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温司礼牵着她的手来到酒店室内的情侣影院。
坐下好一会,诗暖发现都没有其他情侣来往的痕迹。
她内心有个大胆的想法:不会是,哥哥他包场了吧?这么大个影院,就我们两个,好,好刺激呀。
颤抖的手,激动的心,诗暖已经在期待会看什么电影了。
“暖暖,爆米花,你吃吗?”他凑过来问。
诗暖点头:“想。”
“可这里我来的时候没有看到。”
来的路上,这么大个地方,连个贩卖机都没有。
温司礼打了个响指,天花板上降下来了什么东西。
诗暖抬头想去看,视线黑到人脸都分不清,实在没办法。
她想着,大概就是装着爆米花吧。
“暖暖,这些你拿着,想吃什么就吃。”
温司礼把一筐篮子拿给她。
诗暖脑袋凑近去看,发现里面不仅有爆米花,还有鸭脖,可乐,糖葫芦,qq糖…
“哥哥,这也太破费了。”她就客气了一小下:“不过你放心,我保证都会吃完,只剩下包装袋的。”
诗暖迫不及防的开了一包糖来吃。
抓了一手爆米花就往嘴里塞,可乐上面还有吸管,简直太方便了。
一场电影下来,温司礼全程看完,诗暖负责吃完那堆零食。
过程中,她愣是眼睛都不抬一下,导致最后离开时,她都不知道看了个什么电影。
温司礼问她:“暖暖,吃的饱吗?”
诗暖打个了嗝,嘿嘿笑:“饱,肚子都撑成大肚婆了。”
说完,她低头一看,发现还真的是。
这圆成球的肚子,是她的,不晓得情况的人,还以为有了呢。
诗暖为了防止别人误会,深吸一口气,肚子瞬间恢复原样,吸出小蛮腰。
她再一看,心情美丽极了:这就对了,我可是辣妹身材,怎么可能有小肚腩,简直是危言耸听。
回到酒店房间。
温司礼想下楼着手准备晚餐,刚说完还没走到门口,诗暖叫住了他。
“哥哥,我有话和你说。”
诗暖一回来才想起正经事没干。
她都痛恨自己的脑子,怎么老是这样。
温司礼一个转身回到她的身边。
他问:“暖暖,要说什么?”
诗暖紧张到抠手指,说话还磕磕绊绊的。
“哥哥,我不是快上学了吗,我想,我想着你答应我了,会保密我们的关系,所以…,我。”
后面说的话,音量被调低了。
她害怕的说出来:“我想,这个学期你来接送我上下学时,能不能装作,和我不熟。”
话毕,脑袋赶紧垂下去,诗暖感觉心脏砰砰的跳,脸上也开始红了起来。
才结婚不久,就要被迫与妻子保持距离,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
温司礼是个例外。
他轻松般的说:“好啊。”
诗暖意外的抬头来看他,眼神里面好像在问,你是认真的吗?
她问了遍:“哥哥,你真的愿意,你不怕我刻意和你保持距离感,让你觉得我好像也没那么在乎,爱你吗?”
温司礼回答的很是通情达理:“不会呀,我早就已经答应你了,在学校会隐瞒我们的结婚关系,等你毕业那天,我就会第一时间来公开。”
“暖暖,你是我的妻子,所以我尊重你的所有选择,你让我和你保持距离,那我就适当的和你拉远些,让外人看了,觉得我们就是普通的关系,别无其他了。”
“私底下呢,我们又不需要在外人面前做戏,还是可以拉近距离的,因为暖暖你说过,在学校,我得和你隐藏结婚关系,又没说在家里也要。”
听完他这一系列话,诗暖感觉很有道理。
反正也只是隐瞒一段时间,等自己毕了业,到时候全城人都会知道,温太太本人是谁了。
温司礼笑问她:“暖暖,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诗暖呆萌的晃了晃脑袋,还对他说:“没了,司礼哥哥,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完全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
倒是让温司礼有了个笑她的机会。
他没明着笑,偷偷捂着嘴在偷笑。
笑罢后,他揉着诗暖的小脑袋交代:“暖暖,我下去给你做晚饭,你先自己待一会。”
诗暖笑着:“知道啦。”
等他走后,诗暖躺在床上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一切。
醉酒扑倒,领证结婚,出来蜜月,隐瞒关系。
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好像缺了点什么。
光盯着天花板想不出来,她闭上眼睛,试着想,到底是哪里错了。
睡完人负责了,领证后在一起了,还得知了彼此的心意,蜜月也出来了,关系也答应隐瞒了。
没有那不对呀。
她突然惊醒:“蜜月。”
“说好的出来蜜月,我都和司礼干了些什么?”
诗暖仔细回想来这里发生的每件事。
除了明白了彼此都喜欢着对方,答应关系不公开外,两人啥也没干了。
除了自己去了趟海边,还有在外面吃了一顿饭。
“我…,度的什么蜜月啊。”
她鬼哭狼嚎着:“谁家好人度蜜月啥正经事不干的,这玩意不是可以促进感情的吗?”
诗暖无助的看向天花板,两行泪挂在脸上愣是不敢掉。
忽而想起来什么,她大腿一拍,质疑的语调:“我都已经结婚了,可洞房还没入?这算结婚,算嫁人了?”
怎么看都不像是恩爱夫妻会干的事。
诗暖一想到,她的泪就跟开了水龙头一样。
“除了喝醉酒那两次,我连司礼的身子都没摸过,看都没看过一次。”
“喝了那么多酒,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别说体验感如何,我连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总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才扑倒司礼呢?”
“为何,就不能有一次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我很需要一次,我得清醒,才能知道在,在他身下是什么样的体验,不然,以后连回忆的细节,我都不知道如何说。”
诗暖双手撑着脸,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她每次喝完酒,第二天醒来就和温司礼光着身子躺床上了。
她都有点怀疑,是酒后壮胆吗?还是酒后吐真言了?怎么每次都那么凑巧。
等到温司礼做完晚饭回来,诗暖还是没想明白。
想着问一下温司礼,那两次都是如何度过的,又不好意思开口。
万一,温司礼突然来一句:“暖暖,你体验过我两次了,难道你都没记住的吗?还是说你就只是想睡我”。
问的她心虚,还不如一开始就不问。
又或是,他会说:“暖暖,是不是你觉得那两次我表现的不够好,所以,你在暗示我做第三次”。
说着说着,温司礼突然压了下来,丝毫不给诗暖思考,或是做思想准备的工作。
三天三夜,是他所说的第三次体验。
啊啊啊~
诗暖被自己脑子里面想象的画面吓到尖叫。
温司礼走来,轻声问:“怎么了暖暖,做噩梦了吗?”
看到他那张脸,刚才脑子里的那些话又开始播放了。
诗暖捂着眼睛不敢看他,嘴里念着:“别过来,别靠近我,我不要体验了,我不想再喝醉体验第三次。”
听着她的话,温司礼脸上挂着疑惑。
什么不要体验,什么第三次?
“暖暖,你是怎么了?”
“你告诉我,你做噩梦了吗?”
温司礼关心的话还在说,一心只想知道诗暖发生了什么。
他安抚她受惊的情绪。
“暖暖,别害怕,梦里的东西是假的,做不得真。”
“别怕,哥哥陪着你,别害怕。”
被他温柔体贴的抱在怀里哄,诗暖害怕的心得到了缓解。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是假的,不要害怕,哥哥他不会对我做的。
想到那会的温司礼,整个人像只喂不饱的猛兽,啃咬着她的脖子,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无止境的在她身上摩挲,索取。
诗暖不敢想象后面的情节了,那三天,对她来说是噩梦。
她害怕那天的到来,她急着求证:司,司礼,你会喜欢三天三夜的体验感吗?”
被诗暖这一问,温司礼有些懵了,不知如何作答。
“你说话啊,司礼,你说啊。”她害怕温司礼会说喜欢。
那在梦里的那个场景,不就得应验了。
“你会喜欢吗?”
“会喜欢把我压在身下,粗暴的要了我吗?”
诗暖死死盯着他的唇,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他不答反问:“暖暖,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司礼哥哥,你先别管。”她着急的说:“你只需要回答,会还是不会?”
温司礼没有答出她想要的结果。
他的回答是:“暖暖,我不能保证自己对你没有欲望,情动之下,我或许会不知满足,想要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