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大叔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不是不是,这倒没有说...”
“那不就得了,既然没有说,那你就带回去。出什么事,我这边兜着!”付主任一锤定音。
于是,保安大叔带着新的合同回去了。
而付主任则用最快的速度,把香包与服装搭配,迅速举办了一个服装交流会。而且是办在百货大楼里!
不用说,宣传十分到位。不仅是香包,就连服装销量都异常好。
经过香包作为配饰的搭配,第五服装厂,在京市火了!
此时,孙老家。
“爸妈!你们看,我这身衣服怎么样!”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有些开心地在转圈展示。
孙老的老婆,也就是女人的妈妈闻言抬了抬老花镜:“不错,是百货大楼的新品吧?这设计还有颜色都挺配你。”
孙老也从报纸上抬起头来,却一眼瞄到了香包:“咦?这个香包...”
女人瞬间眼睛亮起来:“爸!还是你有眼光啊,这个香包才是这身衣服的亮点!要是没有这个香包,这套衣服,怎么都不可能这么贵的。”
“你取下来给我看看。”
女人有些舍不得,但还是小心翼翼取了下来:“你小心点,别给我弄脏了。我可听说了,这个香包是限量的,估计下次能买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孙老拿在手里,抬了抬眼镜,十分认真地观摩。从形状,花纹,到气味。
“爸,你看这个花纹,是不是很好看?我觉得设计这个香包的人太有才了,怎么把一个香包设计这么好看!”而且看起来很有格调!
京市的大街上,都在炫耀手腕上的手表,口袋里的钢笔,脚下锃亮的皮鞋,脸上的胭脂...
可衣服上的香包,这么有格调,蕴含文化,又极具设计感的香包,在目前的京市,可是独一份!
当然,很快京市里就会流行起香包热潮。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她可是第一批!
紧跟潮流,格外让人兴奋呢!
“这个香包在哪里买的?”孙老问。
“就百货大楼啊!”
孙老摇头:“我的意思是,百货大楼从哪里进的货。”
孙老的老婆忍不住出声:“这她哪里知道,她只是个顾客!”
“妈!我还真知道!”女人兴奋地说:“这是是第五服装厂跟百货大楼合作的一次交流会,很多服装展示后,直接被人拍走了!”
“然后百货大楼根据围观者的喜好,买了最受欢迎的一些款式,最后才在百货大楼售卖的!”
“爸妈,你们是不知道,为了买这套衣服,我差点没被人挤死!不夸张的,感觉赶火车都比买衣服简单!”
孙老却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半晌没说话。
女人撇了撇嘴,直接伸手把孙老手里的香包抢回来,嘴里嘟囔:“你喜欢我也不会给你的,等后面我能再买到,就给你们一人买一个!”
至于为什么当时没有一下子买三个,那是她不想买吗?稍微迟疑一秒,就要被后面的人骂死,她可不敢耽误!
百货大楼顶层。
“付主任,我敬你一杯!”百货大楼的负责人,喝的有点上脸,酒杯都差点没拿稳。
付主任从始至终,脸色都不带变一下的,腰杆子也一直挺直着。
不管是谁递过来的酒,他都喝。可愣是不见脸红一点!
按理说,饭桌上应该没人敢让他喝酒,只有他让对方喝的理儿。
可问题是,付主任已经把整桌的人喝趴下了。
每个人喝醉了的表现都不一样,有的直接趴下睡了,脸盖饭盘里都不晓得。有的则又哭又笑,跟疯了一样。还有的就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开始疯狂给付主任灌酒。
好好好,付主任表面平静,内心狂笑。
这些人,丑相真多!
此刻给他灌的酒,将来就用钱来还吧!
交流会打开了市场,让香包问世京市,从而也搞定了货品的销售问题。
付主任十分开心地离开百货大楼,只是他的开心,并没有人能看出来。顶多就是,感觉腰杆子更直了。
良甜对于新合同,并没有太大意外。只是感慨,姜还是老的辣!
“先收着吧,等托尼那批货做完,就接这单。”
良甜觉得日常的事情走上了正规,村里没有作妖的人,家人康健,厂子也运行地十分顺利,而她也在开始花钱在系统里买模拟试卷,在模拟考场检测自我水平。
通过一次次的模拟,她的水平越来越高。易错题越来越少,做题也越来越丝滑。
一下子进入了五月底,六月初。
高考的气息越来越浓重,压力迫在眉睫。就连一向沉稳的良甜,心里也有了一丝忐忑。
“甜丫头啊,你看看还需要带啥不?”
“这些吃的你拿着,这些钱你也拿好。”
“对了,这么热的天恐怕吃的放不住,别吃坏肚子了...算了,还是在外面买吧!”
“娘,实在不行我做了饭送过去!”秦惠咬了咬牙,不就是县城嘛,她们家现在有自行车了,蹬自行车,额,她不会...
那就让良甜的爹送过去!
王婆子不赞同地摇头:“骑车也要个把小时,万一饭馊了呢?这高考不是小事,不能欠考虑!”
李香荷夫妇也难得有点着急,像热锅上的蚂蚁,想帮忙,但不知道咋帮忙,能帮啥!
“奶,爸妈,还有叔婶,你们别担心了,吃这方面我自己会准备好的。”到时候找个招待所,直接在招待所定三餐。
实在不行,她还有空间,直接空间买啊!那不是想吃啥吃啥?不是想多有营养多营养?!
只是良甜刚安慰好自己和家人,有人不想让她痛快了!
“副厂长!完了!有人砸咱们厂子!”保安大叔蹬着自行车,冲过来。
那自行车,额,怎么说呢?感觉快把车子蹬出火星子来了。
“怎么回事?”
“副厂长快上车,咱们先过去,我在路上跟你说!”
良甜也不废话,利索地跳上车,匆忙跟家里人告别:“等我回来!”
“副厂长,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