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若真的在乎儿臣,为何会轻易听从谗言,撤了儿臣的官职,还降了儿臣的爵位?”李玄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痛心。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与不甘。
李渊闻言,脸色一沉。
他注视着李玄,眼眸也多了几分凌厉与冷漠。
“李玄,你竟敢如此质问朕?”李渊的声音中带着威严与怒意,“你可知你犯了何罪?朕撤你的官职,降你的爵位,乃是因为你行事不端,惹怒了朝臣与百姓。
朕念你是皇室血脉,才没有重罚于你,你竟敢在此大不敬!”
李玄听着李渊的训斥,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他紧咬牙关,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以此来压制住内心的情绪。
“父皇,儿臣自问行事并无不端之处。
那些所谓的谗言,不过是某些人为了打压儿臣而编造的谎言罢了。
儿臣一心为国为民,却落得如此下场,实在令人心寒。”李玄的声音里充满了悲愤与不甘。
李渊听着李玄的辩解,眉头紧锁,心中也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深知李玄的性格和能力,也明白他并非是那种会轻易犯错的人。
但是,作为一国之君,他必须考虑到整个朝廷的稳定和国家的利益。
“李玄,你可知朕的苦心?”李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朕作为一国之君,必须顾全大局。
你的事情,朕已经派人调查清楚,确有不当之处。
朕希望你能明白朕的用意,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
然而,李玄却并未被李渊的话所打动。
他深知自己无错,更无法接受这样的处罚。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懑与不甘,决定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理这一切。
“儿臣为了大唐江山,征战沙场,出生入死。”李玄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回忆那些惊心动魄的战役,“无论是北方的严寒,还是南方的酷暑,儿臣都未曾退缩过半步。”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大唐能够一统天下,这其中的荣耀与辉煌,超过一半的战役都是由儿臣亲自打赢的。
大唐的江山,超过一半是由儿臣打下的。
儿臣身先士卒,与将士们并肩作战,共同铸就了大唐的辉煌。”
然而,说到此处,李玄的语气突然变得低沉起来。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可是到头来,儿臣却被父皇如此对待。
那些曾经的战功与付出,似乎都成了过往云烟,被父皇遗忘在了角落。”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与心寒:“儿臣为大唐立下赫赫战功,不求荣华富贵,不求高官厚禄,只求父皇能够给予一丝公正与认可。
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令人痛心疾首。”
李玄的话音落下,整个寝殿陷入了一片沉寂。
李渊面色复杂地看着李玄,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失望和愤怒。
他坐在龙椅上之上,身体微微颤抖,似乎被李玄的话所激怒。
过了片刻,李渊沉声道:“朕算是明白了,你今日前来,是来谋朝篡位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威严和失望。
李玄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毫不以为意地回答道:“大唐的天下,本来就是儿臣和二哥打下的。
我们为父皇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没有我们,就没有今日的大唐。
如今太子已伏诛,这个储君之位也是时候换给别人了。”
李渊听后,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他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李玄怒喝道:“你竟敢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来!
你以为你立下了战功,就可以觊觎储君之位吗?
大唐的江山社稷,岂容你一人独断!”
然而,李玄却并未被李渊的怒火所吓倒。
他冷冷地看着李渊,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和嘲讽。
“父皇说错了,儿臣并不想做太子。”李玄淡淡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疏离。
李渊的双眼顿时浮现出深深的狐疑之意,他紧紧盯着李玄,试图从那张年轻而坚毅的脸庞上看出些许端倪。
李玄却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眼中闪烁着坚定和自信。
“哦?你不想做太子?”李渊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那你今日这番举动,又是何意?”
李玄微微一笑,道:“太子李建成已伏诛,那么储君之位理应由二哥来继承。”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决定好的事实。
李渊闻言,心中不禁一震。
他终于明白了李玄的真正意图——他并不是想要自己登上储君之位,而是想要扶持他的二哥李二成为新的储君。
这一刻,李渊才真正意识到,真正想当皇帝的是李二。
“原来二郎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李渊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器重的儿子,竟然会联手争夺储君之位。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但是,李渊也明白,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再犹豫了。
他必须尽快做出决定,以维护大唐的江山社稷。于
是,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李玄,你好大的胆子!
你可知谋朝篡位是何等大罪?
朕念你为大唐立下赫赫战功,今日便不与你计较。
但你必须立刻退下,否则休怪朕不客气!”
李玄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父皇,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你觉得儿臣还会相信你的话吗?”
李玄的语气突然变得低沉而坚定,他直视着李渊,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意。
李渊被李玄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他颤抖着手指着李玄,愤怒地说道:“你……你这个逆子!
竟然敢逼迫朕退位让贤,简直是大不敬!”
李玄却不为所动,他淡淡地说道:“父皇,如今大唐的局势已经明朗,太子已死,太子之位空缺,儿臣自认为二哥是最合适的人选。
父皇若是明智,就应当顺应时势,将储君之位传给二哥,然后自己安享晚年。”
李渊被李玄的话气得几乎要吐血,他怒吼道:“你休想!朕的江山社稷,岂容你一人独断!
朕绝不会让你这个逆子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