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贾家的人,秦淮茹,贾张氏,还有那三个孩子,哪一个不是白白胖胖。
你们刚才说我没家庭,没孩子,那么看看你们自家的孩子,跟棒梗比一比,都是同龄人,怎么体重就差那么多呢?”
林凡这几句话直接让在场的人改变了想法,他们拉过来自己的孩子,看了看,然后再看看棒梗。
平常的时候他们还没多加注意过,现在被特意点出来,他们这才发现,原来差别这么大。
“我儿子和棒梗也就差了两个月,你看看我儿子,又瘦又矮,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差了好几年呢。”
贾张氏呵斥,“胡说,你那是老子不行,儿子也就长得矮,不像我们家,我男人就长得高,东旭也高,棒梗自然身高就高。”
“贾张氏,别以为我们没见过你儿子,贾东旭就是个窝子,根本就不高。”
“就是,还敢说我们。”
“别的不说,我爹的身高跟你男人比,那也差不多,我比贾东旭还高,我儿子身高跟棒梗差不多,再看看胖瘦,这俩人至少差了五十斤吧。”
“老张在厂子里那可是四级工,家里面同样养着三个孩子,孩子都比你们家孩子瘦,秦淮茹不过是个一级工,没多少工资,怎么就能差出来这么多。”
“傻柱借给你们家钱,给你们票,那是他的事,但是你们怎么还能撺掇着傻柱从食堂带回来肉呢。”
“真是恶心,亏我之前还觉得你可怜,原来都是装的啊。”
先前还站在秦淮茹这边的邻居们,现在一股脑的全都倒戈了。
这就是林凡之前说的不发生在他们身上不会在意,但是一旦发生了,绝对一个比一个狠的话。
这才没过去几分钟而已,全都应验了。
邻居们骂的那叫一个狠,甚至就连一向喜欢骂人的贾张氏都不敢说话了,唯恐会被群攻。
还有几个妇女则是将磕头的秦淮茹硬拽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
秦淮茹完全处于一个懵逼的状态,她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转变。
别说她这个当事人了,就是三个大爷都懵了。
明明之前他们还在声讨林凡,怎么就一下子变成了骂贾家了。
阎埠贵嘀咕着,“活该啊,我就算喜欢算计,那也不会算计学校,秦淮茹你倒是厉害,竟然敢算计厂子。”
他摇了摇头,秦淮茹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只能怪她自己,怪不了别人。
刘海中则是在心里面盘算着,他是轧钢厂的七级工,按理说有责任维护厂子的利益。
要是将这件事举报上去,会不会给他个官做做呢?
不过转眼一想,傻柱都已经放出来了,说白了这件事就过去了,而且这还是领导开会拍板的决定。
他要是再举报,那可就不知好歹了。
就是不知道易中海怎么处理?
刘海中偷偷看了眼易中海,发现他脸色相当难看。
想想也是,贾东旭是他的徒弟,自从徒弟死了之后,他就特别照顾贾家。
至于傻柱,易中海对他的偏心,谁看不出来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看他偏向于哪一边了。
不过,但凡脑子没问题,都会向着傻柱,毕竟贾家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刘海中心里面直乐呵,易中海,你也有今天啊,让你之前在全院大会出尽了风头,现在吃到了苦果吧。
眼瞧着事情越闹越厉害,刘海中主动说道:“一大爷,你在咱们院子里的威信不小,说两句吧。”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现在的他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说什么也不是。
偏偏他的身份摆在这,要是什么都不管,都不说,之前好不容易得来的威信,只怕会付诸东流。
易中海沉思片刻,开口说道:“秦淮茹是个寡妇,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之前我们也开过全院大会,号召大家伙帮助贾家,这也是大家都同意的事情。
柱子这个人比较善良,喜欢帮助别人,所以才会借给贾家钱,不过这也终究帮不了太多,他便想着反正食堂里也有剩菜,就每天拿回来一点送去贾家。
依靠着柱子的帮忙,秦淮茹的三个孩子才能吃的这么好,不过带饭盒这件事终归还是不对,我也多次提醒过柱子,让他注意分寸。
这次秦淮茹让柱子从食堂带回来肉,不仅损害了厂子的利益,更是让柱子被关了起来,让他吃到了苦头。
我相信以后柱子肯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也不会再为贾家带饭盒,秦淮茹刚才磕了那么多头,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们大家伙也不能苛责对待她吧,毕竟她是个寡妇。
但是,贾家还是要还给柱子钱,总不能借了钱不还吧,这样,柱子你跟秦淮茹好好算一算,她到底欠了多少钱,然后给你打个借条,以后一点一点还。
林凡,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柱子好,但是你也得明白一个道理,年轻气盛有的时候并不一定是好事,都住在一个院子里,人情味最重要,做事情不能做的太过。
要是没有异议的话,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大家伙各回各家。”
傻柱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一大爷这话听着挺漂亮,就是不太对劲。
林凡突然开口,“一大爷,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简单算了吧,谁家都困难,您也说了,之前开全院大会让大家伙帮助贾家,要是以后再开全院大会去帮助,那我们是帮还是不帮呢?”
“帮不帮看你自己,做人别太自私。”
易中海被林凡接二连三的怼,都不讲大道理了,直接扣了个自私的帽子。
老太太喊道:“乖孙儿啊,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一会就能吃了。”
傻柱也赶忙说道:“老太太,您先回去等着,兔子肉这就出锅。”
吃饭的话都说出来了,院子里的人也知道这是要赶人了,即便再馋兔子肉,吃不到站在这也没用,纷纷回家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走在一起,也不知道说着什么话。
易中海哼了一声,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