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门口那边被直接轰塌下来的恐怖掌印。
匡老板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
自己的生死都在身后那人的一念之间。
“老,唔,我……”
“别紧张,我是个文明人,璃月港的良好公民,不会太过分的,毕竟,我是来讨公道的。”
一只灼热的手掌按在了他的头顶,虽然没有烧起来,但匡老板能感觉到自己的头皮开始发烫。
似乎随时都要被烧掉了一样。
而对方还在说自己是来讲道理的,现在难道不是谁拳头大,谁讲道理吗?
“您,您说的对,那个,请问,我是哪里得罪您了……”
“我说了,为冒险家们过来讨公道而已,不过看你好像不太乐意,那——”
手掌微微往前推了一点。
灼热的气息被控制的很好,但匡老板的头发却是一寸寸的被烧焦般拔出。
“不不不,讲道理,讲道理,怎么讲都可以,我给钱,我可以把钱庄里的钱都捐出来,别杀我——”
“谁说杀你了,我在给你做发型呢,我听说你这种年纪的就喜欢,抽烟喝酒烫头。”
看着自己一卷一卷的头发,匡老板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而且,我只是要你做一些你该做的事情,全部的钱不要,只要应得的,和你应该付出的那一部分,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
匡老板浑身肥肉乱颤,就差下一刻直接昏死过去了。
不过有陈潇这一手在,他想昏过去都没可能,头皮还在发烫,感觉马上自己的头发都要被烧干净了一样。
就在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周围空间瞬间暗淡下来。
下一刻,他仿佛像是穿越了一般,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山峰面前。
身后的人影不见了,头顶的灼热也消失了。
除了周围是阳光明媚的,他哪里也没感觉有问题。
“我,我是怎么了,这里是哪里?好眼熟啊……前面好像是无妄坡……”
匡老板有些迷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但他立刻想起来,这条路是自己运货想抄的近道。
但是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就在下一刻,一队丘丘人突然从附近草丛里钻出。
而他在惊慌失措下立刻开始逃跑,但却怎么跑都跑不出太远,被其中一只丘丘人砸断了一条腿。
被活生生的拖进了草丛里,看着被架起来的油锅,顿时感觉到心生绝望。
“这是你干的第一件事,利用初级冒险家探路,美名曰查明路口情况,但你早就知道这里有丘丘人设伏,所以用初级冒险家的命为你铺平了抄近道的安全通道。”
陈潇冷漠的声音宣布着,仿佛是在宣告他罪行的判官。
无论匡老板怎么挣扎求饶,陈潇都没有丝毫留手的打算。
而当他跌入油锅内,被灼热滚烫的油水泡满了整个身体,顿时痛苦的仿佛身处炼狱。
这可是识之律者的能力,虽然是幻境,但可以让你感受到最真实的痛苦。
并且自己不放人,永远也醒不过来。
紧随其后的,又是第二件事,用初级冒险家搜集危险地带才有的元素矿石。
但却因为采集矿石本来就是很简单的工作,所以被分配到初级冒险家区域。
很快又是一批批的冒险家前往,但又死伤惨重,一个个不是没有充足的元素力安全知识。
被元素矿石之间的元素反应弄死在路上。
要么就是被栖居在周围的魔兽盯上,等采集回来的时候,最后一个冒险家也没过多久死在了家里。
因为伤重不治,无法救活。
接着是第三件,第四件,第五件——
——
第二天,流萤有些开心的从门外跑了回来,从手中的布袋子里面取出了接近五万的摩拉。
脸上露出开心的神色。
“今天冒险家协会补发了奖励,好多好多呢,而且好像还添加了冒险家抚恤金的这种措施,给以前死在不合理规定的委托手中的人补发摩拉。”
说到这里,流萤看了看陈潇还是无比淡定的神色。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因为昨天的事情她也看在眼里的。
“你没有对那老板做什么吧?”
“我能做什么呀,讲讲道理,谈谈人生,要不然他今天会老实巴交的交钱?”
“总感觉你威胁了他什么,不会有什么人质在你手里吧。”
“清汤大老爷,我可真没绑架的爱好,就算是被拍飞的两个,最多重度烧伤,死不了人,而且是真的讲道理,有时候,嘴炮比动手有意思多了。”
陈潇这么说着,他甚至还能回想起那匡老板痛哭流涕的趴在地上,抱着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着自己错了。
有一说一,以德服人,果真是一大妙用。
就算是这样的大老板,也会瞬间滑跪,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好人才。
据说今天他顺便休了家里的那些母老虎,准备将大部分财产都捐去冒险家协会。
而根据他的口供,陈潇也知道了好几个干过类似事情的人。
在陈潇连夜拜访了之后,这才给冒险家协会多了这么个抚恤金组织。
嗯,岚姐是相当开心的,因为至少冒险家协会的压力会减轻很多,经费也不需要额外的补贴了。
璃月可是商业之都,少了一两个老板都不碍事。
但冒险家协会每个国家可就这么一个。
岚姐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的。
但好在现在问题解决,也不知道那位陈老板是怎么做到的。
“总之,能收获这么多也是好事,反正今天暂时没人来,我先开个盲盒,要不要一起看?”
“不是只有晚上能开吗?”
“因为下班之后太无聊了才开的,而且我就是老板,上班摸鱼不是天经地义吗?”
“没听说过老板会上班摸鱼的,不过,我也很期待,你的盲盒里能开出什么来?”
总共三个盲盒,每一个三百万,陈潇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不过后来想想,这三百万全部都是死存款,他又拿不出来。
心里又舒畅了,用了就用了呗,反正又不是自己能支配的活期存款,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