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听到都快疯了,说什么都要飞去m国把沈御接回来了,结果被那死板的老头拦住了,说要历练。
说到底她也是外人,最终没拗过老爷子。不过还好,听说m国有位神秘陆家,是沈老爷子的旧相识,就把沈御寄居在了那里。
白菀柔心软了软,她看向温婳,女人眉眼泛着柔情,拉着温婳的手拍了拍。
姐姐在天上看到这对小夫妻一定会开心吧。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金卡放到了温婳手里,温柔如水,“常来家里吃饭,第一次见面没来得及准备见面礼。”
闪闪的,带着金龙的卡,看着就贵气逼人。
温婳眼睛亮了亮,她抬手把卡接了过来,不要客气,都是自家人!
收东西不扭捏,落落大方,白菀柔点点头。
看这小财迷样,沈御抬手揽住女人的腰,他报了个地址,“没事,回去把礼物补上就行。”
他掀眼皮直对上时厉深的气场,男人姿态懒散,语气悠哉,“小姨父,还有你那份。”
看看这笑的,看这语气欠的。
时厉深下颚线绷紧,他冷着张脸道:“列个清单给我。”
沈御勾了勾唇,他认真点头:“成,我列几沓子送去时家,唔,两个人是不是得双倍?”
白菀柔看了看自家老公臭的脸色,她笑出声,嗔怪道:“好好好,回去就让管家准备,少不了你俩的。”
沈御揽着美人腰走了,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愉悦的气息,临走时他淡淡睨了睨时桉。
时桉:“……”
时厉深浓重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上位者的气息让他瑟瑟发抖。
少年缩了缩脖子,他立马站直身体,绷着脸大声叫:“爸爸好!”
时厉深眉宇间都泛着戾气,他冷笑一声:“喜欢就去追,哪怕结婚了也可以离。”
“……”
少年身体僵住,他歪头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家爸爸,擦,这话是能说的吗?
他虽然是挺喜欢漂亮姐姐的,但表哥妻不可妻!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可……老爸你在说什么啊?
时厉深眼睛眯起,他抽了张黑金卡给自家儿子,声音充斥着王霸之气:“去追!去把她追回来做我时家儿媳妇!”
时桉看着这张卡,银发都兴奋的炸了起来,少年跃跃欲试。
一旁的白菀柔:“……”
女人翻了个白眼,她扬起拳头对着这两张帅脸一人给了一拳。
…
温婳刚出烂尾楼就狠狠掐上了男人的腰。
说什么也不能吃亏!
沈御眉骨一扬,他俯身凑近女人脸颊,语气撩人,“嗯?怎么这么狠心?”
温婳看着这突然凑近的帅脸,并且直往她唇身上贴,她一说话唇角就得动,一动就亲了他好几口。
男人极具诱惑性的蛊人笑声在她耳边蔓延,“这么想亲我?”
温婳咬牙切齿,“不要脸的狗!”
两人在烂尾楼旁边打情骂俏,感情好的让人羡慕。
沈厌和叶薇薇分别被下属禁锢住,二人戴着手铐,浑身是血,狼狈不堪。
叶薇薇神情麻木,她绝望的被压上了车。
沈厌奋力挣扎,他往日倨傲的脸上布满不甘,白菀柔这话的确让他起了一点良知,的确让他不敢置信。
可真正缓过神来以后,他又有什么错?他也是沈家的孩子,沈家的东西理应有他的一份,他也是为了活着,他没有错!
反倒是沈御和温婳这一对贱人!联合起来算计他,甚至弄了张假脸,温婳该死,沈御更该死!
如果没有他,整个沈氏就该是他沈厌的,所有的财华富贵都会是他的,影卫是他的,甚至百年家族的家主应该是他!
“沈御!你满意了吧?你满意看到这一切了吧!你该死!活该你妈死了!”沈厌奋力挣扎,他脸涨得通红,眼里是浓浓的阴狠。
他使命挣扎着手铐,就算手上被勒出了血淋淋的痕迹,还是愤怒的不停挣扎,整个人都泛着病态的疯狂。
“啊啊啊啊啊!!!”男人突然仰头痛苦的尖叫。
原来是禁锢住他的下属冷脸拿刀狠狠刺穿他的手心!
滴答、滴答
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掉落,所谓十指连心,沈厌疼的面色发白,密密麻麻的冷汗不停溢出。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放弃挣扎,不停挣扎着猛钢材质的手铐,像是要生生把自己的手腕折断。
眼神阴狠发冷的死死看向温婳怀里的那只猫,他忽的笑了,兴奋的大笑,“哈哈哈哈猫,猫啊——”
他眼里带着扭曲的看向沈御,字字都带着兴奋,“我记得我小时候掐死过一只黑猫。”
沈御身上气息陡然冷了下来,他以极快的速度来到沈厌面前,单手掐起了他的脖子。
男人眼里淬了毒的冷,“你说什么?”
“呃……”沈厌被大力掐着脖颈,脸色涨得紫红紫红的,他仰着头吟哦着,双腿不停的蹬着地。
即便如此痛苦,可他还是兴奋的笑着,“呃…我掐的!哈呃……!”
沈御静静看着他翻起的白眼,半晌,手上突然一松。
“砰!”
下属早就退到一边了,没了脖颈上的禁锢,沈厌直直摔在了在地上。
“说。”
“哈哈哈哈我亲手掐死了它!”沈厌撒泼似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上带着快意扭曲的笑。
沈御缓缓抬了抬胳膊,露出一只修长清透的手。
立马有下属懂事的弯腰递上自己的枪。
他垂眼淡淡看着地上的人,手上的枪被他随意摆弄了下。
“咔嚓!”
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沈厌惊恐的屈着腿往后退,手腕被紧紧铐住,他连爬都费力。
“砰!!”
子弹极速没入他不停蠕动的腿上,西装裤快速被洇湿,血窟窿留着汩汩鲜血,这下他再也蠕动爬不了了。
“呃……”即便腿上的痛感再过真实,也不如沈厌心里的愤恨和不甘痛。
“说。”
极淡的一个字,缓慢清冷,却莫名的让沈厌生出了害怕感。
“呵呵,呵。”沈厌躺在地上喘气,他轻轻笑了笑,说的话恶毒到了极点:
“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要说我在沈家是怎么掰断它的脖颈吗?要说我怎么甩着它的猫身用力撞在墙壁上吗?要说我用手怎么挖出它的眼珠吗?”
“哦,对了。”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眯眼享受一笑,“你怎么都没找到它吧?呵呵,我把它装书包里了,把它生蛆的尸体放进老鼠窝里日日被啃噬,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