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人只娶一个妻子这件事,放假整个天下除了楚家男人外,楚长悦敢说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更多的是想三妻四妾来着。
只能说这一世的楚长悦太过人间清醒,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用她的话说,她没有那个智商,如果每天过着勾心斗角的日子,在游戏中她活安过三集,楚长悦最大的梦想就是安安稳稳当条咸鱼过完这一生。
过好当下每一天是楚长悦这辈子唯一的要求。
所有人只不过是那滚滚红尘中的一粒尘埃,人们往往为了名利、地位、金钱而奔波忙碌,却忽略了内心真正的需求和感受。当静下心来,就会发现,其实活在自在才是最真实的。
楚长悦脑海中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楚家没有人知道,她也不会对任何人宣之于口。
清筑小乐
楚长悦不知道暗卫已寻到了墨修远的消息,更不知道因为这个消息,她的舅公一个人脑补了好一出大戏,她与墨修远爱恨纠缠,与他爱而不得……的画卷。
此刻的楚长悦正沉浸在一片宁静的悠闲之中,她懒洋洋地斜靠在柔软的贵妃榻上,眼神中带着几分慵懒和惬意。
在她面前,上官晨正专注地捣着药,他的动作熟练而轻柔,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药香四溢,与空气中的花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宁静氛围。
楚长悦微微闭眼,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和安逸。
她觉得人长得好看,不管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
上官晨唇角微扬,这样静怡的日子真好。
阳光从雕花的窗户透进屋内,洒在桌面的《药经》上,照亮了那些晦涩难懂的文字和图案,上官晨坐在桌前,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他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书页,每一次翻页都带着一种敬畏和虔诚。他的另一只手则忙碌地在旁边的药材中挑选、捣弄,仿佛在弹奏着一曲无声的乐章。
《药经》上的内容比师父教给他的《药王心经》还要博大精深,记录更全面,他感到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好书。
书中的每一行字、每一幅图都仿佛蕴含着深不可测的智慧,让上官晨感到既兴奋又惶恐,药经里记载的东西不仅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于无形。
上官晨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知道他的悦儿有秘密,除了重生这件事,成亲几个月以来,他时常发现,她总会在不经意间,手中拿着一些形态奇特、他从未见过的药材,同他讲述它们的生长环境和神奇的药效。
楚长悦的言辞中充满了对药材的熟悉与热爱,仿佛她与这些草木之间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他发现,楚长悦对药材说得头头是道,当真正需要她动手配药时,她的表现却不尽如人意,甚至还不如药童熟练,可她不开口主动提,他就不会去探寻,他有耐心等到悦儿完全对他敞开心扉的那天。
此时的楚长悦,就像一只慵懒的软骨虾,蜷缩在贵妃椅上,她的四肢仿佛失去了力气,整个身体都软绵绵地倚在椅背上。
她的眼睛半眯着,透露出一种慵懒而满足的神情,好像此刻的世界对她来说,只剩下贵妃椅的柔软和内心的安逸。
“阿晨,今天晚上我想吃麻辣小龙虾,怎样办。”她的声音娇柔而甜美,就像春天的微风拂过树梢,带着一丝慵懒和期待。
上官晨放下手里的书,抬眸看了眼楚长悦。
妖冶的子瞳中闪过一丝笑意,仿佛在欣赏这只猫儿一样的小女人,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
慢悠悠开口道:“悦儿,除了小龙虾你就没有别的想吃的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怕惊扰了这只正在享受安逸的小猫。
楚长悦闻言,微微睁开了眼睛,她看着上官晨,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在说,小龙虾就是她此刻的全部欲望,别的什么都不能吸引她。
楚长悦转身给了男人一记白眼,心里腹诽,她都这样了,他还惦记着“吃”
这个男人,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里总是写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深情,每一次注视她都像是在品味一场饕餮盛宴,那满足而沉醉的样子,就像他常说的,食髓知味。
他的话语里,总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遗憾,仿佛在讲述一个前世今生的故事,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情感,让楚长悦无法忽视。
上官晨总说,上辈子的时候,为何没有发现两个心意相通的人在一起,是如此愉悦的一件事,每当他这样说的时候,他的声音里总是充满了惋惜和深深的渴望,好像他们错过的不仅仅是时间,更是那份刻在心底的深情。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一个低沉的旋律,在她的心中回荡,让她无法抗拒。
上官晨还说,希望她能快点长到十八岁,他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每当他这样说的时候,他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期待和激动,那个孩子的存在,就是他们爱情的最好见证。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她的爱意,那份深情,让她无法拒绝。
这一切的深情和期待,让楚长悦感到无比的困扰,她狠不下心来拒绝他,因为她知道,他的每一次深情表白,都是他对她的真心实意。
但是,她也清楚,她不能这样继续下去,她不能让自己陷入这样的深渊,无法自拔。
因为最后的结果,往往是她把自己折腾得惨不忍睹,起不了床,她的身体似被他的深情所吞噬,她的心灵也被他的期待所束缚。
“阿晨啊……” 楚长悦的声音如同悠长的弦音,尾音被缓缓地拉长,她想为自已争取一下,不想再过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了,虽然过程中她有欢愉到,可是真心的累啊。
上官晨听到这称呼,眉心突突直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犹如被冰冷的指尖轻轻划过,让他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他看向楚长悦,专注而深情,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慌乱。
“你是医者,可有听过一句话,男子需节制欲望,过重则伤身。而适度的情感,能怡情养性,对身心皆有裨益。这些你师父在传授你医术的时候没有提过吗?”
听到这样的问话,上官晨心里暗道不好,可不回答也不行。
“身为医者,我自然听过这句话。”上官晨努力维持着声音中的平静,这个狡猾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