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艳花作为个新婚寡妇,说不想男人是假的,不说生理上,就算心理上也出于人类的本能。
此刻摸着傻子那古铜色的皮肤,一时间,她心神摇曳,魂飞天外。
而对张海潮来说,他本来傻病都好了的,可这一刻,不得不继续装傻充愣了。
这种场景,总不能跟嫂子说他头脑是清醒的吧,那屁股不得挨板子。
“唉,这么英俊帅气的一个人,可惜是个傻子。大海啊,你说,如果你不是傻子多好啊......”
闻言,张海潮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他不懂男女那方面,可昨天无意中撞见到王福刚和杨艳那档子事后,现在回想起来,血脉扩张。
“傻子,站起来,嫂子给你洗一下脚!”
这时,苗艳花突然道。
闻言,张海潮的老脸一红,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肯起来了。
“切,还害羞呢,又不是没见过,快起来呀!”
苗艳花瞧见傻子的窘样,不由得有些好笑,催促了起来。
“呵呵呵,嫂子,还是不了吧,大海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冲凉了。”
张海潮见到她的手已经伸入了水里。
连忙身子一躬,连连摇头。
“哼,随你了!”
苗寡妇见傻子见不听话,似乎有些不高兴,娇嗔一声,抱着小妮回屋去了。
张海松了一口气,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
以前他病子有问题,情有可原,可现在恢复智商了,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和嫂子坦然相对。
一不小心,会发生意外的。
冲完凉,他快手快脚的穿好衣服,回到隔壁的家里去了。
而在另一边,赵发财的家里。
此刻,屋里有四个人,赵发财、杨艳、王铁军,王福刚。
俗话说,蛇鼠一窝,这四人聚在一块,准没好勾当。
事实如此,赵发财被张海潮打了以后,来找村长诉苦告状了。
桌面上,摆了几样菜式,青椒炒牛肉、西红柿炒蛋、水煮肉、一碟菜心,还有几瓶二锅头。
“来,村长,我敬你一杯。”
赵发财拿起酒,给村长的酒杯满上,端起自己的杯子敬了起来。
“哇!好酒!”
村长酌了一口,咂巴了一下嘴。
这才对赵发财说:“发财啊,你放心吧,明天,我就和铁军去找他们要账。就他们那经济条件,怎么可能拿得出那么多钱?”
赵发财并不知道张海潮因为救人得了4万块,他估计鸡纵菌和松茸大概有一万块左右。
离还清王铁军的三万五千块,还差得老远。
王铁军也说:“放心吧赵哥,这事包在我身上。这次,我要收了他家宅子和土地,让他们姐弟们连睡的地方都没。”
“麻烦你了铁军!可话说回来,哪怕傻子没屋没地,这不还有苗寡妇家吗?”
赵发财表示出了担忧。
王福刚一拍桌子,冷哼道:“她敢!按照村里的规矩,寡妇如果生不出男丁,留不下后代,那她就不属于我们桃花村的人。我有权把她家的田地回收了,归为村委会的集体地。”
“没了田地,我看苗寡妇拿什么吃!”
作为一村之长,他有权且有借口,针对那些不服从他管教的刺头,还不让人挑出毛病来。
他要让大家都知道,他才是桃花村的天,谁要敢跟他对着干,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闻言,赵发财眼神一亮,非常的高兴,频频给王福刚两兄弟敬酒。
喝不多时,他已是酩酊大醉,头一晕便栽倒在了桌面上。
杨艳忙把他扶进了房间,出来后,与王福刚眉来眼去。
王福刚嘿嘿一笑,说:“铁军啊,你先回去吧,我得留下来照顾发财。”
王铁军心知肚明,哥哥和杨艳偷香,也不是第一次了。打了个哈哈,他离开了赵发财的家。
屋里厅堂,只剩下了杨艳和村长两人。
王福刚先是朝赵发财的屋子看了几眼,见他睡得如同一头死猪,悄悄把门带上了。
突然,从背后一把搂住了杨艳的腰,闻了闻她的秀发,说:“阿艳,你可真香,让我想死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杨艳嘴角上翘,嗔道:“臭男人,咱们天天都见面呢,瞎说什么胡话。”
“见是见得到,可想吃的时候吃不着呀,我这心,非常的痛。来,咱们去偏房弄一下。”
王福刚的咸猪手,当即伸入了裙底。
杨艳感受到那大手,惊呼了一声,慌道:“你疯了,他还在屋里睡着呢,被发现了就完蛋了。”
“怕什么,他都醉得如同一摊烂泥了。来嘛宝贝,咱玩得就是个刺激。”
说罢,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推着杨艳就进入了偏房。
把门从里面给反锁上了。
这样一来,哪怕有人敲门,王福刚也能从窗户跳窗而出。
一进入屋里,王福刚迫不及待的就要动手,可却被杨艳一把推开了。
像是有什么心事,忧心忡忡的。
拉着她到了床边坐下,王福刚猥琐的笑道:“宝贝,你到底有什么烦恼,跟我说一下。是不是没钱花了,我这有。”
杨艳摇了摇头,说道:“我是担心,大傻子会把我们俩的事给捅出去,那样我就身败名裂了。”
她虽然风烧,却也不是个傻子。
在桃花村这个地方,男人出轨了,顶多被人背后说三道四。
可女人出杏出墙,那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闻言,王福刚点上一支烟,皱起了眉头,骂道:“它娘的,这大傻子真是福大命大,玉龙河里水那么湍急,他都能活下来,神它马见鬼了。”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什么好计策。
杨艳叹息了一声:“其实,我本不赞同你杀害张海潮,你偏不听。看吧,这下子有麻烦了!”
王福刚把烟头往地上一摔,恶狠狠的道:“干脆,再找个机会做了他,这次我要挖个大坑,把他活埋了。”
杨艳推了推他的脑袋,嗔道:“你呀,真个是粗鲁人,就知道打打杀杀,不能动动脑子吗?”
王福刚也长吁短叹了一声:“其实嘛,我也不太想杀人,哪怕没外人看到,这心里边,像长了块疙瘩似的。”
闻言,杨艳自信一笑:“放心,这事就交给我吧,我定会办得漂漂亮亮的。”
王福刚对于她的法子很是好奇,频频问道:“宝贝,你到底有什么好计策,说说看!”
卖了个关子后,杨艳含笑说:“这天下男人,都逃不出一个色字。老娘去色诱大傻子一下,探探他口风。实在不行,我就给他弄一回,保准制得他服服贴贴。”
“男人嘛,不就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么?”
[你个SAo娘们,原来打的是这主意,说老实话,你是不是见大傻子长得结实,早就盯上他了。]
王福刚一巴掌甩在她的后盘上,发出了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