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特是什么人?
那是整个黑手.党当之无愧的主宰者,近乎整个欧洲地下世界都知道他的大名,靠着铁血的手腕和六亲不认的凶狠,奠定了他教父的地位。△↗,..
可以说,他不仅仅是黑手.党的教父,更是欧洲地下世界不可超越的神话传说。
只是--
在楚逆天提到‘撒旦灭神’这个词语之后,克里特竟然失态到这种地步,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楚逆天心底隐隐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半晌过后。
克里特另外点燃了一只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目光疑惑的看着楚逆天,又似乎有些踌躇,不知如何开口。
“伙计,那是一群疯子,跟我们黑手.党互不侵犯,因此,我拒绝给你他们的资料。”克里特很干脆的说道。
楚逆天眸子猛然一冷。
克里特有些哭笑不得,无奈的耸耸肩,道:“楚,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出卖‘撒旦灭神’,因为我跟他们有利益往来,虽然你曾经帮过我,但是这不足以令我选择出卖我的合作伙伴,就是这么简单。”
楚逆天盯着克里特,像是想从克里特的眸子深处看出丝毫蛛丝马迹,可惜,这位雄霸一方的地下世界王者,也不是省油的灯,最初的失态过后便表现得无懈可击。
“或许,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你可以去教廷找教皇,梵蒂冈教廷,对,就是那个被我们伟大的意大利包围着的小国家的教廷,他或许知道些什么。”克里特意有所指的说道。
“那,这样,我想我没有必要打扰你了,老朋友,我想我们的友谊仍然存在。”楚逆天站起身来说道。
“哦,不,楚,你不能这样,至少,得让我为你设宴,享用下上帝赐予的食物,相信我,我的家里面有着世界上最顶级的厨师,很快的,相信我伙计。”克里特说着,而后亲自吩咐家里的管家为楚逆天做早餐。
楚逆天不傻,从克里特的眼神之中,他看出了另一层深意。
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深深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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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一座古老的欧洲城堡里面。
一名戴着黑色面罩的老人坐在古堡最黑暗的一间屋子里,这是一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古堡,城墙上斑驳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它那不为人知的历史。
古堡在晨光的照耀下显得金光闪闪。
但是谁又知道,这古堡之中孕育着世界上最邪恶的一个组织呢?这里,就是‘撒旦灭神’的基地。
一个媲美本拉之后最令政府头疼的犯罪组织。
它篆养着世界上最顶尖的犯罪天才。
这是一座堪称地狱一般的城堡,当然,也有着最令人羡慕的奢侈生活。
黑暗城堡里。
戴着黑色面罩的老人目光如炬的盯着眼前一位黄头发白皮肤的中年人,中年人浑身上下透发着一股嗜血的气息,眸子深处时刻有着深深的杀意,那双如鹰一般的眼睛,令人不敢直视。
他是‘撒旦灭神’组织,代号‘撒旦’的首领坐下四大亲王之一,奥古拉。
房间里面充斥着一种黑暗的气息,令人感觉浑身不舒服,特别是面罩人那双如同九幽地狱一般的眼神,更是令人感觉到阴森可怖,令人不敢直视。
奥古拉站在这座黑暗的屋子里,不敢抬头,那面罩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息令他感觉阵阵发冷。
“亲爱的奥古拉,那个华夏人楚逆天,是否已经抵达意大利?”面罩人突然开口,语气幽冷,音调飘忽不定,很阴森,令人头皮发毛。
“尊敬的大人,楚逆天已经抵达意大利,根据最新情报,不出意外,此刻那个贫贱血脉的华夏人,正在跟克里特这个老家伙共享早餐。”奥古拉开口说道。
“哼!”面罩人重重的冷哼一声,这声音不大,却有一股莫名的威严在里面,而后他那冷幽幽的声音再次传来:“克里特,是一个很不错的合作伙伴,但愿他不是一个愚蠢的人。”
奥古拉闻言,只感觉骨子里面阵阵发凉,开口说道:“据我们安插在黑手.党里面的眼线传来的消息,克里特拒绝向那个华夏人透露关于我们的一切资料,想必,克里特这头老狐狸,没有那种胆量。”
“跟我作对的人,不是跟上帝讨论生命的价值,就是准备跟上帝讨论生命价值的人。”面罩人轻声说道。
声音不大,却令人阵阵发凉,如同上帝宣布世人的死亡一般。
奥古拉没有回答,只是他的身躯在微微的颤抖。
“教廷那步棋,是时候该动用了。”说到这里,面罩人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诡异,道:“华夏,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当年本拉没有完成的事情,我相信,伟大的我,一定能够实现他的梦想。”
这个声音,如同鬼哭一般,响彻整个城堡,令这座原本金碧辉煌的古堡更加显得幽深而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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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意大利的时钟指向十一点。
楚逆天告别了克里特,孤身前往梵蒂冈教廷。
当楚逆天到达梵蒂冈的时候,时间是下午两点整,这其中跟楚逆天的时间安排有关系,因为,从西西里出来之后,楚逆天或多或少从克里特的暗示之中,了解了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
这个世界上,唯有利益才能够交织出永久的利益,这是更古不变的道理。
只是--
楚逆天并不知道,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正等待着他。
‘撒旦灭神’的可怖之处,楚逆天并不知道,或者说了解甚少,自从十九年前,楚逆天在紫金城闹出那场风波之后,就彻底的消失在大众的视野。
自此之后,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丈夫,普通的孩子父亲,仅此而已。
这是一个艳阳高照的一天,楚逆天缓缓走进梵蒂冈教廷。
教堂里面。
教廷的圣女在做弥撒。
没有人注意到楚逆天的到来,他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安静的听着,像是虔诚的信徒,在胸口画着十字架。
教廷的大门,在这一刻,突然之间关上了,就好像,天堂隔开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