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泉水虽好,却并非人人可得。只有心地善良、品行端正的生灵,才有可能在王母的恩赐下,得到这珍贵的神水。”
“天地初开,到如今,得到过这录泉水恩赐的人屈指可数,且那些人都是有大功德在身的,最后都位列仙班了”
楚长悦听完朏朏的话,就开始沉默不已,大功德,位列仙班,想想还是算了,她自认为达不到那个要求。
还好阿晨有幽罗丸,但愿用在七舅公身上也有用。
秦兆逸的身子就像月九说的那样,比秦婉清的更加虚弱,为了方便照顾俩人,楚长悦让月九等人把秦兆逸搬到秦婉清的隔壁,免得上官晨两头跑,这也方便他们晚上趁人不备把人放在空间。
另外两位舅公那里不能再拖下去了,楚长悦吩咐阿双,准备好人手,明天离开农庆庄,去营救秦兆煜二人。
农庄这边,一切都井然有序,忙碌而平稳。
整个西陵皇宫乱作一团,人心惶惶,如同被掷入了一锅滚烫的粥中。
西陵皇秦泽天,自从昨天得知私库被盗后,愤怒如同烈火燃烧,整个皇宫的气氛都压抑而紧张。,这还未等秦泽天平息怒火,又得知西陵王朝的国库,竟然也被盗了。
秦泽天当时的怒吼声回荡在宫殿之中,然而无人敢回应。最后,他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随即昏倒在地,人事不知。
西陵帝的寝宫内,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沉重而压抑。
李太后坐在华丽的龙椅上,曾经雍容华贵,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却如同一只愤怒的老虎,面目狰狞,她看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请罪的太医,保养得体的脸上妆容早已花掉,暴露出她内心的慌乱与焦虑。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李太后的声音冷冽而尖锐,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中。
“哀家要你们何用,就只会说皇上急火攻心,没有大碍,没有大碍,那为何人都昏迷了一夜还没醒来?”
李太后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焦虑与担忧,她的皇儿,她唯一的依靠,能给她荣华富贵,无尚尊贵身份的人,此刻却躺在病榻上,生死未卜。
李太后不敢想,如果秦泽天真的没了,她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她好不容易熬死了先皇,用计毒杀了先皇后,成为西陵国身份最尊贵的女人,她还没有享受够这样生活,怎么能让唯一的儿子就这么死了。
李太后的双眼深邃而阴冷,双手紧握在龙椅的扶手上,手指因为愤怒而发白。
李太后看向太医们的眼神充满了嘲讽和狠毒,此时的她,就像是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冷酷而狡猾,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哀家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给哀家把皇儿救醒,否则诛九族。”
太医们噤若寒蝉,不敢抬头看李太后,低垂着头,不停地告饶:“太后饶命,太后饶命,我等定会竭尽所能救治皇上,请太后再给我等一些时间,我们这就去调整药方还有治疗方案。”
大殿内的气氛因为李太后的愤怒而变得压抑和紧张,宫女和太监们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怒了正在愤怒中的太后。
李太后站在床边,目光如刀,紧紧盯着着床上那个昏迷不醒的男子,他是她的儿子,西陵国的皇帝,明明已是不惑之年的年纪,但面容却如二十多岁左右的青年一般,光洁无瑕,不见一丝岁月的痕纪。
李太后的手轻轻抚过自己的脸庞,感受到了岁月留下的痕迹——那是沟壑纵横的皱纹,是岁月无情的证明,这鲜明的对比,如同尖锐的刀刃,无情地割裂了李太后的内心。
她的手指在皱纹上轻轻滑过,嫉妒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嫉妒儿子的青春永驻,她不禁在心中质问:为何他能够如此年轻,而我却要承受岁月的摧残?
李太后心中苦涩, 想起了那些年,自己如何费尽心力,一步步地将他推上了西陵国最高的位置。她为他筹谋,为他斗争,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幸福。
然而,秦泽天当了皇上之后,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看她这个母产的眼神充满了冷漠和疏离,他也忘记了她这个母亲的付出,甚至忘记了她这个母亲的存在。
李太后心中的怒气再次升起,秦泽天痴迷于长生不老丹,却从未想过用这神秘的丹药来孝敬生他养他的母亲。
若非秦泽天是她唯一的儿子,李太后真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逆子,另寻一个乖巧听话的替代者来执掌这万里江山。
可惜,后宫的孩子,死的死,残的残,就找不出一个像样的来,李太后有时都在想,等她百年之后,到了地下,可会被秦家的列祖列宗们唾弃,要求地狱使者把她打到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
李太后从来不担心先皇会责骂她教子无方,竟然养出了一个心肠狠辣、不择手段的儿子,想要成大事者必须心狠手辣才能笑到最后,她不就是最后的证明。
此刻的李太后有些争扎,是否要救醒这个不孝子,可一想到不救醒床上的人,将会带来的后果,她只好把苦果朝肚里吞。
李太后的目光像是淬了毒一样,在周围扫视了一圈子,殿内的太监和宫女们感受到了她威严的压迫感,他们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
李太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阴冷,像是从深渊中传来:“你们必须尽心尽力地照顾好皇上,如果皇上出了任何差池,你们这些人,哼,就全部跟着下去给他陪葬吧。”
李太后说完,不再理会那些面如土色的太监和宫女,转身朝随身服侍的公公招了招手,那公公立刻上前,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
李太后不带走一片云彩扬长而去。
太监和宫女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宫中发生了什么,没有人关心,夜半时分,楚长悦与上官晨把秦婉清还有秦兆逸小心放到了空间的木屋。
“朏朏,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在空间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如果有什么情况,及时与我联系,阿晨每天都会进来给他们医治,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同阿晨说”
朏朏很是配合地点了点头,委屈巴巴开口道:“主人,你放心,他们是你的亲人,也算得上我的亲人,我会照顾好他们的,只是主人不要扣了我的吃食就好”
楚长悦哑然,这个小家伙,不管何时都不会忘了它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