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子破涕而笑的俊脸,花母心情总算好了那么一点。
“妈,你们是怎么帮我找回它的?”
花俊帅有点好奇,毕竟他可是亲眼看见,那条大黑狗,一口吞下了他的至爱。
“这个,你可得好好感谢你父亲了。是他亲自上门,求的警察局局长,让一众民警半夜三更的,去帮你寻回那条大黑狗。”
“啊,还可以这样!那,妈,医生有没有说,我以后还能不能,能不能那个啊?”
花俊帅不好意思,但又充满希冀的望着自个母亲,希望听到的是个好消息。
“你个兔崽子,一醒来就想那事,活该你被剪。”
一旁的花胜,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好了,花胜,你给我少说两句。”
何秀之不满,自己丈夫对自己宝贝儿子的大呼小叫。
“儿子,这个医生没跟我说。要不,待会医生来查房的时候,你再问问?”
果然,心里想的是什么,来的就是什么。一切,就是这么巧合。
“咚咚”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医生查房,病人起来了没?”
一众医生和护士在花母打开门后,鱼贯而入。
看着此刻精神甚好的病人,安然坐在病床上,医生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样子,你现在恢复的还不错。”
医生对着花俊帅,点头询问道。
“那个,医生,谢谢你拯救了我。就是,我还有个小小的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问题?你说。”
“嗯,就是,就是那个,我以后还能不能那个?”
“那个是哪个?”
医生一时没转过弯来。
“医生,我儿子的意思是,他以后还能不能人道?”
花母话一出,那些小姑娘护士们,瞬间一张脸爆红,同时抿着嘴偷笑。
“哦,这个,具体行不行,我也不敢打包票。后续,看你儿子的恢复情况。”
对于这事,医生可不敢保证,毕竟,那玩意儿长在对方身上,他又不能替对方感同身受。
“啊!医生,连你都不能确定啊?”
花母的心,又瞬间被医生的话,给敲碎了。如果她儿子以后真不能人道了,那她上哪儿,抱孙子去?
坐在病床上的花俊帅,当下一听,也是兴奋的劲头,犹如被人当面泼了盆冷水,透心凉。
“当然,你们也不用太忧虑,行的概率还是要大于不行的。”
医生见他们愁眉苦脸的,不忍心打击人家的自信心,这样更不利于,病人的身心恢复。于是,他便出言安慰。
“医生,真的嘛,那真是太好了!”
花俊帅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又破壳而出。
“妈,妈,你听见了吗?医生说,我还是有机会继续人道的,哈哈哈。。。”
看着笑得格外灿烂的自家儿子,花母也开心的点了点头。
“嗯,妈听见了。从今天开始,妈再好好给你补补,争取让你早日恢复。”
花母说完,就交代花胜好好看着自家儿子,她要去菜市场给儿子买大补的食物去。
花胜看着风风火火的妻子,又想到自家儿子后半生的幸福,略感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这样,花俊帅在花母的悉心照料下,慢慢康复出院了。
而犯故意伤人,剪人命根子的明月,就没这么好过了。
那日,医生帮她简单处理了伤口后,她便被警察押回了大牢。受伤后,没得到悉心照料的明月,脸上自然留下了一道可怖的疤痕。
而她在听到对方,在医生的帮助下,重新将命根子给接上了。她那颗早就破败不堪的心,瞬间又被碾的稀碎。
“花公子,真没想到,你如此命好,断了的命根子还能给它接回去!
呵,就算接回去了又怎样,我明月依旧诅咒你断子绝孙,不得善终。”
坐在暗无天日的牢里,明月一边愤恨的在地上画着圈圈,一边言语恶毒的诅咒着花俊帅。
“好你个贱女人,在牢里还不安分,还胆敢出言诅咒我儿子。”
这时,躲在一边,偷看了好一会儿的花母,出现在披头散发的明月视线里。
“你是谁?”
明月看着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探究的看向对方。
“你说我是谁?你诅咒的可是我儿子!”
“呦,原来是风流花公子的母亲啊!
果然,有什么样的母亲,自然教出什么样的儿子。
花母,你能确保你那宝贝儿子,是你家丈夫的种吗?”
明月阴恻恻的看着,穿着艳丽的花母,出言不逊道。
“你。。。好你个口无遮拦的,臭婊子,贱人。你等着,我要让你一辈子,待在这牢里,出不来。”
花母被对方的胡言乱语,气了个倒仰。她急冲冲跑出去,找人弄关系,誓要将对方关在牢里一辈子。
明月看着对方,因为自己一句无心的话,而恼羞成怒。她忽然大笑起来,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呢!
“哈哈哈。。。
花俊帅,原来你的出身,也不过如此!
说不定,你连我还不如!
老天真是开眼,痛快,痛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