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野大地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他淡然接受了所有的一切。
宣教士继续说道:“你的任务就是让军士长学会反抗,让他度过青铜时期的性格,也就是帮助他摆脱奴役者的性格,务必要认真出演。”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泽野大地转过身看着另外七名敢死队:“我们的任务很重,诸君都要努力!”
俄罗斯汉子很直接,一把搂着泽野大地:“我对你们日本人的印象很深刻,是糟糕且猥琐的民族,是没有文明和信仰的民族。今天我要向你道歉,向你的民族道歉,你是有大局观的,是个好人。”
“去你的吧!”泽野大地重重拍了拍俄罗斯壮汉的后背:“你最近和军士长走的比较近,我建议你最后一个死亡,其他人有意见吗?”
其他六人没有任何意见,他们已经是先行者组织的一员了。
“睡觉。”宣教士吹灭燃油灯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头顶,烦恼让他无法入睡,折磨着他。
他不知道明天的布置能不能让韩团团生起一丝丝的反抗之心。
如果没有,更加残酷乃至惨绝人寰的事情都会发生,谁也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
乃至最后,他相信女神一定会让其他种族也参与进来,不是商量而是强制拉入军士长的梦境当中。
那时,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此痛恨军士长,因为恨,会让这个梦境陷入到无间炼狱当中。
也许,所有人都会被军士长的梦境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吞噬,直到彻底的失去轮回的资格。
“睡不着吗?”美国君询问道!
“我恐惧、害怕,一旦军士长无法苏醒,将会有无穷无尽的众生会因为他而死亡。而最可怕的是这种死亡只会加剧心魔的强大,我担心到那个时候,哪怕是军士长的女儿原谅这个父亲,也无法让军士长苏醒后过来了。”宣教士的声音都在颤抖,因为无尽的恐惧而颤抖。
“她为什么会如此痛恨军士长?”
“因为军士长担心自己的女儿加速了时间的流逝,让她失去了爱的男孩的父母,是不是挺可笑的。”
美国君沉默着,他被军士长女儿的痛恨理由震撼到了,震撼到不知道怎么回复,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久久之后,他咬牙说道:“难道她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英雄长吗?她不知道她的父亲曾经拯救了数千亿的生命,她怎会如此幼稚?伟大的军士长有能力也有实力从虚无中复活任何人,她也已经是神明,复活很难吗?为何要有如此重的恨意?”
“我想只有她自己知道吧!”宣教士起身,看着初升的太阳,闭上眼拥抱着温暖。
“没关系的,我们会为了军士长付出一切,我做好了永恒消失的心理准备。我这一生,乃至永恒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唤醒军士长。谁阻止我,我杀谁!”
美国君撇嘴:“除非是傻子才会阻止你,因为这里是梦境啊!”
“说不准,一旦军士长的品质性格进阶到黑铁,也许那个时候反抗的人就会出现了。”宣教士整理了糟糕的心情,看着美国君:“通知演员就位,开始唤醒计划。”
泽野大地站起身,他没有参与宣教士和美国君的讨论,他用行动证明着他的忠诚。
“我准备好了。”
“等着就好,用你的热血浇醒沉睡中的军士长,我要让他看到不反抗的下场只有死亡。”
这边说着,美国君那边通知了演员,也就是五胡族人,他们得到命令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为了让演戏更加逼真,路途中顺便杀了很多很多人,俘虏了很多很多女子,晚上用来发泄,白天吃了。
这群家伙对历史的了解太深刻。
三千多名胡人带着俘虏的女子浩浩荡荡来到了扬州城,破城开始。
没有遇到任何的反抗,这群胡人闯进了扬州城。
美国君站在客栈门口已经在等着演戏的胡人了,随着时间流逝,他看到了浩浩荡荡的胡人骑着马来了。
每个人的马背上都绑着三名女子,马后用绳子拖着早就已经彻底死亡的尸体。
“一群蠢猪,谁让你们提前开始绑架女子的,谁给你们的权利。”
美国君走到胡人演员头子面前咬牙切齿:“你个蠢猪,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谁让你绑架无辜的女子作为发泄工具又作为食物的,告诉我谁给你的胆子,你特娘的是蠢猪圈里长大的吗?”
他怒到已经顾不得会吵醒正在睡觉的韩团团,不是因为美国君有慈悲心,而是因为剧情发展乱套了。
听到怒喝声的宣教士打开窗户看了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转过身看着泽野大地:“十一人对战三千名左右胡人,想想都激动。”
泽野大地龇牙咧嘴,不用死那是最好。
“需要喊醒军士长吗?”
“立刻喊醒,其他人跟着我下楼杀敌。今天我要让饰演胡人的演员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没有命令之前不得擅自做出任何超出道德底线的事情,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七名敢死队先一步跟着宣教士走出了客栈。
房间里,泽野大地一声怒吼惊醒了睡梦中的韩团团,他紧张的抱着头快速躲到了一边。
“发生了什么?别打我,我天生就是挨揍的命,很抗揍的。”
“咳咳咳!”泽野大地说道:“楼下来了一群胡人,这群胡人就是一群畜生,他们以女子为发泄工具又为食物,突破了道德底线。经过宣教士和美国君的商议,决定杀死胡人,就等着你了,走吧!”
“我还没洗脸呢!”韩团团不想参与战争,怕死。
“用热血洗脸就好了嘛!”泽野大地硬拉着韩团团走出房间,胆子可谓是大到敢日天。
同时这也表明,泽野大地做好了死亡的心理准备,无论是在梦境中还是现实世界。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唤醒陷入心魔的韩团团。
为此甘愿死亡,毫无怨言!
客栈楼下的街道上,韩团团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头,腿肚子都不自觉的颤抖,冷汗直流。
“宣教士,这差距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十一个人对战密密麻麻的胡人,会不会被砍成肉泥。”
“自信点。”宣教士说道:“咱们是有机枪的,不怕。这里有三千三百二十三名胡人,咱们十一个人足够对战了,事实上我觉得我们十一个人可以对战整个宇宙乃至无穷尽的宇宙。”
“你病的不轻啊!”韩团团知道躲是躲不掉了,只能尽可能的保全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