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女生宿舍楼下
钟白帮忙把行李箱放到地上,就拍了拍双手。
“美人,你真得不打算跟我一起去实习吗?”
“人家殊词可是要跟京墨来一场横跨半个国家的旅行哦!”
林洛雪双眼微眯,打趣着李殊词。
“洛雪,连你也这么取笑我。”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
林洛雪双手轻轻捏着李殊词的脸颊,一脸羡慕地说道:“要是可以,我也想跟你们一样,来上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最好还是跨越整个国家的那种。”
“女人,你想去吗?”许连翘问道。
“想啊!”林洛雪点了点头,接着又苦笑道:“可是钱包不允许啊!”
许连翘想到自己银行卡中仅剩的几万块,就觉得这个游遍全国的计划还是应该放一放。
“下学期你们那个拍摄带我一个。”
“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林洛雪有些诧异,昨天不是让他们不需要给她预留位置的吗?怎么才过去一晚上就改变主意了。
“突然觉得手中资金不足以支持我环游全国。”
这下子林洛雪就听懂了。她是知道许连翘有环游全国的计划的。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
“那就要问我们的小可爱啦!她才是我们的老板。”
突然被林洛雪称呼老板,李殊词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对于许连翘的加入并没有什么意见。
不多时,赵京墨就开着车子来到了楼下。
“几位美女,上车吧!”
随着一声招呼,几女就把各自的行李箱都放到了后备箱内,待几个小姐妹都上车之后,钟白就站在阶梯上给他们挥手告别。
在车子行驶在半路的时候,李殊词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就问道:“洛雪,你知道钟白她最后到底选择了哪一个实习吗?”
“助考啊!怎么了?”林洛雪不解。
李殊词:..........
这让李殊词直接陷入了沉默。安静坐在后座上的许连翘,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就解释道:“她是想问,为什么钟白要跟肖海洋说自己想去童趣屋,对吗?小可爱。”
李殊词再一次沉默,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钟白的行为了。
“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哑谜?”
察觉到三女的谈论话题有些诡异,赵京墨就好奇打听了起来。接着,林洛雪就把昨晚在他们那边聚餐完,一行人返回学校途中,钟白的一系列神奇操作给说了出来。
听完钟白那神操作,赵京墨直接就笑了出来。
这也不怪李殊词会迷糊了,换成他也迷糊啊!
先是一个劲地说自己很喜欢童趣屋,在得知路桥川想去助考的时候,她又表示他们茶艺社三人就一起参加助考。
原本事情到这儿就可以了,谁又会想到他们的钟大哥又哪条神经搭错了,跟肖海洋讲什么童趣屋再见。
以前的钟白是大大咧咧,把事情都直接写到脸上。现在的钟白,都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奉行一个“你猜”原则。
“她就不怕路桥川直接跑去童趣屋吗?”
“那倒不会。”
对于钟白这种从一个极端朝着另一个极端发展的情况,林洛雪也是哭笑不得。
“希望咱们的路同学不要选错了,不然又会是一顿毒打。”
对于赵京墨的幸灾乐祸,车上几女都笑了出来。
又过去二十多分钟,他们就来到了车站,看着林洛雪和许连翘的身影淹没在人群中。赵京墨就对着李殊词问道:“美人,下一站准备去哪里?”
“先上车,我给你看行程。”
坐在副驾上,李殊词不知从里面拿出来一张行程表来,上面写着这一趟旅程的计划攻略。
“我们先去这里,然后再去这,晚上住在这里,听说那边的东西很好吃。第二天我们一起前往这个地方看日出.........”
看到李殊词双眼泛光地讲述着,脸上尽是憧憬之意,赵京墨就起了开玩笑的心思。
“可我不想去这些地方啊!”
正说得起劲的李殊词轻“啊”了一声,发现赵京墨那嘲弄的眼神,顿时就被气得嘴巴鼓鼓的。
“你不去也得去。”
...........
听到路桥川还在跟肖海洋讲过几天童趣屋那边见的时候,任逸帆双眼都快要翻到天上了。
“路先生,趁着现在医院人少,你还是去肛肠科挂一个号治疗下你的脑残吧。”
“怎么了?”
路桥川一脸地莫名其妙,完全搞不懂自家这个发小怎么又让他去看脑子了。
“没事,祝你早生贵子。”
任逸帆直接不想管这玩意了。还是一起长大的发小呢,连钟白耍小性子故意说气话都看不出来。
果然,恋爱中的男女都是没有智商的。
之前,任逸帆觉得自己这两个发小在一起,交往时间长不了,毕竟这两家伙都不会给对方说实话。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两人有点谈恋爱的样子了。尤其是钟白,都已经完全看开了。可他这个路先生还在犯蠢,都吃过一次亏了,竟然还能在同一个坑跌倒两次,这能力也是没谁了。
看到钟白脸上笑眯眯,双手紧握拳头的样子。任逸帆不由地远离了二人一段距离。
前面的剧本事件,让任逸帆明确地知道路桥川对钟白绝对是真爱。
可他任逸帆并没有证实,钟白对路桥川也是真爱的。他可不敢保证,路桥川再这样讲着前往童趣屋实习的计划,不会被钟白暴起打一顿。
来到停车的地方,钟白伸手抓住了准备走去驾驶位的任逸帆,笑眯眯地说道:“任逸帆,我想求你一个事情?”
肩膀处传来的疼痛,让任逸帆不敢反抗,一个劲地点着头。
“给你十分钟时间,帮我解决这个事情。如果解决不了,那你也别回来了。”
看到钟白一脸平淡地观察着她的拳头,任逸帆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面露苦涩:“钟大哥,我可以明哲保身吗?”
“可以。”钟白依然笑眯眯的,还缓缓点着头:“正所谓,养不教.......”
“我同意了!我这就去。”
钟白那悦耳的声音落在任逸帆耳中,犹如恶魔的低语一样。看似平平无奇,实则蕴含着无尽地怒火。
如果他没能把这个事情给办好,路桥川会不会被打一顿他不知道,可他任逸帆怎么都少不了一顿毒打。
在钟白的威逼利诱下,任逸帆把车子的钥匙给交了出来,然后,哭丧着脸过去给路桥川做思想工作了。
拉开车门,钟白直接把书包丢到副驾位置上,接着就坐到驾驶位上,打开了车子,一边吹着空调一边等待着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