲很不希望他死,即使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即使他是一个人渣都不如的存在,即使他已经威胁到他的生命甚至他的家庭,他还是不愿意看着他死……
这个理由就足以让她放弃杀死他的念头。但是她不杀他,不代表会放过他。上一辈子所受的痛苦,不正是他的贪婪所带来的么?所以,他要受的痛苦,是一点都不会少。
莫夏筠再次溶解了药粉,置于注射器中,再往他身上注入。这次的药物不会像昨晚那样猛烈,但也会受一些痛苦。
昨晚的痛苦是他必须受的,今天这支药,她当然有办法在毫无损失药效的前提下让他受的痛苦少一点,但是,她偏偏就是不。她自问没有伟大到可以完全忽略他之前所做的事情,既然做不到,那就让他受一点小痛苦,她还是愿意做的。
很快,床上昏迷的人的眼睫毛开始颤动,口中也传出一些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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