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玲珑让人控制住了萧婉宁,而后狂扇萧婉宁的脸。萧婉宁的脸上都是手印,嘴角也流出了血迹。
“陛下驾到。”太监的声音传到了房间。
慌乱之下,雪玲珑让婢女们松开了萧婉宁,同时又抽出萧婉宁头上的发簪,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手臂。
段辰开到房间,恰巧碰到了这一幕。“雪玲珑,你这是怎么了。”段辰温柔地扶起雪玲珑,和对萧婉宁的粗鲁形成鲜明的对比。
“陛下,我想来看看姐姐,没想到姐姐用簪子扎我。”当着段辰的面,雪玲珑拔掉了手臂上的发簪,装作一副柔弱的模样。
“萧婉宁,你大胆,居然敢行凶。”段辰一把掐住萧婉宁的脖子,硬生生的将她提了起来。萧婉宁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哼。”段辰将萧婉宁甩开,她如垃圾一样被扔在了地上。
“明明是雪玲珑栽赃陷害,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教训我。”萧婉宁气急败坏,她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委屈,她不明白,段辰为何还不肯放过她。
段辰对萧婉宁的话置若罔闻,转身安慰雪玲珑。“玲珑,你先回凤仪宫,离这个煞星远点。”
“臣妾告退,陛下可不要为难姐姐,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出现。”雪玲珑一脸自责,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直到雪玲珑离开,段辰的眼眸中再次燃烧起怒火。“萧婉宁,朕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如此胡作非为。今天我就让你长长记性。”
段辰叫来几名侍卫,他们用夹板夹住了萧婉宁的手指,随着两名侍卫的拉扯,十指连心的痛感让萧婉宁倒吸一口冷气。
她说什么都无用,段辰只会盲目地相信雪玲珑,对雪玲珑疼爱有加,对她却恨之入骨。
萧婉宁看着自己红肿的手指,右手还好些,没有太多的痛感。
萧婉宁左手颤抖,她就剩下这一只手,可段辰居然还不放过她。
“哈哈,哈哈哈,段辰,就你也能登上皇位,苍天真是无眼,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杀了你。”萧婉宁受够了一忍再忍的日子,她恨透了段辰,狂笑中带着十足的恨意。
“还敢顶嘴,朕就废了你的另一只手臂。”段辰拿起木棍,重重地砸在了萧婉宁的左臂上。
咔嚓!“啊!”萧婉宁一声惨叫,她的另一只手臂也废了。此时此刻的萧婉宁已经彻底心死,她不再奢望活下去,与其生不如死,不如一了百了。
段辰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再次粗暴地将萧婉宁甩在床上。
“段辰,我来月信了,难道你还要折磨我吗。”萧婉宁的直视着段辰的双眸,内心的恨意已经战胜了恐惧,这是她第一次真正直视对方。
段辰似乎受到了挑衅,怒火中烧。“我不在乎,朕说过,要让你生不如死。”
段辰不顾萧婉宁身体的异样,无情地摧残着萧婉宁。床上留下大量血迹。
萧婉宁心若死灰,段辰为了报复她,连生理期都不放过,如此行径,与魔鬼何异。
段辰发泄完后,床单上留下了大量血迹。格外醒目。
“陛下,求求你杀了我吧。我承受不住了。”萧婉宁气息微弱,她不想在承受这种痛苦了。此时此刻,她能感受到慕容菲的绝望。怪不得慕容菲会如此绝望。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受不了也得受着。等朕玩腻了,就让你解脱。”段辰起身,叫来一名侍卫。“关紧房门,不要让她离开房间一步。”
“不要关门,我不会跑,如果你不信,可以绑住我的双腿。”一听段辰想要囚禁自己,萧婉宁内心没来由的恐惧起来。
“哼。”段辰冷哼一声,没有理会萧婉宁的哀求。咣当!房门被关闭。
萧婉宁内心一颤,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萧婉宁自知得了幽闭恐惧症,可她却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狭窄的房间内,萧婉宁仿佛看到了一群疯女人扑向自己。
“放我出去,求求你们不要把我关起来。”萧婉宁的恐惧感越来越强,最终承受不住压力昏死过去。
当段辰再次回到锦玉宫的时候,萧婉宁已经昏迷不醒。
“萧婉宁,快点起来,别装死。”段辰朝着萧婉宁的身体踢了两脚,而萧婉宁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反应。他又探了探萧婉宁的呼吸,发现萧婉宁已经气若游丝。
段辰内心突然有股慌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慌乱。
所有的太医全部汇聚于此,足足忙活了后半夜,萧婉宁的情况才有所稳定。
“陛下,根据你的描述和她的表现,微臣觉得她得了一种精神类疾病,这种病害怕封闭,想必她受过什么刺激。”一名太医根据自己的猜测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太医们纷纷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段辰以及昏迷不醒的萧婉宁。
“王坚,我好疼,救救我。”萧婉宁躺在床上说着梦话。
王坚,这个名字段辰几乎已经快忘记了。他不禁想起萧明曦的种种,他不知道,萧婉宁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难道她和萧明曦有什么关系吗。
“豆豆快跑,快跑。”又一个熟悉的名字,豆豆正是萧明曦曾经的宫女。段辰难以保持冷静。他握紧萧婉宁的手,眼中第一次出现疼惜之色。
“萧婉宁,你到底是谁,你和萧明曦究竟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段辰经历过种种,他都觉得萧婉宁和萧明曦是同一个人了。
“段辰,放过我吧,为什么非要折磨我。”萧婉宁额头冒汗,微微摇头。
“我是长公主的时候你针对我,我是萧婉宁的时候你折磨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萧婉宁的话中带着无尽的心酸。
段辰紧紧握住萧婉宁的手,内心的愧疚无以复加。“对不起,不管你是萧明曦,还是萧婉宁,我都愧对于你,只要你能醒来,我定会加倍补偿你。”
“段辰,我累了,求求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住了。”即便说着梦话,萧婉宁依旧带着哭腔,这么长时间,她受了太多的委屈,受了太多不公平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