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段苍天将一锭金子放在桌面上,这一锭金子闪闪发光,格外显眼。
“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金安。”诸多妃嫔纷纷行礼。
萧婉宁当即跪地,低头不语,如同做错事情的孩子。萧婉宁内心忐忑,她在皇宫卖羽绒服,不会得罪了段苍天吧。
“你们继续,朕恰好路过,顺便捧捧场。”段苍天挑了一件羽绒服披在身上。“既轻盈又保暖,萧贵嫔果然了不起。”段苍天不由地对萧婉宁进行夸奖。
“那是自然,不对,我不是萧贵嫔。”萧婉宁险些着道。萧婉宁继续卖着自己的羽绒服,黄昏时分:萧婉宁的羽绒服已经售完一空。
“有钱了,可以不用饿肚子了。”萧婉宁拿出一张银票,还不忘亲了一口,脸上洋溢着笑容。
窗户外面,段苍天透过缝隙,将里面的一切尽收眼底。萧明曦果然与众不同,活泼开朗,乖得很老七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不知不觉中,段苍天自身也被萧婉宁身上的气质所吸引。
嘎吱!房门被段苍天打开。萧婉宁手脚麻利,快速藏好了银票。
“皇上,这么晚了,找我,有,有事吗。”段苍天深夜前来,萧婉宁紧张莫名。
“朕打算在蓝泉宫住,就由你来侍寝。”段苍天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萧婉宁,如同野兽看猎物。
“不好意思陛下,我今天来月信了:不信你看。”萧婉宁拿出一张带血的手帕,就要递给段苍天。
“拿走。”段苍天一脸嫌弃。“既然有情况,那朕改天再来。”段苍天甩袖离开。萧婉宁心有余悸。
咚咚咚!深更半夜,蓝泉宫的房门再次被敲响。
“谁呀,三更半夜不睡觉。”萧婉宁气愤不已猛然打开房门。
“别吵,是我。”段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时间有限,你怎么样,他们没有为难你吧。”段辰双手握着萧婉宁的双肩,眼中带着关切。
“你还知道来,我以为你桃之夭夭了呢,段辰,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我救出去,你就等着我当你后妈吧。”萧婉宁有些火大,平日受了那么多气,她只能跟段辰撒。
“行了我的姑奶奶,你小点声吧,你要是再耽误,我们都跑不了。”段辰拉着萧婉宁的手走出了蓝泉宫,院落内的侍卫已经被段辰解决。
段辰背起萧婉宁打算离开。
“哈哈,七弟果然来了。”段恒带着一众侍卫,将蓝泉宫团团围住。这些侍卫全都拿着火把,借助着微弱的火光,萧婉宁看到自己已经被包围。
“老七,你太让朕失望了,因为一个女人,居然敢闯后宫。”段苍天不知从何时出现,眼神死死地盯着萧婉宁,仿佛把萧婉宁当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萧婉宁有些害怕,双手紧紧抓住段辰的后背。”王爷,今天我们要玩完了。”萧婉宁已经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脱身。
“杀。!段恒一声令下,几名侍卫拿起武器,对段辰动手。
嗡!剑声轰鸣,如同龙吟,段辰抽出了自己的长剑,长剑划过夜空,带起一丝血线,两名侍卫当场被抹杀。
“老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皇宫杀人。”段苍天大声怒喝,段辰不但在皇宫杀人,还当着他的面杀。段辰此举已经犯了谋逆之罪。
段辰全身染血,如同不败的战神,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随着越来越多的禁军加入战斗,段辰也终于感觉到了压力。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面对敌人的猛烈攻势,段辰也变成了防守状态。
萧婉宁趁人不备,拿出药粉甩了出去,几名禁军中招之后倒地不起。
“萧贵嫔,别白费力气了,这里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你若跟了朕,朕可以答应放过凡王。”段苍天在一旁云淡风轻,他根本就不担心萧婉宁会跑,这附近都是他的禁军,哪怕萧婉宁把所有药粉用上,也插翅难飞,
果不其然,萧婉宁妃药粉很快就用光了,四周的禁军还源源不断地赶来。萧婉宁感觉一股莫名的压力,两名禁军上前,和萧婉宁发生了冲突。
“你们轻着点,别弄伤了朕的美人,给朕活捉她。”段苍天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萧婉宁身为女子,哪有两个男人的力气大,仅仅只是十分钟,萧婉宁就被两名侍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看到萧婉宁被制服,段苍天大喜过望。“凡王,萧明曦已经被抓,你若还不停手:朕就扒了萧明曦的衣服。”段辰天来到萧婉宁的面前,伸手抓住萧婉宁的下颚,将萧婉宁的头托起。
萧婉宁被控制,段辰不敢轻举妄动,他缓缓放下佩剑。”段苍天这一招投鼠忌器却是让段辰很被动。
“嘭嘭!”侍卫们对段辰拳打脚踢,而段辰只能防御,不能还手。
“不。”萧婉宁嘶吼,声音中带着空腔,她极力挣扎,奈何力气有限。
“看着眼泪汪汪的,朕都不忍心看了。”段苍天在一旁为萧婉宁擦干泪水。
“别碰她。”段辰咬紧牙关,从地上爬起。“父皇,你为什么和萧明曦过不去。”段辰嘴角流血,气息萎靡。
“朕是九五之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当然要归朕所有,老七,朕会让你去封地,找个好人家娶了,至于明曦,只有朕才配拥有。”段苍天气宇轩昂,如同一个胜利者俯视段辰这个失败者。
“没有明曦,我如何活。”段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向萧婉宁。
嘭!段苍天一脚将其踹倒。“先把他押入地牢,别坏了朕的好事。”段苍天对于段辰这个儿子极为不重视。
次日,蓝泉宫,萧婉宁一夜未眠,她还在担忧段辰的安危。
”明曦,你可想好了,只要你答应朕,朕就会放了老七,让他去封地,如果你不答应,以凡王昨日的作为,那是死罪。”段苍天对萧婉宁威逼利诱,企图让萧婉宁妥协。
不得不说,段辰确实是萧婉宁的软肋。“段辰真的是你亲生的?”萧婉宁的嘴里带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