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渊刚从皇宫回来没多久,他皇兄怎么就出事了。
“徐公公,到底是怎么回事?”墨砚渊沉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徐公公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结巴地回答道:“王、王爷,奴才也不清楚,您走了以后皇上在御花园散步时,突然就晕倒了,太医们都赶了过去,皇上醒过一次, 让奴才喊您过去呢。”
“你先回房,本王去一趟皇宫。”
花静月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担忧地说道:“王爷,我和你一起去,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在你身边我待着会安心一点。”
\"也好。\"
当他们赶到皇宫时,墨华清的寝宫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王皇后正站在一旁着急地看着他,她看见墨砚渊来了还有些惊讶:“皇上, 砚渊来了。”
墨砚渊朝着太医们看去:“皇兄怎么了?”
太医们面色凝重:“回王爷的话,皇上的病势有些蹊跷,一时之间,竟难以捉摸其根源。”
皇上脸色苍白,声音微弱如游丝:“砚渊,你来了。”
他努力地睁开双眸,墨砚渊心中一紧,走至皇上床前:“皇兄,我在这。”
墨华清深吸一口气,却仍感头晕目眩:“也不知身体究竟出了何问题,这群太医竟也束手无策,朕尚未立太子,先封你为摄政王,代未处理国家政务。”
墨砚渊点头:“皇兄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
“还有,丞儿年幼无知,你要多加照拂。”墨华清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好,我会的。”墨砚渊再次点头,“你好好休养。”
此时,王皇后紧皱眉头,她听到让墨砚渊摄政的消息,脸色骤变,不甘与愤怒在眼中交织。
她试图插话:“皇上……”声音中透露着一丝急切,“不如也让臣妾为您分忧……”
然而,皇上却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继续吩咐道:“皇后,丞儿如今在你的名下,你要尽心教导他。”
王皇后心中一沉,却仍不死心:“是,臣妾明白。只是,臣妾的哥哥……”
“皇后!”皇上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朕现在头晕目眩,有何事你直接与砚渊商议吧。”
墨砚渊接过徐公公递来的圣旨,目光坚定:“皇兄,一切有我。”
“有你在,朕自然放心。”皇上疲惫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王皇后见状,心中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
她愤怒地站起身:“皇上昨天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你们这些太医是怎么当的!”
太医们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此病说不定只是多寐症,只需休息足够,好好调理应能恢复。”
“必须好起来。”王皇后厉声喝道,心中的不满与愤怒无处发泄。
墨砚渊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皇兄刚睡下,皇后还是保持安静为好。”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悦与警告。
王皇后愣住,她对上墨砚渊的视线,只觉得那双眼眸深邃而冰冷。
她心中一颤,不敢再言。
“送皇后回宫。”墨砚渊挥手示意。
王皇后愤然离去,心中对墨砚渊的怨恨又加深了几分。
她瞥见花静月站在墨砚渊身边,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在她看来,这盛国仿佛已经成了他们二人的天下。
“可恶!”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走出了宫殿,“墨华清我嫁给你这么多年,竟比不上你弟弟!你是真不怕他谋朝篡位。”
此时,得到消息的华盈和孟浅浅匆匆赶来。
“你们来得可真早!”
她们看到王皇后愤怒离去的背影,心中惴惴不安:“母后恕罪。”
她们低头行礼,声音中透露着一丝惶恐。
两人跟着王皇后回宫,她们知道龙体欠安,墨砚渊摄政后。
孟浅浅深吸一口气,忍不住羡慕花静月好福气。
王皇后盯着华盈和孟浅浅,华盈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再过两三个月就要生了。
孟浅浅月份浅还不是很显怀。
华盈道:“自从战王殿下娶了战王妃,外面说他是天煞孤星的传闻少了不少。”
“嗯,如今又是摄政王,万一……”孟浅浅同意。
“住口,政事岂是你们两个可以说道的。”
“儿臣知错。”
华盈勾唇,她不在意谁当皇帝,反正她生下的是皇长孙就行。
就是不知道孟浅浅那个贱人生下的是谁的孽种了。
“陈嬷嬷,把她们两个的安胎药端上来吧。”
“是。”
不一会两位宫女端着安胎药走了进来。
孟浅浅端起来一饮而尽,华盈喝的也是皇后准备的安胎药,肚子越来越大,看着像个男孩,她自然也不能落后。
华盈瞧了一眼,满是苦味的安胎药,她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母后,儿臣这肚子已经大了,就不用喝这安胎药了吧,都苦死了,实在有些喝不下了呢。”
王皇后勾唇:“月份大了,自然更要喝,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好吧。”
华盈厌恶地将药喝了下去,再忍一忍就好了。
王皇后道:“今日回去就好好休息吧,本宫每日要祭坛祈福,都早些过来。”
“是。”
另一边的花静月想起前世,皇上的确也病过一阵子,那时候太子还活着,他接管政务,也没出什么大乱子,差不多皇上一个月就好了。
“王爷,你不用太担心,皇上很快就会的。”花静月安慰道。
墨砚渊点头:“嗯。”
他看着花静月,有人安慰的感觉很不一样。
“李太医,张太医。”
“臣在。”
“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开口。”
“是。”
皇宫的夜色悄然降临。
陈嬷嬷踏着细碎的石子路,缓缓走向正准备离宫的墨砚渊和花静月。
“王爷,皇后娘娘有旨,明日的祭天仪式,希望您能早些过去。”陈嬷嬷恭敬地传达着皇后的口谕。
墨砚渊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已知晓。
花静月站在一旁,她的目光随着陈嬷嬷的离去而流转。
她轻声问道:“祭天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