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夏伯父……”赵青青连忙想阻止。
她知道不久之后,她下的药就要发作,若是让他离开就可能会出现意外。
苏漓抬脚,将她拦住,“赵青青,你是我同学,追着我爸干什么!来,我们喝!”
就这一会功夫,夏父已经和旁人攀谈了起来。
赵青青只能敷衍的回道,“没什么,我就是想和伯父多聊几句而已!我先去弄点吃食,你自便吧!”
说着,她也起身朝酒店的自助取餐区而去。
而就在她离开的时候,何超靠了过来。
他脸上带着一些红晕,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婧怡,你还真能跑啊!这次,我看你往哪跑!”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
苏漓只是用了一个障眼法,他真正靠近的压根就不是她。
而是一个h国的本地人。
且是个……用古人言,是个有断袖之癖的爱好者。
他虽然听不懂何超在说些什么,但是他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是对他口味的。
见他不停的靠近自己,男人开心的一把将他拽住,朝电梯处而去。
而赵青青在前往夏父的路上,因眼神迷离,被一个喝醉酒的壮汉盯上,随即被带走。
派对还在继续,无人在意这其中少了几个人,
热闹的声音,也掩盖了楼上两个房间里的凄厉惨叫。
感应到赵青青和何超被折磨的凄惨模样,苏漓只有一句。
活该!
翌日一早,苏漓便和夏父退了房间,前往了h国另外的一个城市。
刚到达,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是赵青青。
见状,她直接给她拉入了黑名单。
此刻,赵青青一身青紫的躲在卫生间里,捂着腹部低声哭泣着。
马桶里,有着一丝丝血迹。
她不明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她看着夏父和夏婧怡喝了那红酒的,可为何最后失去意识的会是自己?
早上从那白人男子怀里醒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应该与夏婧怡的爸爸在一起吗?
随后,她就看着那个白人男子一脸猥琐的卷走了她所有的贵重物品。
包括她前两天刚买的衣服包包皮鞋。
而她本想追上去,却发现自己腹部出现了剧烈疼痛。
幸好,她在床头柜下面发现了她的那部不起眼的旧手机。
她想给何超打电话,却发现不管怎么打,压根没有人接听。
她只能给夏婧怡打去,却没有想到依旧打不通。
很明显,对方已经把她拉入了黑名单。
与此同时,与赵青青相隔不远的一间房间内。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清白不保的何超感觉整个天都塌了。
他愤恨的与那个男人扭打在一起!
但是,他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打得赢那个男人。
男人在将他摁住之后,狠狠的扇了他好几个耳光,“是你自己主动的,现在到了劳资手里还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随后,房间里再次传来何超那惨烈的叫声。
叫声之凄厉,让闻者不禁潸然泪下。
可惜,在h国这个国度,压根没人去多管这些闲事。
尤其,昨晚狂欢到天亮,大部分人都还在熟睡之中。
赵青青这边,则是躲在酒店房间的厕所里不停的拨打着何超的电话。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脸色也越发的惨白。
直到客房服务员来收拾房间,才发现了她。
“女士,有什么需要帮助你的吗?”
见到她的样子,服务员礼貌的问道,“这间房间的客人已经退房,我需要打扫卫生呢!我记得您是另外一个房间的客人吧?要不要我送您回去呢?”
身无寸缕的赵青青哭泣着,“麻烦你,能不能帮我拨打一个急救电话?”
原以为这个要求稀松平常,但服务员却摇头说道,“女士,咱们这里的医院病房紧张,不招待外国游客呢!”
“啊?”赵青青瞬间傻眼。
她痛苦又着急的抓着对方的胳膊,“大姐,我,我好像流产了!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她在心底暗暗咒骂着,“该死的混蛋啊!连她的衣服包包都拿走了,还将她害流产,简直是禽兽!”
服务员想了一下,“女士,这里好像不是你的房间,要不我送你去你的房间,然后向经理请示一下好吗?”
“好!”赵青青连忙点头。
这房间里,连一件她的衣服都没有,她只能先回她和何超住的房间。
或许,何超已经将夏婧怡拿下了呢!
于是,服务员寻了一块浴巾将她裹住,送她去了她自己的房间。
意料之中没有寻到何超的身影之后,她终于支撑不住的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
她是在恶臭中醒来的,睁开眼睛居然发现自己躺在一堆垃圾旁。
怎么回事?
她不是应该在酒店的房间之中吗?
从凌乱的垃圾旁,她看到她装衣服的箱子,穿好。
支撑着痛苦难受的身体,她转了一圈,终于来到了酒店的前门。
酒店的保安一见是她,随即像挥苍蝇一般赶人,“穷鬼!快走!快走!”
赵青青一人忿忿不平,“你们酒店什么意思!为何将我丢在垃圾堆旁!为什么?”
酒店经理走了出来,礼貌的微笑道,“这位女士,因为您欠了本酒店两天的住宿费,我们又叫不醒你,所以……”
“那和我一起住进来的那位男士呢!”赵青青抓住她的胳膊再问。
酒店经理嫌弃的拍开她,“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客人,你快走吧!两天的住宿费我们就不问你要了,不要再这里影响我们做生意了!”
赵青青这才失魂落魄的离开。
异国他乡,她茫然的望着人来人往的大街,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往哪走。
而她一直寻找的何超,早已经被折磨他的那个男人给带到了某座庄园囚禁了起来。
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至于赵青青,想着买飞机票回国,却发现自己的护照证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她这才想起,她的这些东西早已经被何超抵押给借钱的当地地下组织了。
之后,那些人找到她,要求她还钱。
拿不出钱的她,便被他们卖去了h国的红灯区,做起了最低人一等的事情。
没过多久,她就染上了恶疾悄无声息的死去。
至于苏漓,则是在夏父百年之后,才离开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