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兄弟,真不好意思。昨天去陪客户喝酒了,没带上这个手机。”
电话接通后,文远洋急忙解释昨天没接电话的原因。
“兄弟,我犯下大错了。”
正在吃早餐的文远洋听见低沉又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立马了然于心,以为他铁树重新开花了。
“嘿嘿!兄弟,你这不是挺好的嘛!事业上节节高升,生活中事事如意。”
文远洋喝了一口牛奶并取笑张时也。
“我踏马被人算计了,昨天晚上把瑶瑶欺负了。”张时也此时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慌张。
文远洋听到后,将喝进嘴里的牛奶一下子了出来。
“您说什么?不是,张时也,你平时不是很谨慎的吗?怎么会被人算计到如此田地。”
随后,文远洋一边说,一边用纸擦拭着嘴角的奶渍。
“我踏马地以为这龟孙子最多会在言语上算计我,谁知道他能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情。”
张时也越说越憋屈。
“这,兄弟,这次我真的爱莫能助了。你还是好好给瑶瑶解释吧!人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你夺了身体。”
文远洋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张时也就愁。
听到两人通话的王瑶瑶,微微转醒,只感觉自己的头好像要裂开了,肚子犹如别人拿刀在里面一刀一刀的划。
下体更是火辣辣地疼,张时也昨天晚上被药物控制,根本没有疼惜王瑶瑶是第一次。
全身酸痛无力,嗓子干得好似要冒火星子一般,眼睛睁不开。
王瑶瑶活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娇生惯养的,哪能受得了张时也昨天晚上毫无节制的疼爱。
况且,她还是早产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别人承受的一分痛楚,在她身上就会扩大十分。
王瑶瑶晕着还好一点,不会那么痛。
眼下王瑶瑶已经醒了,这份疼痛王瑶瑶就受不了了。
“疼,呜呜,妈妈,瑶瑶好疼,呜呜呜!”
“瑶瑶不要了,瑶瑶要妈妈,呜呜!好疼!”
这边还没挂断电话的张时也听到王瑶瑶的哼唧声。
由于声音太小了,只得凑到王瑶瑶的嘴边听。
于是就听到了王瑶瑶喊疼。
“瑶瑶,瑶瑶,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瑶瑶!”
或许是听到了张时也的呼喊,王瑶瑶的眼泪从眼角处流了出来。
“不要哥哥,呜呜,好疼,要妈妈。”
“瑶瑶,哪里疼?别怕,哥哥送你去医院,去医院就不疼了。”
张时也无论怎样喊王瑶瑶都没把王瑶瑶喊醒,内心一下子就慌了。
立马起身穿上衣服,并在王瑶瑶的行李箱里找了一套衣服打算给王瑶瑶穿上。
张时也把衣服放在床上,当拉开被子时,只见王瑶瑶的那处床单被血已经染红了。
并且血还在不停地流,张时也这下更慌了,也顾及不了什么了。
直接将被子裹着王瑶瑶,抱出了房间,往医院赶。
“喂,喂,兄弟,发生了什么事?说话呀!”
然而电话这头已经没有人回应他了。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应,文远洋就意识到那头可能出事儿了。
于是,换了鞋,急匆匆地往张时也与王瑶瑶所住的酒店赶。
这边张时也已经抱着王瑶瑶赶到了医院,医院护士看着慌张的张时也,立马上前询问。
“看护妇さん、妹はずっと目を覚ますことができず、下半身から血を流していた。”
(“护士,我妹妹一直都叫不醒,下身还一直流着血。”)
还没等护士开口,张时也就率先开口了。
护士意识到了病人的严重性,立马招呼其他护士将王瑶瑶送到急诊室。
被拦在急诊室门口的张时也,一屁股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捂着自己的脸。
此时的他极为不冷静。他也知道他现在需要冷静。
于是,默念:“冷静,此时的我不能慌,瑶瑶还在急诊室,不能慌,也不可以慌。”
一系列操作下来,张时也找回了那么点冷静。
抬手一看,上面还沾染着王瑶瑶的血。
张时也起身,在墙上打了两拳,就去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把手上的血渍清洗干净后,再洗了一把脸。
洗完脸后,张时也又清醒了不少。
走出洗手间,借了路人的手机打给文远洋。
电话接通后,张时也告知了文远洋具体情况。
文远洋知道后,就掉头往医院赶。
赶到医院的文远洋,老远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张时也,他微微愣神。
除了樊悦离开他的那天,他何时会如此狼狈过,什么时候都是优雅沉稳的。
文远洋刚走过去,急诊室的门就开了,一个金发女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张时也看到后,立马起身迎了上去。
“先生、彼女はどうですか。”(“医生,她怎么样了”)张时也焦急地问。
医生将口罩摘下,看了张时也一眼,就如实地将王瑶瑶的情况告知他。
“お嬢さまは今のところ大したことはありません。ただでさえ体调がよくないのに、昨夜はひどいいじめに遭いました。なお、小嬢の月の手纸はもうすぐ来て、昨日の部屋の事、彼女の月の手纸を刺激して早めに来ました。だから下半身から血が止まらなくなったんです。”
(“小姑娘暂时没有大碍了。她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太好,昨晚上又被欺负得太狠了。再者,小姑娘的月信快来了,昨天的房事,促使了她的月信提前到来。所以她的下体才会血流不止。”)
医生说完之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张时也。继续说道:
“一人の男は节度をわきまえなければならなくて、小嬢の体をほったらかしにしてはいけません。それに、人は初めてなんだから、男としてかわいがってあげないといけないでしょう。”
(“一个男人要懂得节制,不要对小姑娘的身体不管不顾的。况且,人家还是第一次,作为男人要懂得疼惜的呀!”)
张时也自知理亏,所以面对医生的指责并没有说话,只能默默承受。
站在张时也身边的文远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家兄弟可是能在谈判桌上侃侃而谈的牛逼人物,竟然会被医生怼得无话可说了。
“さて、嬢ちゃんが目を覚ますと、六时间経过観察して、大したことがなければ、帰ってもいい。帰ったら大事にします。”
(“好了,如果小姑娘醒了,观察六小时后没什么大碍就可以走了。回去后要小心呵护她。”)
医生交代完就走了。
王瑶瑶转到了普通病房。
三小时后,遵从医嘱用棉签沾水给王瑶瑶润嘴唇的张时也看到王瑶瑶的眼睛动了动。
“瑶瑶,瑶瑶。”
喊了两声,王瑶瑶才慢慢地睁开眼。
王瑶瑶一看到张时也,就想起了昨天晚上无论她怎样求饶,张时也都没放过她。霎时就哭了。
“呜呜,你别过来,我要妈妈。呜呜!”
王瑶瑶毕竟年纪还小,又没经历过人事,于是就开启了小孩模式,边哭边要妈妈。
张时也听到王瑶瑶哭后后,顿时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王瑶瑶不哭。
在沙发上坐着处理餐馆监控的文远洋听到后,立马放下电脑,跑了进去。
张时也看到进来的文远洋,如同看到救星一般。
立即向文远洋使眼色。
文远洋看到后,向张时也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会处理这种情况。
张时也没法子了,将文远洋拉到病房外。
“兄弟,算我求你了,你去安慰安慰瑶瑶。昨天晚上我对她做的事,导致了她一见我就哭。所以现在这件事只有你能办到了。”
“不是兄弟我不帮你啊!主要的是应付女人哭这件事我没干过,没经验呀!你让我去,不是为难我吗?”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听到张时也这声哀求后,文远洋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张时也。
这辈子能听到张时也求人也是个新鲜事儿,而且求的还是他文远洋,心里就一阵暗爽。
再听到病房里传来王瑶瑶小猫似的哭声,虽然很小声,但能把人哭得心碎。再这么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好吧!我试试,不过能不能行,我可不敢保证啊!”
谁家好人将女孩子惹哭后,将兄弟推出来面对的?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最终,文远洋妥协了,视死忽如归般走进病房,坐到王瑶瑶的病床旁。
王瑶瑶已经哭花眼了,手也酸痛得抬不起来擦眼泪,眼泪就这样放任它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