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丫头赶到地板上去睡,我只得翻找出浴巾,低头走向冲凉房。
等我重新走进卧室,丫头睁大了双眼:“哥,哪这么快就冲好了,节约用水也不是这样子的吗?”
我无奈的解释道:“还没冲呢,刚脱下衣服,里面的纸巾都用完了。”
丫头指指床头柜忍不住笑了:“懒人就是名堂多,还不快点拿去。”
我站着不动,脸上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你一会要我慢,一会又要我快点,老婆,我到底要听哪一句才符合你的心愿?又不是……”
丫头脸蛋一下红了,拿起枕头就砸过来:“臭坏蛋,快滚。”
总算占了一次上风,心情顿时舒畅不已,水洒的流水声中,又伴杂着一声声干嚎。
这次回到卧室,丫头换了一副嫌弃的表情:“也不知你在喊的什么,难听死了?”
在床头坐下,我还继续嚎下去:“我是不是该安静的……”
没等我嚎完,就被丫头扑过来捂住了嘴:“难听死了,不许唱!”
顺势把丫头揽在怀里,凝望着她红扑扑的俏脸,露出坏笑:“不唱也可以,但总得给点奖励吧!”
丫头把脸埋进我胸口:“不行,等下你又难受。”
我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软语求道:“好老婆,就亲一下好吗?”
丫头抬头问道:“你哪次说话算数了,唔……”这么近的距离,不容她把话说完,丫头的柔唇就被我的热吻堵住了。
梅子没有再挣扎,搂住我,微张双唇,热情的回应……
持续了好久之后,四唇分离,丫头抬头坏坏的看着我:“坏蛋,难受不?”
我装出一副生无可望的表情,丫头终于心软了,轻呼道:“大色狼,还不关灯?不要我帮你了”
灯光瞬间熄灭,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放松下来的我,较握住丫头的柔荑,怜爱的问道:“老婆,你怎么了?”
黑暗中丫头娇喝道:“坏蛋,还问,我的手都酸死了,快帮我揉揉。”
夜,越来越静,我们的呼吸也越来越缓慢,紧紧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我比梅子早醒了过来,把她搭在我胸口的手轻轻放到一旁,先起床了。
依旧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晚秋的深圳,很少有下雨天,剥了一片口香糖放入嘴里,在阳台上压了一会腿。
洗漱好后,梅子还没有醒过来,看到她恬静安然的睡态,我内心涌起一阵愧疚感:为什么还不能每天都让丫头像现在一样呢,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长相厮守?继续努力吧!
梅子忽然睁开眼睛,迎上我的目光眨了眨眼睛,含羞道:“哥,你盯着我干嘛?”
伸手过去,拂开她脸上的头发:“小懒虫,我看你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啊!”
梅子伸手和我相握:“几点了?你起来很久了吗?”
我捏着她软乎乎的小手,问道:“快九点了,还不起来么?”
梅子撒娇说:“还不想起来,好不容易等到星期天,躺也要多躺一会,哎,不行,还要去寄东西回去呢!”
“你躺着呗!我去寄就行了。”
梅子嘴角轻弯,朝我伸去双手:“不躺了,哥!抱我起来。”
伸手抱住她的时候,在她腰上挠了一下,梅子扭腰娇笑不已,抱住我脖子在我肩上轻轻咬了一口。
又花了近二十分钟,梅子才梳妆完毕,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打扮这么好看干嘛?”
梅子嘟着小嘴说道:“平时上班都要穿厂服,就今天才有时间打扮一下,哥,好看吗?”
我正色说道:“我挑的老婆能不好看吗?走,看看去了街上我老婆的回头率能有多高。”
梅子朝我肩上一顿乱捶:“傻瓜,我打扮又不是为了给别人看的,真笨!”
大嫂世被梅子惊艳到了,夸张的叫道:“哇!玉梅,你今天打扮得太好看了,要和小刚出去玩吗?”
梅子应道:“不去外面玩,去邮政所寄点东西给玉宏他们,一会就回来的,大嫂,想吃什么?等下我们去买回来吃。”
大嫂直晃手:“我又不爱吃零食,再说店里也有,别又乱花钱了,早去早回啊!”
去邮政所还真有点远,可惜二哥的摩托车不在,梅子又坚持要走路去,花了不少时间。
填写妹妹的收货地址时又出问题了,肖钰他们学校名倒是记得,可还是去年写过一次信给她,详细地址哪里还记得。
梅子的嘴张开成o型,又惊讶又好气的说道:“唉!真不懂你这个哥是怎么当的,快到一边去,等我来填写。”
相聚的时间快乐而又短暂,一晃眼就过去了大半天,很快就到了我回市区的时间。
梅子的临行叮嘱,依旧还是那几句话:“哥,你安心回去做事吧!不用担心我,路上要小心点,注意安全,到了后记得告诉我啊!”
我松开紧牵住的手:“老婆,天气开始变凉了,你也回去吧!我不在的时候,你和宝宝和多说说话,告诉他,不用多久,爸爸就会来陪你们的。”
梅子哭笑不得,喝骂道:“大傻瓜,宝宝现在才多大,能陪我说话吗?快走吧,等一下天就黑了。”
每当离去的时刻,我都会控制自己不要回头去看,就是回头也要走到街角之后,那时候梅子可能发现不了了。
今天还是如此,远处,梅子的身影已变得模糊不清,在落日的晚霞中显得那么单薄。
公交车在路上开着开着,天色慢慢变暗了,还不等适应黑暗,眼前突然又是一亮,都市的各种灯光一刹间亮了起来,指引着行人和车辆前行,黑暗只能隐藏到偏僻的角落。
进了南头关,给小乐发了条信息,收到他的回复后,便决定明早再去自己办公室去了。
宿舍里略显冷清,近一年多,几乎没有新员工进来,也是因为工厂的规模没有扩大,老员工离职的也极少,所以人员流动不强,这种情况在外资企业很少出现。
在电视房里坐满人的时候,李叔要么是认真的打扫走廊上的卫生,要么是一个人孤单的站在阳台上,思念家乡的亲人。
过去还能递根烟给他,简短的聊几句,现在戒烟了,少了个搭话的煤介,朝他问声好后就回房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