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人一惊,刘海中下去了,许大茂上来了,这里面要说没有猫腻,那可就奇怪了。
难不成是许大茂将刘海中弄下去的?
真要这样,刘海中得恨死他了。
这下子可有意思了,这俩人该不会在院子里掐起来吧。
在场的人更多的都想看热闹,至于谁是组长,这个倒是其次。
许大茂也没有在这里跟他们废话的意思,说完就回了家。
一进门,就高兴的说着。
“老婆,今天别做饭了,咱们下馆子去。”
秦京茹已经听到了许大茂的话,兴奋的问道:“你真当组长了?”
“当然了,这个还能骗你啊,之前我就跟你说了,组长只是开始,接下来你就瞧好吧。”
秦京茹连忙去换了一身衣服,揽着许大茂的手臂出了门。
他们俩那得意的劲,可是让院子里的人羡慕的不得了。
人家怎么就能当上组长,自家男人为什么就不可以。
聋老太太的视线从窗外转回来,笑道:“看看吧,刘海中被弄下去了,还被打了一顿。”
林凡说道:“您老简直是神了,什么都能猜到。”
聋老太太笑了,“你啊你,就知道夸我。”
“这可是实话,就是刘海中这段时间要遭罪了。”
“遭罪也是活该,谁让他做人这么差劲,上次他过来你都提醒了,结果根本就没听进去,我就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看来这里面有许大茂的功劳,这个人啊,人品不行,整天就想着一些算计人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小心一点。”
“您就放心吧,许大茂还想算计我,根本不可能。”
别看现在许大茂是组长,可两人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等到许大茂什么时候成为主任之后再说吧。
更何况,就许大茂这个投机取巧没有多少能力的人,早晚跟刘海中落得一样的下场。
“哎呦,你慢点!”
刘海中被痛的龇牙咧嘴,二大妈正在给他抹药。
“我已经够慢了,你还想怎么样,不行你自己抹药。”二大妈不厌烦的骂着。
“你瞧瞧你这个样子,昨天晚上的时候还跟我说什么风水轮流转,以后你还会上去,现在呢,不可能呢。”
二大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啊你,就是活该,当个小组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得罪了那么多人。
你知不知道现在院子里都叫你什么,刘老狗!”
“什么!”刘海中震怒,却又牵扯到伤口,痛的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他才缓过来,“谁说的?”
“都在说,怎么,你还想找人家报复啊,你就不怕被泼粪?”
“我看谁敢!”
“哼,都敢,以前你是组长,他们只敢在背后骂你,不敢当着你面说,现在你不是了,名声也臭了,你要是敢招惹他们,天天都会有人泼粪。
我可告诉你,你一整天都呆在厂子里面无所谓,我可是在家里,要是因为你,我被那些老娘们欺负了,我可没完。”
“行了行了,别说了,至于说这么多。”刘海中不厌烦。
“你还嫌弃了,谁让你做出来那么多被人骂的事情,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的,以后也别自己自己走了,跟着一大爷一块。
一大爷经常和傻柱、林凡他们一块回来,你跟着一起,至少人家就不敢打你了。”
“我才不跟!”刘海中摇头。
“你这人怎么那么犟呢,都是院子里的大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么多年过来了,也得看看情分吧。”
刘海中就是不同意。
二大妈察觉出了问题,“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啊。”
在她的连续追问之下,刘海中无奈只好将之前去车间嘲讽易中海的事情说了出来。
二大妈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背上。
本来刘海中背就被打了几棍子,现在直接疼的喊叫了出来。
“你落的这样的下场就是活该,易中海就算不是领导,那也是八级钳工啊,手下还那么多徒弟,他的脾气好,对待人也好,在厂子里那都是出了名的。
你去骂人家,你怎么有脸做出来这样的事情,现在你抓紧去跟人家道歉,一大爷不是那种记仇的人,只要你能低头,他肯定会原谅你。”
“我不去!”刘海中犟嘴,“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害怕丢脸是吧,那你就等着被别人打吧。”
二大妈气的不愿意管他了。
此时,一大爷家。
傻柱叫着林凡来到了这里。
“一大爷,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啊,咱们喝两口。”
易中海笑道:“怎么,因为二大爷的事啊?”
“就他还二大爷,一点本事没有,整天搞些烂事,现在下去了,还被打了,这都是活该。”
傻柱乐滋滋的给他们倒上酒,“之前我就瞧着他不顺眼了,要不是他没有招惹我,不然非要好好揍他一顿。”
“柱子,你可别有这样的想法,别人打那是别人,你没听到刘海中什么都没说,那就说明人家打的时候他也没看到脸,只能吃个哑巴亏。”易中海叮嘱。
“您就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做的。”
他心里面还有一句话没说,真要打人,他也做好准备。
喝了两口,傻柱疑惑,“一大爷,现在刘海中都下去了,你这个一大爷怎么着也得出来了吧。”
易中海摇头,“还不是时候,现在还太乱了,我觉得这种情况会持续很长时间,而且,自从我退位之后,还真有不同的感受。”
“怎么说?”林凡问道。
“以前是院子里的一大爷,做事说话都以一大爷的名义来,某种程度上太局限了,现在我就是个普通人,看到的角度反倒是更多了。
你看看最近院子里闹得鸡飞狗跳,刘海中的名气臭了,许大茂也好不了哪去,阎埠贵呢,也没什么好名声了,反倒是我,一点事情都没有。”
林凡补充了一句,“院子里的人都记着您的好,他们只想让您来主持院子里的工作,院子里越乱,便越是如此。”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