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谢谢。“亚历山大谢过牧师转身离开了,但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法革尼回头跟上亚历山大,和重要人物交涉这块他也一忙也帮不上,甚至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你们觉得,我们该去找那个见习牧师吗?”亚历山大问道。
“我觉得有一定风险吧。”希兹小跑两步追了过来。
“不去找的话我们还能去哪?”法革尼反问。
“法革尼说的也没错,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吧。”这精灵一会不赞同一会又说的对,丝毫没有立场。
“我打算去找个能看到集中病房村子的高地。那个选址实在是太方便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了,有必要看一眼那边的情况。”虽然不觉得主教在骗自己,但是亚历山大依然决定调查一下。
法革尼“嗯”了一声。
“没问题,亚历山大说了算。”希兹完全意识不到其他人从来不会这么频繁想提起别人的名字。
“在山坡背面也无所谓,我们绕过山坡就行了。保持距离,我们去雇马车,不要车夫。”亚历山大说完便寻了一个路人询问车马行的位置。
到地方后亚历山大看见需要十五林赛的押金和三十派斯的租赁费。于是她叹了口气,转身去逆流商行,打算卖一瓶圣愈药剂换点钱。
三人在逆流商行委托一位鉴定师进行价值鉴定以后,得知这枚戒指其实仍然具有魔力,但鉴定师需要明天早晨才能给出其上魔力具体的效应。
亚历山大决定把戒指暂时留在这儿,又去问问一旁的药剂师店铺那圣愈药剂能卖了多少。她得到的答案是他们自己收最多一百四十五林赛,拍卖的话估计能卖到二百林赛。
此时恰巧对面店铺的珠宝商人觉得这药剂卖掉很可惜,这位识货的商人提出想用自己的饰品和亚历山大换,因为是刚进了货,没有现金。
亚历山大惦记切斯特于是先看看他出什么价。
商人首先拿出的是一枚白色的玉璧,串进去的绳子也是用名贵的草药风干之后制成的,散发着好闻的香味。这件饰品具备的效应可以有效的抵抗许多精神上的攻击和负面状态。
亚历山大觉得这东西确实不错,但现在目前自己缺钱雇马车啊……于是她把这事儿跟不远处瞎逛的同伴说一下,看他有没有办法。
法革尼觉得不够,直接开口准备再看看这商人还能出什么东西换这瓶药。
商人可能也觉得不够,早就准备好了其他的。第二件是一对漆黑的寒铁护腕并用天蚕丝与五指链接,护腕正中还镶嵌了一块小小的翡翠。除了保护手部腕部外还有可以让人处于危机时刻时行动变得更加灵敏的效应。
第三件则是个透明的正方体水晶。根据珠宝商人说,虽然难以置信,但是这是天然形成的,没有进行加工。如果把这个镶嵌在法杖可以转变塑能系法术的元素伤害类型为火焰、冰冻、正能量亦或是负能量之一,并且后续还可以变更。如果镶嵌在武器上可以附加以上四种元素属性之一的对应伤害,并且非常强力。
亚历山大犹豫了一下,找一家收旧魔法装备方店铺问问自己那张恶魔裂谷委托给的爆风打击者这把弓能卖多少。然后得知只能给他十四林赛,原因并不是这把弓不好而是这地方实在是没几个用弓的冒险者或者佣兵。
亚历山大最后决定把爆风打击者卖了先用着旧武器,最后拿圣愈药剂去换了那个项链。
之后商人小心地收好了药剂,低调地坐马车走了。
“你们没意见的话,这东西我就戴上了?”亚历山大换到了好东西非常开心:“走走走,雇佣马车去。”
“我没意见,法革尼呢?”希兹跟了上去。
“之后补上就行了。”法革尼知道亚历山大是什么样的人,他非常放心。
之后三人交了押金,由亚历山大驾着马车出城去了,但是当三人以一段距离从远处绕到可以看见山坡的地方时,由于集中病房在村子中心,就只能看见把守的士兵。
目前马车处于在一片稀疏树林,这里和病房都是平坦地形,靠近会被发现的。
而亚历山大远远的看见一处病房外的空地上,一个衣着华丽的贵族似乎正在和那位身宽体胖的主教吵架。这个距离看不太清楚,而另外两人甚至都看不见。 “好像有个贵族在跟我昨天见过的那个主教吵架,我们要靠近点看看吗?”
“反正就是要去那的。”法革尼无所谓,这些动脑子的事情他很少参与。
“再靠近的话会被发现……风险有点大。”亚历山大把马拴好然后数了数多少士兵把守。
“说不定有很重要的情报,但是被发现的话。”希兹担心道,其实士兵能对她们做什么呢?
此地士兵足足有百人,病房处还有十几个圣武士,十几个牧师。
这些牧师进进出出,手里似乎拿着药草、药剂和束缚用具,圣武士们也偶尔进入病房。
“上百人,圣武士和牧师一大群。这也太恐怖了,这鬼地方肯定有猫腻。”亚历山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就准备在这看着吗?”法革尼非常无聊。
“应该是防止病人逃跑的吧。”希兹这次算是说了一个合理的推测。
“他在教会又跑不了,我们知道那主教在这和人吵架就行了,到时候套套话就成。”法革尼动了动脑子。
“这个情况下,唯一重要的就是他们两个在吵什么。被发现的话过去也没有意义。”亚历山大不想暴露。
“既然没法过去,在这又听不见,那就回去找那个牧师吧。”法革尼实在是不想在这个地方待着。
“别了,等他们吵完再说。我们观察一会儿,看看他们会不会露出别的马脚。”但是实际上只有亚历山大自己能看见,法革尼和希兹只能听她叙述。
就在亚历山大一边观察一边跟队友进行商讨时,有两个圣武士把情绪激动的贵族架进病房了。那贵族看样子是想打主教,不过没有得逞。
“他们把那个贵族架进去了,看样子贵族是想打主教,不过没有得逞。”亚历山大往地上啐了一口。
“然后呢,没了吗?”法革尼有点感兴趣,但是他实在是看不见呀。
“我正在看。”亚历山大继续观察着,目前圣武士把贵族锁在病房里面,然后出来了。主教还在空地上什么也没干,只是面朝病房。
“现在就你一个能看见那边,你要是想一直在这的话我不能陪你一起。”法革尼看了看天然后说道:“我打算去找那个牧师了解情况,毕竟我们越早得到线索越好。”
“那个主教面朝病房不动了。你去吧,我再待一会儿。”亚历山大觉得法革尼说的也有道理。
“那马车我得带走,希兹呢?跟我去找牧师还是和亚历山大一起?”法革尼转头问了希兹一句。
“我跟亚历山大一起吧。”希兹说道。
“这,马车你要带走的话。希兹你法革尼一起去吧,我一个人跑路也方便点。”亚历山大一心两用,嘴里说道。
“因为团长靠谱,如果要我跟法革尼也没问题。”希兹点了点头,不知道给谁看,给法革尼吗……
“你就跟着法革尼吧。要去就快去。”亚历山大正在目不转睛的看。
“法革尼,我还是跟你吧。”希兹无奈道。
“好,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走了,事不宜迟。”法革尼拍了拍皮甲上的灰,让希兹上车后驱赶马车返程。
“我还是别扯亚历山大的后腿了。”希兹从后面上了车。
“完事记得回来接我。”亚历山大趁着法革尼还没有嘚儿驾说着。
“知道了。”法革尼抓起缰绳,希兹已经在车厢坐稳了于是敲了敲隔板,然后法革尼挥舞缰绳驾驭马车。
“放心,亚历山大。法革尼不记得我也会记得得。 ”好在希兹这句被马蹄声盖过,听起来就跟亚历山大去世了似的。
大概过了半刻钟,法革尼他们差不多回城了以后,一个牧师急匆匆从病房里面跑出来对主教说了什么,主教大跨步地跟着小跑的牧师进入了那个病房。
亚历山大躲好,拿定主意就在外面看着,直到法革尼他们回来为止。
那之后主教开始频繁进出各个病房,并且让一个跟着他的牧师记录着什么。
亚历山大,十分枯燥地继续观察了很久,似乎因为频繁地进出各个病房,主教的脚步也放缓了许多,这样肥硕的体型真是为难他了。
接着主教让圣武士在空地生了一堆火,搞了半天,终于燃起了熊熊大火。之后主教找了个凳子坐在火堆面前烤火,还让几个牧师也轮流烤火。亚历山大还是躲好看着,时不时扫视一下周围免得被偷袭。
又过了不少时间,主教开始重复进出病房和烤火的行为,不过各个病房停留的时间都不一样,有长有短。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从病房背面开出来。主教刚上马车,两匹马还没走两步,马车就停下来了。主教下来找其中一个圣武士嘱咐了什么,又找了一个牧师嘱咐了什么,接着上了车,马车重新向哥本德堡驶去。
亚历山大摸了摸下巴,目前看来确实什么都没看到,在法革尼他们回来之前只能继续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