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潮,哦不对,张大师,您真是太高明啦!”
“我对您的敬仰之情,就像那江水滚滚,源源不断,请允许我给您鞠个躬!”
钱仁礼双腿一弯,“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头猛地低下,行了个大礼!
张海潮呵呵笑着,说:“别这么客气嘛!”说着便扶他起来。
钱仁礼满心感激地站起来,说:“张大师,您这平安符真是太神奇了,以前我总是嗤之以鼻,觉得那些玄学都是江湖骗子的把戏!”
张海潮打趣道:“那现在呢?”
【现在,我彻底服气了!它救了我一命!】
稍停片刻,钱仁礼小心翼翼地问:“大师,您这平安符,卖什么价呢?”
张海潮一听,摸了摸下巴,开始琢磨起来。
自己心里清楚,这平安符对外人来说可能价值连城,但对他而言,制作起来轻而易举,想做多少有多少。
不过反过来想想,东西越稀少就越珍贵,要是让人感觉太容易得到,那就不值钱了。
他故意装作沉思的样子说:“这平安符制作极其不易,这样吧,一张五万块怎么样!”
【什么,五万块?】
钱仁礼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惊讶地喊了出来。
“怎么,你觉得贵吗?”张海潮顿时不太高兴,笑容收敛。
“哎呀不不不!”钱仁礼连忙摆手解释:“我的意思是,这么神奇的东西,怎么才卖五万,简直是贬低它的价值嘛。”
在张海潮惊讶的目光中,钱仁礼掏出一张银行卡,问:“大师,请问您手上还有没有这种平安符,我想给我老婆和儿子每人求一张。这卡里有三十万!”
张海潮笑容再现,接过卡,一把塞进口袋。
这钱他拿得心安理得,他才不会装什么清高不图钱呢。
慢悠悠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平安符递给钱仁礼,说:“好好保管,别让水给弄湿了!这平安符戴得越久效果越好,以后还能传给子孙后代。”
钱仁礼大喜过望,毕恭毕敬地接了过来。
这时,旁边的赵铠峰犹豫着开口:“张大师,我也想买一张,但我身上只有九万块......”
张海潮摇头,明确表示平安符不能贱卖。
其实他心里对那九万块相当心动,毕竟制作一张平安符的成本,不算灵雨的话,也就几块钱。这么低廉的成本,赚了一万多倍,比抢银行还划算!
最后,赵凯峰向校长借了一万块,狠狠心,还是买了一张平安符。
“张大师,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学校里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处理。”
“钱校长,高琴琴老师是我认的干姐,您工作上多照顾照顾她啊。”张海潮叮嘱道。
钱仁礼拍着胸脯保证。
两人没多逗留,揣着平安符,一脸愉快地离开了。
等人走远了,姐姐张翠丽不怀好意地走过来,一把拧住弟弟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你认了个干姐,我怎么不知道?快说,你瞒着我什么事儿。”
【哎哟,疼疼...姐,你先松手,我慢慢告诉你!】张海潮苦笑,赶紧求饶。
他简单讲述了去县城的事情。
听完,张翠丽这才如释重负:“这么说,高老师是你以前的高中老师?”
她还以为干姐是网络上那种不正经的意思呢。
【对啊姐,你以为是什么呢!】张海潮翻了个白眼。
张翠丽这略显反常的举动,让苗艳花心里嘀咕:海潮交了女朋友,你这个当姐姐的不该高兴吗?
但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见姐姐有点不开心,张海潮连忙拿出手机,将四十万一口气转给了姐姐。
姐姐脸上立刻绽放出了花朵般的笑容。
中午时分,张海潮和建筑队吃过饭,背起竹篓,打算进山采药。
姐姐张翠丽破天荒要跟他一同进山。
山里的药材现在不好找,张海潮想着要开发新药酒。
传承中有各种配方,涉及大脑、心脏、胃、皮肤等,随便拿出一个都能让他大发一笔。
张翠丽挽着他的胳膊,一路上有说有笑,亲密无间,外人看了还以为他们不是姐弟,而是情侣呢!
进山后,两人爬了几座山,张海潮只找到几味配制神龙阳肾酒的草药。
这时,乌云压顶,风声大作,眼看就要下雨。
看到这景象,两人想起前几天那场暴雨,连忙往山下赶。
可没走到一半,天空电闪雷鸣,轰隆一声,大雨倾盆而下。
暴雨中,张海潮只得寻找避雨的地方,不远处正好有个山洞。
“姐,那边有山洞,我们去那儿躲躲。”
“好!”
拉上姐姐,张海潮二人飞奔而去。
就在距洞口约十米处,张翠丽突然脚下一扭,摔倒在地上。
张海潮一惊,忙蹲下问:“姐,怎么了?”
姐姐委屈极了,指着右脚说:“我脚扭了,好痛!”
她试着起身,一动脚就疼得直不起腰。
张海潮也顾不上那么多,一把抱起姐姐,上演了一出“公主抱”,冲向山洞。
张翠丽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半个身子紧贴在他胸前。
寒风凛冽,但她却不觉得冷,相反,海潮的胸膛像团火,散发着暖洋洋的热力。
让她感到很温暖。
踢开地上的石子,张海潮小心翼翼地将姐姐放下,拉开裤脚。
只见她那如羊脂玉般洁白的脚踝肿了一大片,他不由得心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