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车就看到桌上放着立体的白色礼盒,上面用红色丝带系着。
她抬手用旁边小刀给划开,盒子四散而倒,淡淡香味溢出。
一束红色的玫瑰花映入眼帘,白色卷边轻纱包裹着花身,上面缀着点点珍珠,用锦丝系着,看起来飘逸精致。
温婳将花抱在怀里,花束上有个白色卡片,她拿起,上面只有两个字,沈御。
卡片背面还有一句话:
造物主自玫瑰诞生起
便策划了这场名为救赎的邂逅。
在外面一直强忍的情绪突然崩了,温婳只觉得眼睛热热的,喉咙梗的生疼,眼中突然掉过什么东西,“啪嗒”打在卡片上。
这一刻,她好像明白为什么温父必须让沈御和她结婚了。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还有一个人在意她,她还有一个要羁绊一辈子的人。
她吸吸鼻子,也不知他是怎么送的玫瑰花,给沈御发了消息。
备注名是:一米九大长腿腹肌好摸帅逼
这边沈御刚洗完澡,发丝还带着些水汽,正在拿浴巾擦头。
手机叮咚响了下,他拿起。
【你在干什么?猫猫探头gif】
沈御看了下那胖乎乎的动漫猫,眼睛大大的,他手指在屏幕上戳了下,打字。
【刚洗完澡,今天休假。】
温婳看着这句话,眼泪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出来。
【那你穿衣服了没?】
【没。】
沈御蹙眉看着视频通话提示,他发了个消息。
【你确定?】
【我确定!】
温婳猛点头,搓了搓手,美男出浴啊,谁不想看!
视频通话被接起,入目的是什么样的景色呢?
温婳直接捂住鼻子,遭不住,我勒个豆,沈御绝对在勾引她!
男人下半身被白色浴巾随意包裹,上半身不着寸缕,刚吹完的头发炸起,看起来有些野性。
冷白的肌肤上有两滴水珠低落在修长的脖颈处,蔓延至锁骨,最后滑落到胸膛内隐匿不见,画面将性张力拉满。
腰身精瘦,腹肌紧实有力,线条流畅。
手机是斜着自下而上的,只能看到男人线条优美的下颌线,和性感凸起的喉结。
耳边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撩的人腿软,“嗯?怎么样,夫人可还满意?”
温婳另一只手颤抖的三指疯狂滑动屏幕,啊啊啊截屏截屏,有妖孽啊啊。
沈御看着三根手指在屏幕上不停滑动,刚开始还没明白,慢慢的他就懂了。
他疏懒的笑了声,人就在这呢,还截屏,傻了。
耳边响起女人小声嘟囔的声音:“妖孽,干嘛勾引我,摸不到,睡又睡不着。”
沈御咳了声,耳尖有些红,他看向床头柜上刚刚放的银色一字夹,起身拿到手里轻轻摩挲了下。
温婳:“!!!”
就在刚刚,他起身拿东西的时候,红色的茱萸碰到了手机,还还还放大了,啊啊啊卧槽!
温婳眼眸瞪的大大的,脸颊绯红,要老命了!
“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沈御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忙音,画面显示,视频通话三分钟。
随后手机叮咚弹了个消息。
【玫瑰花很好看,谢谢。】
【悠悠喊我聚餐,我先走了。】
摔,再不走就要死在这了。
沈御:“?”
沈御蹙眉看手机,不明白怎么突然把电话挂了。
玫瑰花确实是他送的,看着微博上她拿起玫瑰花欣喜的小表情,就很想,送给她很多很多,让她一直开心。
保姆车上,温婳拿毯子捂住脸,像个癫痫重症患者似的趴在座椅上疯狂晃jiaojiao。
“宿主你又干了什么?啊啊统统被关小黑屋了。”
温婳咳了声,脸颊还有些烫,“没,没干嘛,大人的事情小孩少打听。”
“统子年龄比你大!”
温婳来到酒店,房间是苏曼给她订的套房,她先去洗漱一下。
蒸汽在浴室中弥漫,她脱下衣物,慢慢的走到浴池中,温热的水打在娇嫩的肌肤上,皮肤泛起粉色。
头发瀑布般在身后,光洁白皙的美背在身后若隐若现,格外性感。
唰的一声,纤长细白的双腿缓缓走出,水珠滴答滴答的滑落。
……
温婳正在挑衣服,她纠结症犯的嘴唇都咬红了,拿了许多衣服在身上比划,最终搭了一套中性风。
黑色短t+白色牛仔裤。
脖颈上戴着银色垂坠立体三角形项链,腰间银色卡扣束着黑色皮带。
她想了想又拿了个渔夫帽,手肘处挂着黑色软皮包。
对着镜子摆了几个姿势,非常满意,她拍了几张照发到微博。
温婳:今日份穿搭。图片图片图片。
她的粉丝大多都是颜粉,看到姐姐营业了,当即嗷嗷叫。
虽然人数不多,但也很热闹,温婳在保姆车的路上,边看边点赞。
【呜呜这不是要颜粉的命吗,杀了我吧,好美好飒!】
【链接链接链接,好看死了。】
【一生要链接的女人。】
【嗷嗷老婆顶我,已躺平。】
【老婆我觉得可以亲嘴了。毕竟两人都认识这么久了。只是看这天气比较适合亲嘴。当然啦,亲嘴不是我说的,要双方同意才行。既然双方这么合适,那亲个嘴也没啥啊。当然亲嘴还是要看个人意愿的。不能强求。但要是能亲嘴那就更好了老婆爱你。】
温婳躺在后座看到这条评论噗的笑出声来,手机晃了下,这届网友太有水平了!
酒店离剧组很近,不一会就到了。
南悠悠正在剧组里等她,两个人见面同时“哇!”了一声,直接互相吹捧。
“宝贝,你这身打扮也太飒了。”
“悠悠,你今天好美。”
南悠悠今天穿的非常辣,紧身酒红色吊带+破洞阔腿牛仔裤,露出雪白的纤腰,背了个黑皮双肩包。
两个大美女在这里简直就是一条绝美的风景线。
“卧槽!”谢一臣把墨镜摘下,双眼瞪大仔细看这俩人,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身边藏着两个大美人。
温婳南悠悠就看到一个穿着红绿绣花连体衣的男人,墨镜卡在额头上像螃蟹走路似的瞪着大眼睛围着她们不停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