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
阎埠贵推开门,感受着外面的热气,嘀咕着,“现在这天气越来越热了,大早晨起来都这样。”
他活动了一下身体,动动老腰。
今天是休息日,不用去上班,阎埠贵准备一会去钓个鱼,要是运气好,钓上几条大鱼,还能卖个好价钱。
将那些小鱼拿回来炖个汤,那也是美味。
只可惜林凡现在也不钓鱼了,那几次跟他一块钓鱼,收获可不是一般的多。
三四斤,五六斤,甚至七八斤的鱼都能钓上来。
什么白鲢,花鲢,鲤鱼,鲫鱼,甚至还有王八。
林凡高兴的话,就会白给自己几条大鱼。
“要不去问问?”阎埠贵思索着。
正在他想的时候,却发现林凡和傻柱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的车把上各自放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尤其是车座位上还挂着不少的大鱼,估摸着有个十来条左右吧。
阎埠贵惊了,“你们钓鱼去了?”
“是啊,赶黑去了一趟,运气还算不错。”林凡说道。
“哎呀,你们要去钓鱼,早点跟我说啊,我也想去呢。”
“现在还不晚,正是钓鱼的时候呢,我们之所以去这么早,就是想着顺便去买点肉回来。”
阎埠贵捶打着自己的大腿,“我那钓鱼技术,根本钓不上来几条鱼,这不想着跟你一块能多钓点。”
林凡还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啊,从后座上拿了一条大白鲢出来,“三大爷,忘不了你呢,拿着吧。”
阎埠贵惊喜,“这是给我的?”
说着话呢,他都已经做出了伸手去接的动作。
“当然了!”
“哎呦,那可就谢谢您嘞,这一条鱼可能吃好几天了,回头我就让老婆腌一下,还能放更久。”
林凡他们又来到了刘海中家,敲了门。
“谁啊?”
“我,林凡!”
可能是听到林凡的声音,里面传出来急匆匆的声响,不多时,刘海中就披着衣服,拖拉着鞋子出来了。
“这么一大早,有什么急事吗?”
“也没有,钓了几条鱼回来,给你们一条。”
刘海中拎着大鱼,看着林凡他们离开,又看向了不远处的三大爷,一脸的疑惑,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
阎埠贵可没有想那么多,拿着鱼,美滋滋的回家了。
刘海中摇摇头,想不通,也回了家,反正白拿了一条鱼,也是一件喜事。
回了家,林凡问道:“在哪吃饭?”
“就在一大爷家吧,吃个最后的团圆饭。”傻柱的语气说不上来的落寞。
没多久,院子里就飘来了香味。
不少人都纷纷打开窗户,四下里看着,想要看看是谁家这么奢侈。
大多数人还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傻柱,谁让他刚生了个儿子呢。
许大茂家,他闻到了外面的香味,不屑的说道:“就他家吃的好啊,咱们家也吃的好,我老婆也怀了孕,到时候肯定也是个大胖小子,京茹,你去把老母鸡炖上,再炒几个肉菜。”
秦京茹白了一眼,这也跟人家比,不过她倒是觉得是个好事,反正大部分的饭菜都进了自己的肚子。
不多时,香味就从他家飘了出去。
这一下子,整个院子都被香味笼罩,那些人都不断的嗅着,口水疯狂分泌,那叫一个羡慕。
只可惜,他们又不好过去蹭饭,只能在家里面闻闻味过过瘾了。
易中海家,厨房里面正在忙得热火朝天。
娄晓娥和孩子则是待在屋子里面,一大妈和老太太正在陪着她聊天。
她们都知道了娄晓娥要离开的消息,心疼的同时并没有主动的提起,而是在用别的话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两人知道,就算劝说娄晓娥也没有用处,这种分离的痛苦可不随便就能够放下。
娄晓娥跟她们聊的相当愉快,心情也好了许多。
一大妈和老太太对视了一眼,心里面都松了口气,她们就怕娄晓娥在悲伤中不能自拔。
虽说哭哭啼啼也是一种宣泄情绪的方式,可终归不符合娄晓娥的性格。
林凡端着一盘菜进来,看到她们,心中有些感慨。
娄晓娥一直给人一种傻乎乎的感觉,很多人都说她是傻娥子,可是现在却在短短时间内成熟了不少。
等到她去了港岛,在那里生活一段时间,将会更加的成熟懂事。
一道一道的饭菜端上了桌子,很快,就摆放了满满一大桌子。
二大爷和三大爷带着他们的老婆过来了,是傻柱喊过来的。
两个大爷一看满桌子的菜就明白了。
阎埠贵笑道:“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会开宴席,毕竟可是生孩子这种大事情,必须要好好庆祝一下。”
还有一句话他在心里面没说,他还以为以傻柱的性子,会在院子里开酒席,然后让整个院内的人都来庆贺呢。
刘海中说道:“喜事,当然要来参加了。”
易中海招呼着他们坐下。
坐下没一会,两个人就察觉出来气氛不对劲,他们俩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够分得清楚高兴和其他情绪的不同。
阎埠贵试探着问道:“一大爷,怎么了,情况有点不太对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刘海中同样开口,“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我们能帮忙肯定不会干看着。”
易中海便将大概的事情说了出来,直接惊得四个人大半天没有说话。
“不是,一大爷,你没开玩笑吧?”阎埠贵难以置信,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吓人了。
易中海摇摇头,表示自己说的都是真话。
“哎,怎么会这样。”三大妈转头看着不远处的娄晓娥,又看向了还在外面忙活的傻柱。
“好好的一家子,就这么被拆开了,还是在刚生下来孩子这段时间,哎....”
二大妈都不停的叹气。
刘海中询问,“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非要离开吗?”
“要是有法子,也不至于这样了。”易中海回答。
“是啊,傻柱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他都认了,说明真是一点办法都没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阎埠贵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