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张海潮彻底懵了。
这嫂子今儿个咋就突然变得如此豪放,完全不像平日里的她嘛!
正纳闷着,嫂子忽地一把将他推倒在草地,随即跨坐其上。
一张温软湿润的小嘴,瞬间封住他。
张海潮瞪圆了双眼。
这时,他察觉到嫂子体温极高,且口中呼出的气息,明显带着酒味。
于是张海潮问:“嫂子,你喝酒啦?”
[没错,我喝了厨房那瓶药酒,味道好极了!]
苗艳花眼神迷离,醉态可掬,轻声回应。
双手已然不安分,开始撕扯张海潮的衣服。
张海潮心头一热,猛扑过去。
正当他即将失去理智之际,猛然想到:嫂子这般行为,实因神龙阳肾酒所致,并非出自本意。
嫂子素来善良,待自己如同亲生,自己岂能趁人之危,那与禽兽何异?
正在此刻,久不见二人归家的张翠丽,鼓起勇气,手持手电筒朝这边走来。
两人吓得一激灵,苗艳花神志稍许恢复,急忙起身。
“海潮,嫂子,你们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出啥事了呢!”
张翠丽走近,见二人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发现嫂子头发略显凌乱,她还贴心地上前帮着梳理,边说:“夜风挺大,嫂子你解手完了吗?咱们回吧!”
苗艳花心虚应道:“嗯,那走吧!”
低头垂目,与小丽并肩走在前头,再也不敢看张海潮一眼。
张海潮苦笑着,跟在后面。
.......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家门口已聚拢了一批村民,这些人全是昨日尝过神龙阳肾酒的。
有的是听闻效果奇佳,口耳相传,纷纷赶至。
昨日张海潮曾言,现存仅剩半罐,欲再配制需等数日。
机会难得,错过不再,大伙儿清早就来堵门。
伴随着砰砰敲门声,屋内酣睡的三人也被惊醒。
瞧瞧时间,才刚过六点。
“开门啊,苗艳花,我们来买药酒了!”
“快开啊,别睡了,送钱的来了。”
.....
三人相继起床。
苗艳花再遇张海潮,四目相对,她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为昨夜失态深感羞愧。
昨夜自己,竟对海潮动手动脚,实在无颜面对。
张海潮亦觉尴尬。
为避免张翠丽看出端倪,两人强作镇定,仿佛一切未曾发生。
眼见外面村民催得紧,三人忙去开门。
门一开,门外黑压压一片,人头攒动,皆热切望向他们。
见到正主现身,村民们欢呼雀跃。
“海潮,你起来了,昨晚那药酒,简直绝了,快拿出来吧!”
“对啊,你看我,黑眼圈都熬出来了,全拜你那药酒所赐,我和媳妇儿闹腾到凌晨三点。”
“多少年没这感觉了,爽翻了!”
村民们情绪高涨,张翠丽和苗艳花看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但看情形,似乎海潮在卖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张海潮微笑着向她们解释:“姐,嫂子,我配制了一种治疗肾虚的药酒,村民们喝了都说好。”
[海潮,你说的药酒,该不会就是厨房那罐吧?]
苗艳花脱口而出,至此方恍然大悟,为何昨夜自己如此渴望接触男人,原来全因药酒之效。
想到此,她脸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村民们迫不及待,打断她的思绪,再次催促起来。
张海潮见众人焦急万分,说道:“乡亲们,别急,我这就去取。”
转身进入厨房,不多时便将药酒搬到院中石桌上。
村民们蜂拥而入,犹如山匪洗劫村庄,将苗艳花和小丽挤至墙角,个个争先恐后喊道:
“我来,先卖给我!”
“别挤,老子先来的。”
“铁牛,你踩到我脚了!”
.....
面对混乱场面,张海潮站上板凳,居高临下吼道:“都给我安静,谁再捣乱,立刻滚出院子!现在,按顺序排队,我逐一发放。”
有村民担忧排在后面买不到,表露出深深忧虑。
张海潮安慰他们:“放心,我马上进山采药,争取这次多泡些药酒,暂时没买到的,等两三天再来。”
众人听他如此说,只好老老实实排起队来。
僧多粥少的道理,大家都懂。
若是得罪这位主儿,他不卖药酒了,或者把自己拉黑,那就亏大了。
不一会儿,院内排出两条长龙,一直延伸至院外十几米处,喧闹声渐渐平息。
张海潮满意点头,道:“很好,现在开始售卖药酒。我的药酒,每杯售价300元,因数量有限,每人限购一杯,否则不够分。”
没错,今日他将价格从200元上调至300元一杯。
此言一出,村民哗然,纷纷表示太贵,能否便宜些。
张海潮态度坚决:“嫌贵的,可以不买,我张海潮绝不强求。需要说明的是,我的药酒无任何副作用,欢迎拿去检测,不仅能显着见效,还能强身健体。”
“毫不夸张地说,如今我的药酒还未打开市场,一旦名声在外,抢购者无数,就算定价500元一杯,也会有人抢着要。”
村民们的脾性,他再清楚不过。
如若此刻他流露出一丝商量之意,日后他们保准天天上门,磨破嘴皮子砍价,直至白菜价。
物以稀为贵,张海潮卖的是药酒,非青菜萝卜,加之药酒可长期保存,无需委曲求全。
众人虽有不满,嘟囔几句后,还是老老实实付款。
待药酒售罄,尚有一半人未能购买。
经张海潮劝说,他们只得遗憾离去,打算两三天后再来。
关上院门,望着桌上厚厚一叠钞票,苗艳花和张翠丽兴奋得几乎跳起来,昔日为钱发愁的淡淡阴霾,瞬间消散无踪。
苗艳花盯着账本,笑得合不拢嘴,说道:“这一回,共卖出80杯,每杯300元,总计盈利元,天哪,这么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