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秦京茹没有丝毫觉得不好意思,反倒是大大方方的询问,“许大茂和他老婆离婚了吗?”
“还没有。”
秦京茹不太高兴,“他明明说了要尽快离婚,然后娶我的,怎么还不离婚啊,是不是不愿意娶我?”
秦淮茹摇头,“应该不是,娄晓娥家里面有钱,他肯定不太愿意放弃这个下金蛋的母鸡,不过,就算是这个母鸡会下金蛋,但是不下实蛋,那也呆不久。”
“什么意思?”
秦淮茹解释,“你也知道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结婚很多年了吧,可是娄晓娥却一直都没有怀孕,院子里就原本两家绝户。
一个是聋老太太,一个是一大爷家,后来院子里的人也将许大茂他们家说成了绝户。
许大茂这个人其实很要面子,在某些地方比一般人更要面子,尤其是这个孩子问题上,他....”
秦淮茹顿了顿,没有说出来许大茂是个四处留情的人,毕竟秦京茹还想嫁给他呢。
“他吧,一直都想要孩子,不仅是要传宗接代,更是让院子里的那些人都知道,他许大茂不是绝户。
现在聋老太太有了个孙子,生活过得很好,傻柱呢,正在忙着相亲,一旦成了,结婚之后肯定有孩子啊。
以前许大茂老是拿傻柱没结婚取笑他,这要是傻柱结婚生子,那不天天去笑话许大茂。
所以啊,许大茂其实也急了,就前两天的时候,他们两口子还吵了一架,娄晓娥哭着跑出去了呢,我听了一点,似乎就跟她生不出来孩子有关系。”
“我能生啊!”秦京茹自豪的说道。
“别说一个了,就是三个,四个,我也行。”
对于这点,秦淮茹倒是不怀疑,她自己都生了三个孩子呢。
秦淮茹脑子疯狂运转着,许大茂想要婆婆放过他,他可以不把棒梗送去少管所。
之前倒也罢了,这次见到棒梗,秦淮茹必然不会让他继续呆在村子里。
秦京茹呢,又想跟许大茂结婚。
要是能够将这几件事联系在一起就好了。
秦京茹和许大茂结婚,他们之间可是亲戚,必然会帮衬着自己家吧。
不过也要考虑不会帮忙的情况,那就先让许大茂出点血。
光靠着婆婆这件事,好像还不太够。
“姐,你在想什么呢,你回去问问许大茂,什么时候能娶我,我肯定能帮他生孩子。”秦京茹说道。
孩子...孩子....
秦淮茹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她将秦京茹拉到了一边,将自己的想法告知。
“啊?”秦京茹一脸惊讶,“真的可以吗,这不是骗人?”
“怎么就骗人了,再说了,你们俩都那啥了,就算现在没有,等到结婚之后,那不还天天那啥啊。”
秦京茹被臊一大红脸,不好意思的说着,“也不能这么频繁啊。”
“反正你愿不愿意吧?”
“我愿意,不过怎么做啊?”
“交给我,到时候你只需要听我的话就行。”
“行,我肯定听话。”
秦淮茹领着棒梗离开,她还能感受到叔婶两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肯定是因为没给钱的缘故。
不过只要解决了这个事,那就应该没有矛盾了。
再说了,以后她也不敢过来了。
秦淮茹带着棒梗回了四九城,来到院子的时候,她还特意的先进来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这才让棒梗小跑着回了家。
关上门,秦淮茹有些害怕的喘着气。
她是真怕棒梗被别人看到,不然的话,计划可就前功尽弃了。
秦淮茹去找来了衣服让棒梗换上。
在棒梗将外套脱下来之后,可以看到他胳膊上,腿上都是一条条的伤痕。
说明当时那些小孩打他的时候,专门挑的隐蔽地方,既可以打他,又不会让人看出来他受伤。
秦淮茹看的心疼,眼泪流了下来。
“棒梗,都是妈的错,你放心,以后妈肯定不会让你再去农村了。”
棒梗就是不说话。
秦淮茹去打来了热水,将棒梗脸上的泥土擦掉,看着一道道伤痕,家里面还没有什么药膏。
她愈发觉得对不起棒梗。
“你先在家待着,我出去一趟。”
棒梗就坐在床上,闷闷的,眼神当中却带着狠厉,这几天的遭遇和经历,让他成熟了许多,也让他心中发誓,一定会报复回来。
许大茂,傻柱,还有林凡。
这三个人,他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没多久,秦淮茹回来,从怀里面拿出来一个饭盒,将之打开,里面竟然是肉。
“棒梗,快点来吃饭。”
棒梗不情不愿的出来,当看到饭盒里面的肉的时候,直接冲了过来,也不用筷子了,伸手拿着肉就往嘴里面塞。
秦淮茹看着棒梗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面更加的伤心和愧疚。
一饭盒里面也没有几块肉,全部都进了棒梗的肚子,他甚至就连里面的汤汁都舔的一干二净。
“我还想吃!”棒梗说道。
这是他从林场回来,一直到现在说的第一句话。
“好,妈再给你去换。”
秦淮茹又出去了一趟,这一次的时间就比较久了,约莫过去了一个小时。
回来的时候,她的衣服扣子掉了几个,头发即便经过了整理,也能够看到变了,尤其是脖子,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这次她拿回来两个饭盒。
棒梗都没有等她说话,就直接将饭盒打开。
一盒红烧肉,一盒卤味。
看着棒梗再一次狼吞虎咽,秦淮茹眼睛缀着泪花,“棒梗,留一点给妹妹吃...”
棒梗抬头看着她,眼睛中有着凶狠。
“你吃,你都吃了吧。”秦淮茹赶忙说道。
两个饭盒再次被吃的干干净净,这次棒梗才算是心满意足的去睡觉了。
秦淮茹将帘子拉上,对着镜子,解开了衣服最上面的扣子。
脖子上,有着一片的红色。
明明都不让这么做了,对方却还是不顾及她的感受。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掉,秦淮茹叹了口气,去换了衣服,拿着针线开始将扣子重新缝上去。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