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令千金的病实在特殊,若想治愈,需要贵族女子的血入药,而且这个女子还必须是处子之身。”府医一脸正经的胡说八道,若萧婉宁不懂医术,恐怕真就信了。
“整个王府,好像只有雪玲珑满足这个条件。”根据府医所说,段辰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雪玲珑。
段风很是惊讶,他没想到,侧妃到王府这么久,段辰压根就没碰到。段风一脚踹开侧妃的房门,硬生生地将她拽了出来,很是粗鲁。
“放开我,十皇子,你凭什么抓我。”雪玲珑疯狂地挣扎着,不过她哪有段风的力气大。几分钟后,雪玲珑被段风粗鲁的拖进了沈薇薇的房间。
“放血。”段辰声音冰冷,没有一丝的迟疑。
“王爷,你们这是做什么。”血玲珑扫视周围,有些害怕。
“薇薇病重,需要你的血作为药引。”段风开口说道。
雪玲珑闻言,眼神一凝,脸上布满了寒霜。“是你,你个贱人,竟敢害我。”雪玲珑气急败坏。“你有病,凭什么要放我血。”
段风一把抓住雪玲珑的手腕。“薇薇因你入狱,自然因你得病,你若不配合,本王只能用强了。”段风拿出一把匕首,不容雪玲珑反抗,一刀划破雪玲珑的手。鲜血滴落碗中。
“这里没你的事了,滚吧。”取完血后,段辰就要把雪玲珑赶出去,全程都没正眼看她。
“王爷,沈千金的病短时无法痊愈,需要长期服用药引。”府医再次补充一句,他的话彻底将雪玲珑推入深渊。
“来人,看着侧妃,不允许她出府。”段辰再次下令。雪玲珑脸色惨白,此时她才知道,她严重低估了沈薇薇的狠辣。
众人陆续离开,萧婉宁选择留下。“沈薇薇,你这么做有些过了,杀人不过头点地。”
“王妃,你就是太仁慈了,如果这次没有你们,我恐怕已经被杀头了,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沈薇薇从床榻上坐起,没有一丝病态。
萧婉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她不是沈薇薇,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萧婉宁离开了沈薇薇的房间。
落水,掐脖子,扇嘴巴,抽血,这些都是穿越女的标配,现在倒好,这些配置都转移到了雪玲珑的身上,萧婉宁愿称雪玲珑是最惨的女配,没有之一。
侧妃房间,雪玲珑独坐床榻,看着手上那长长的伤口,恨从心生。此时此刻,什么爱慕,什么倾心,全都被内心的恨意所淹没。
“该死,你们都该死。”雪玲珑面目扭曲,异常狰狞。雪玲珑观察四周,发现一名落单的婢女。“你去找我父亲,让他找太子见我,事情办成后,这些都是你的。”雪玲珑给了婢女一百两银子,对于一个婢女来说,一百两银子可是个大数目。
“侧妃放心,奴婢一定办成。”那名婢女拿着雪玲珑的玉佩,前往雪府。
夜深人静,段恒悄悄潜入凡王府。来到了雪玲珑房间。
“雪乡主,你找本王何事。”段辰坐在椅子前,喝了一碗茶水。
“太子,你想获得雪家的支持吗。”雪玲珑身材摇曳,左摇右摆地来到段恒面前,坐在段恒的怀中。白暂的手指拂过段恒的脸颊。
段恒一把推开雪玲珑。“雪乡主,还请自重,你可是凡王妃,本王可不想落下把柄。”段恒并没有被美色所迷惑,他对雪玲珑的表现充满了怀疑。
“太子不用担心,那个凡王根本就不在乎我,我进王府这么久还是清白之身,我只想太子答应我,让我离开凡王府,哪怕给太子做妾,臣妾也愿意。”雪玲珑褪去衣裳,露出诱人的胴体。
段辰咽了一口唾沫,双眼放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朦胧夜色中,两人做起了苟且之事。
下体的疼痛传入雪玲珑的脑海。沈薇薇,萧明曦,我要你们死,要你们死。雪玲珑的手指死死地抓着被褥,背心的怨恨已经达到了顶点。
而段辰和萧婉宁依旧在书房批阅公文。萧婉宁端来一盘糕点,放在书桌上。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看着段辰。
“明曦,你要是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不用陪本王。”有萧婉宁在一旁看着,段辰根本无法专心办公。
“王爷,你文书拿反了。”萧婉宁指了指段辰手上的文书。
段辰一看,确实拿倒了。段辰旋转文书,继续批阅。
萧婉宁缓缓起身。“都九点了,你忙吧,我要睡觉了。”萧婉宁迈了两步,而后突然转身,一把夺过段辰手里的文书。拉着段辰的手就往卧房走。
“我还有公务呢……”段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却没有任何挣扎,任由萧婉宁拽着离开。
转眼又是一天,雪玲珑再次被拉到沈薇薇房间,准备放血。
“凡王,我不能放我血,我已非处子之身,所以我的血已经无用。”雪玲珑扬起头颅,既然得不到段辰的心,她索性不再伪装。
“胡说,本王压根就没碰过你,今天这血你献也得献,不献也得献。”段辰语气阴沉,没有丝毫的怜悯。
“你看,我的守宫砂已经不见,不妨告诉你,我已经是太子的人了。”雪玲珑准备破罐子破摔,既然对方想要她的命,她不介意疯狂一把。
“没错,雪乡主已经和孤有了夫妻之实。”就在这时,段恒手持折扇,来到了现场。
段辰怒发冲冠。虽然他不喜欢雪玲珑,也不在乎雪玲珑和谁有染,但段恒如此公然承认,无疑是在打段辰的脸,这事要是传出去,段辰肯定会沦为笑柄。
“十弟,你可要想清楚,站错队,可是很危险的。”段辰扇着扇子,嘴角露出笑意。然后当着段辰的面,一把搂住雪玲珑。
“太子,是未免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吧。”段辰语气阴森,他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呵呵,七弟别生气,稍后父皇会亲临,一切都由父皇做主。”段恒有恃无恐,似乎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