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这是干什么。”萧明远一脸警惕地看着萧魁,萧魁这个时候出现,肯定没安好心。
“三皇子萧明远私自出兵,暗中帮助萧明曦逃离,两人被西川国追兵当场击杀。”萧魁似笑非笑地看着萧明远。“皇弟,你猜父皇能为了你们找西川国报仇吗。”
萧魁的言外之意就是要杀了萧婉宁兄妹,嫁祸给西川国,而以萧启凌的尿性,八成是要息事宁人,和西川国对抗,萧启凌没那个胆量。
“杀,一个不留。”萧魁指挥着骑兵,冲向了萧婉宁等人,仅仅一个照面,萧明远的侍卫就被斩于马下。
混战之中,萧魁拿出弓箭,拉弦搭箭。咻!箭矢爆射,直取萧婉宁的心脏。
”小心。”十万火急之时,萧明远顾不得那么多,一个闪身,挡在了萧婉宁的面前。
扑哧!利箭贯穿了萧明远的胸口,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萧婉宁都来不及反应。
“你,你怎么了。”萧婉宁扶起萧明远,不让他倒地。
“妹妹,我不行了,你,你能原谅我吗。”萧明远的嘴里涌现大口鲜血。“照顾好,母妃。”萧明远话音含糊不清,每说一句话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你别说话,我原谅你了。二哥,你别睡,你醒醒。”萧婉宁内心慌乱,尽管萧明远以前欺负过她,但当他不顾危险地保护自己,所有的怨言都烟消云散。
萧明远笑了笑,有欣慰,有解脱。最终,萧明远的双臂无力的垂下,气绝身亡。
“哥,你不要死,你醒醒,我原谅你了,你醒来呀。”萧婉宁摇晃着萧明远的身躯,这是她第二次感受到失去亲人的痛苦。一股无力感涌向心头。
“真是感人啊!别急,你马上就会陪她了。”萧魁再次拉起弓箭,对准了萧婉宁。
咻!就在这时,一根箭矢由远及近的射向萧魁。萧魁下意识偏头,箭矢脱手而出,由于没有瞄准,箭矢只是擦过萧婉宁的肩膀。
楚明月和萧天带领大批人手出现。
“撤。”萧魁有些不甘,眼看就能杀掉萧婉宁,结果棋差一招。
“明曦,你怎么样,没事吧。”萧天急匆匆的跑到萧婉宁的面前。“二弟他,怎么了。”
“二哥他,崩了。”萧婉宁语气沉闷,看得出来,她的心里很痛苦。
“萧魁这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他的,皇妹,还请你随我回宫,一定要将此事告知父皇。”萧天咬牙切齿,很是悲愤。他很想杀了萧魁,但萧魁都是骑兵,根本追不上。
萧婉宁虽然不想回宫,但一想到萧明远的死,让萧婉宁无法释怀,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萧魁逍遥法外。
三天后,萧婉宁跟着萧天回到了阳城。几名侍卫抬着萧明远的尸体来到了皇宫。
“皇儿,我的皇儿,你怎么能丢下母妃离开呢。”万雪竹看到萧明远尸体的那一刻,险些崩溃,差点昏迷。
皇子死亡,这可是大事,萧启凌顾不得上朝,火速来到了现场。
“陛下,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明远他不能白死。”万雪竹泣不成声,悲痛欲绝。
“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启凌脸色阴沉,让人看了倍感压抑。
“父皇,是太子干的,他想要杀二弟和三妹,后来我赶到,才让三妹免于劫难。”萧天站了出来,指认萧魁。
“来人,传萧魁进见。”萧启凌当即下令。
很快,萧魁被人带到了现场,随行而来的还有皇后上官清。
“儿臣拜见父皇。”萧魁跪地行礼,显得很是恭敬。
“朕问你,三皇子可是你杀的。”萧启凌目光凝视着萧魁。
“儿臣冤枉啊!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三皇子,何来杀他一说,儿臣绝不会做手足相残之事啊。”萧魁一脸委屈,装得有模有样。
“父皇,太子杀害三弟,此事明曦亲身经历。”萧天继续开口。
“没错,他带领骑兵,想要杀我,三皇子为了救我,被太子射杀,此事有很多人都在场。”萧婉宁也站出来附议。
“你们都是一家人,合起伙来陷害太子,居心何在。”上官清理直气壮,混淆视听。“还有,长公主,本宫听闻你逃婚了,你这是要陷我南安国于危难吗。”上官清反咬一口。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眼下是三皇子被杀,和其他事无关,太子,你不该给个交代吗。”萧婉宁步步紧逼。“这件事有很多人在场。只要陛下用心,细细调查,真相很快就能大白。”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朕已经损失了一个皇子,不想再生事端。”很显然,萧启凌想息事宁人。这偏心偏到疆国了。
“陛下,臣妾的孩儿就这样白死了吗,我不甘心,一定要让凶手付出代价。”万雪竹痛哭流涕,她不想善罢甘休。
“行了,朕知道你伤心,但此事无凭无据,朕也没有办法,节哀顺变吧。”看这架势,萧启凌似乎并不想深究。
“陛下,你这样做未免有失公允,曦儿都说了,只要细查,绝对会水落石出,萧魁是你的孩子,难道萧明远就不是吗。”万雪竹悲痛欲绝,肯定不会就此揭过。
“明知凶手是谁,却百般维护,你这样做,何以服人。”萧婉宁可不像万雪竹唯唯诺诺,她直言不讳。
“住嘴。”被人当众指责,萧启凌难免恼羞成怒。“你私自逃婚,朕还没找你算账呢,还有你,万雪竹,朕警告你,此事最好烂在肚子里,明远就是意外身亡。”
“你。”萧婉宁气急败坏,想要冲出去理论。却被万雪竹堵住嘴巴。
萧启凌甩袖离开,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差
“诶呦,瞧瞧你们这一家。”萧启凌走后,上官清再次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万雪竹,我儿是太子,你儿是个不学无术的王爷,你说陛下会向着谁,谁都知道,萧魁最像陛下,这场争斗,从一开始,你们就输了,哈哈。这里的茶水不好喝,走了走了。”
上官清肆无忌惮地笑着,有嘲笑,有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