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就没有支持贾家的,就像是林凡在第一次和第二次全院大会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一样。
站着说话不腰疼,只有在侵犯了自己的利益的时候,才会觉得心疼。
现在就是这样。
让全院的人捐钱,这就是在破坏他们的利益。
大家伙又不是傻子,凭什么要这么做。
若是搁在以前,傻柱这个人肯定当先捐钱,说不定自己一个人就能拿出来一半的钱。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傻柱完全一副看热闹的态度。
在他看来,贾家会有这样的结果,那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易中海看了一眼刘海中,又看了看三大爷,看出来他们眼神中的无奈。
三个大爷这个时候谁都没有说话,他们一个个的都是人精,知道孰轻孰重,犯不着为了一个贾家得罪整个院子的人。
秦淮茹听着邻居们的话,脸上有着绝望的表情。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跟那些人对骂,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别人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底气去骂人,明明寻求帮助的是他们。
有人喊道:“贾张氏,你儿子的抚恤金呢,据我所知,厂子里给了不少钱呢,难道说都花没了?”
“是啊,我家男人说了,他跟贾东旭是一个车间,听车间主任说,直接赔了四五百呢。”
“哎呦,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够我们一家子好几年赚的钱了。”
“平常贾家整天哭穷,难道说这些钱都还在,就是不愿意拿出来?”
这句话立马让院子里的脸色和眼神都变了,他们很相信贾张氏是能够做出来这种事情。
“抚恤金不拿出来,反倒是让咱们捐钱,这是把咱们这些人当成冤大头。”
“以前傻柱就是咱们院子里的冤大头,被贾家各种算计,现在又要算计我们,秦淮茹,你们真是好想法啊。”
秦淮茹眼泪哗啦啦的流着,“抚恤金没有了。”
“没有?不可能都花了吧?”
“你们这得多能花钱啊,四五百块钱都没了?”
“别狡辩了,至于说谎话吗?”
“真的,没有了。”秦淮茹不停解释。
易中海开口,“秦淮茹,当时厂子里给贾东旭赔偿了四百多块钱,平常你们家省吃俭用的,我和傻柱都还帮衬着,你一个月工资二十多,不说存点钱,至少也不会花太多。
这些钱应该都存起来的,现在正是你们困难的时候,别藏着了,拿出来解决这个事情,难不成你们真想被抓起来?”
秦淮茹无比委屈,“一大爷,抚恤金都被花了。”
“花了?”易中海纳闷,“你都花哪去了,我也没见过你们添置什么东西。”
秦淮茹看着婆婆。
贾张氏虽然心虚,但是又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我花了,怎么着呗,那是赔偿我儿子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关你们什么事情。”
“你....”易中海都无语了。
跟我们确实没关系,可是你们干嘛求着让开全院大会给捐钱。
秦淮茹继续说道:“我上班,孩子上学,她就出去买肉包子,买烤鸭,我和孩子从来都没有吃过,全都被她自己一个人吃了。”
这一下子,全院的人都看向了贾张氏。
“我的天,真没想到还有这种人,自己一个人吃独食啊,我真是服了。”
“你要是自己生活也就罢了,爱怎么吃就怎么吃,家里面有儿媳妇,有孙子孙女,这是一点都没有为他们想过。”
“贾张氏,平常我也就觉得你这个人不咋地,老是喜欢骂人,现在真是刷新我对你的看法。”
“难怪棒梗偷东西被送去了少管所,这都是老的教的啊。”
贾张氏的名声本来就不好,现在更是彻底的臭了。
就连林凡都感到意外。
他一直好奇贾家的存款,按理来说就算秦淮茹工资不高,但是傻柱天天带饭盒回去,他们晚上吃饭根本不用花钱。
一大爷也会时不时的接济一下。
秦淮茹呢,又会让别人揩油来赚点粮食。
至少他们家是不愁吃的,存款不说多了,几百块钱是有的。
没想到,这些钱都被贾张氏偷摸吃了,难怪她长得肥头大耳跟个老母猪一样呢。
关键吃独食,这是一个极大的笑话。
谁家老人不都是饿着自己,想着让孩子们多吃点饭,贾张氏正好相反。
就连易中海都是愣了一下,事实让他无语。
阎埠贵的老婆和孩子们,也都感慨。
他平常精于算计,省吃俭用,那是因为赚的不多,只能这么做。
至少他从来都没有偏向,每个人都是一视同仁。
后来赚的钱多了,家里面的生活也改善了不少。
以前他们觉得阎埠贵太算计了,现在突然感觉他就是个圣人。
贾张氏被一通骂,任她脸皮再厚,也不愿意在这里待着了。
“你们爱捐不捐!”
骂骂咧咧一句话,贾张氏落荒而逃。
易中海看向了秦淮茹,“秦淮茹,我们也没办法,不过作为院子里的大爷,还是要表示表示,这样吧,我捐五块钱。”
刘海中开口,“我也捐五块钱。”
阎埠贵有些不太情愿,“我捐两块钱。”
要不是三大爷这个身份,别说两块钱了,两分钱也不捐。
他们三个说完,就没有人再说捐钱的事情。
秦淮茹也知道其他人不会捐钱,叹了口气,“谢谢三位大爷。”
她转过身,朝着家走去,背影是那么的落寞。
只可惜,没有几个人对她产生怜悯的心思,顶多就是觉得可怜,摊上了这样的婆婆。
全院大会就这么结束,大家伙该做什么做什么。
许大茂回了家,没一会,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外面站着秦淮茹。
许大茂还没说什么呢,秦淮茹就说道:“你跟娄晓娥离婚了,现在应该娶我表妹了吧。”
“那是当然,过几天我就去提亲。”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最后再求你一件事,借我点钱,只要你借给我,以后我再也不会找你了。”
许大茂笑了笑,“秦淮茹,我怎么不相信你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