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宋书书震惊地看了傅玄一眼,怎么这待遇一次不如一次?
傅玄轻轻一笑,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宋书书耳边轻轻讲到,“然后把书书关起来,没日没夜的……”
宋书书满脸通红,她就应该知道傅玄这混蛋说不出什么好词!
傅玄对着宋书书一笑,轻吻她的指尖,随后舌尖tian上她的唇?珠,低沉暗哑的、带着情?欲的声音说道,
“书书就寝好吗?你留在我背后的痕迹已经消失好几日,今夜……也该重新打上记号了。”
最后发生了什么,除了他们没有知晓,反正宋书书第二日又没下得了床。
待她做好试验存款单,出宫找尚书大人的时候,才知道那骗走二十万两白银的人已经被抓到了。
大概就是这二十万两银子目标太大,他们同伙的几个人分赃不均,跑到一半在路上打了起来。
最后被沿途寻来的官兵抓到了。
这伙人分钱谈不拢,骗钱的时候到是挺默契的,三个人寻找有存款的目标,一个人专门做假,三个人专门取钱。
还美名其曰劫富济贫。
这劫富济贫到银行头上啦?还因为分配不均打起来。
宋书书啧了一声,到是对那个专门负责作假的人很感兴趣。
“这些犯人呢?”宋书书问刘开泰,“我想看看。”
“大人看这将死之人作何。”刘开泰说到,“今日一早,这几人便被被拉到城东菜市场,午时三刻斩首示众了。”
宋书书听到这话一愣,“现在是什么时候?”
刘开泰看了看天,“大约午时一刻了吧。”
其实是午时二刻。
“快快快,派人去将刽子手拦住。”宋书书拍手说到,“看看能不能把作假的这个人给我留下来。”
宋书书说完,刘开泰很是不解,“此人胆大包天、目无王法,骗了朝廷整整二十万两白银,为何要留他一条性命?”
刘开泰想不通。
为什么?
能够做出连常年在银行工作官员都分不清的存款,一定是个极有天赋的作假高手。
能够作假,说不定也能防伪呢。
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
“叫你去你就去,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宋书书嫌弃刘开泰叽叽歪歪废话多。
一匹快马从内城出发,快马加鞭往行刑的场地行驶。
此时的城东菜市场,主令官看看天色,太阳直到头顶,正是午时三刻。
一个令牌扔下,“斩!”
刽子手手起刀落,鲜血飞溅,犯人头颅和身体分成两部分。一个一个的来,刽子手的大刀就没停过,深红色的血液染红土地。
还剩下最后一人。
这人被吓得直接昏倒在铁头铡上,眼见着大刀砍下,传令的士兵终于到了。
“奉皇后娘娘口谕,刀下留人!”
这是怎么回事?主令官连忙起身迎旨。
“这可是做假钱票的人?”侍卫指着昏迷的人问。
“是是。”主令官点点头,“敢问皇后娘娘需要下官做什么?”
“不用你做什么,这个人我带走了。”士兵一把将昏迷的人抓上马,在闹市中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