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子里面的李文海,在继父和母亲结婚后,被母亲带到继父家。
那成了李文海的噩梦,在他七岁生日那天,那个平常对着他温文尔雅的继父,在给他买了生日礼物,吃了一顿生日大餐。
然后……
在哄骗母亲睡下后,给李文海套上了一条小姑娘穿的裙子,其实不是碎花裙,只是那天李文海很高兴,在回家的路上,摘了一束路边的野花,星星点点的,送给了继父。
那束花就放在了他的床头,看着他的继父,他一度叫爸爸的人,在那晚上给他带来了噩梦。
而后几年,李文海都生活在这样的噩梦下,直到十五岁以后,继父的身体每况愈下,逐渐没法对李文海施暴。
李文海长大了,发誓要让继父付出代价,只要再等他大一点点,再大一点点,只要他能够挣钱了以后,就能够带着母亲离开,就能够报复继父。
但没想到,李文海二十岁的时候,继父突然离世,打了个李文海措手不及。
李文海满腔的怨恨没找到人宣泄,甚至是找不到人报仇,浑浑噩噩的他,在路边看到了陈翠。
小姑娘穿着父母送的碎花裙,在路边玩耍,有大娘看陈翠可爱,还笑眯眯的问陈翠今年几岁啦?在哪上学啊?
这样之类的话。
陈翠甜甜的笑:“我今年七岁啦,在xx上学呢……”
七岁,裙子,花……
这成了李文海挥之不去的噩梦,然后他鬼使神差的跟上了陈翠,彼时的街上没有这么乱,没有那么多拐卖儿童的,孩子可以在街上自由玩耍……
“啦啦啦……”陈翠帅着自己的小马尾,高高兴兴的哼着歌,街上还没有那么多小汽车,大部分都是二八大杠,陈翠谨记父母的教诲,贴着墙根走。
李文海走在后面,很慢,小姑娘两步才有他的一步那么长,所以他丝毫不怕人走丢。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听着那歌声,脑子里会挥散不去的全是七岁那天的生日,那会还不流行生日蛋糕,但继父还是在他生日的当天,带着他和母亲下了一趟馆子。
他还记得那天的菜,是他很喜欢的糖醋排骨,还被特许喝了一瓶麦精露,很甜很甜……
所以他很高兴,回家路上摘了很多花,扎成一小捆,送给了继父,甜甜的笑:“送给我最亲爱的爸爸。”
继父摸了摸李文海的头,但年幼的李文海并没有发现继父的手从头顶往下,在他的后颈用力的捏了捏,顺着往下,轻轻的摩挲他脊背间的那条沟,然后再往下摸到腰……
李文海只觉得继父在和他玩闹,以前爸爸也会这样挠他的痒痒,是他们父子之间的小游戏。
所以他以为继父在挠他痒痒,在和他玩,完全没看到继父暗沉的眼眸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陈翠缓缓的走进一个无人的小巷,穿过这条小巷就能够更快的到家,陈翠含着笑意往里走。
砰!!!
陈翠被摔到了墙上,一下子就晕了过去,李文海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抓起陈翠就往墙上撞。
陈翠软塌塌的躺在地上,毫无声息。
李文海双腿发软,跪着爬到了陈翠的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人还活着……
下一刻,李文海骤然低头,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因为继父的关系,李文海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很是避讳,甚至是厌恶。
大学里面有谈恋爱的同学,李文海都觉得很恶心,甚至连男生早上时的反应都很少,李文海没觉得自己有病,他厌恶着自己的器官……
但没想到,在那一刻,看着倒在地上的陈翠,李文海脑子里铺天盖地的叫嚣着一种莫名的欲.望,那是一种令他兴奋到极致的欲.望。
是继父对他施暴时,他在继父的眼睛里看到过的深沉的欲.望。
李文海把陈翠抱了起来,七岁的小姑娘和一个二十岁的青壮年,陈翠像个洋娃娃一样的靠在李文海的肩膀上,像是睡了过去。
李文海特意把陈翠的脸靠近自己的脖颈,其他人丝毫看不到陈翠的脸,李文海还把自己的薄外套脱下来,罩在了陈翠的腰间。
旁人看到,还会觉得这个哥哥可真贴心,殊不知李文海想挡的是早就抑制不住的渴望。
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直到出了城,来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李文海用自己的皮带把陈翠绑到了树上,然后折返回去,买了麻绳和黑布。
……
那是李文海第一次施暴,却让他有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他觉得他救了七岁的自己,通过对别的七岁小女孩的施暴,让李文海恍惚间觉得自己救下了自己。
他没有想过杀人,他蒙着陈翠的眼睛,喂她吃饭喝水……
后来觉得这样不对,还是将陈翠送回了家,陈翠已经被折磨得精神恍惚,李文海把她放到了那条小巷子。
归家的本能让陈翠拼尽全力的往家的方向跑,最终倒在了家门口,她确实是自己回来的。
李文海微笑着,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然后转身离开。
此后的几年,李文海发现自己不对劲了,他对着身材完美,面容姣好的男人女人都没有兴趣……
但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要一想起陈翠,李文海还是会止不住的发泄,那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哪怕那个时候的陈翠其实也才七岁。
李文海知道自己不正常了,毕业后,他毅然决然的放弃高薪工作,去小学任教,他需要找到另一个替代品。
他本来以为做小学老师会更容易得手,但没想到却会更加令人怀疑,辗转间,他得到了陈翠的消息。
那是他的!
他开始接近陈翠一家,知道了陈翠的所有信息。
然后在某一天,告诉早就绝望的陈翠父母,他对陈翠一见钟情,他愿意娶陈翠为妻。
没有谁会怀疑一个师德良好,长相俊美,还有好工作的老师,陈翠父母毅然。
他们只觉得一个天大的馅饼砸到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