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账东西,给你点颜色,你还想开染坊了?”张海潮大步走到陆正鸣面前,完全无视他的两名保镖,一把抓起他就狂抽耳光。
没几下,陆正鸣就被打得满嘴是血,牙齿都掉了几颗。“住手,张海潮!”王福刚大喊,“你要是打伤了陆经理,我们的药材卖给谁?”
张海潮把陆正鸣揍了一顿,看他脸上沾满血迹,才随手把他扔在地上。
可这样,陆正鸣还是被打得鼻青脸肿,只见陆正鸣吃力的想站起来。张海潮下手可不轻,别说站了陆正鸣爬都爬不起来,只能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张海潮对王福刚说:“王支书,你刚才也听到他怎么骂我了。要是他这么骂你,你能忍吗?”
王福刚阴沉着脸说:“张海潮,陆经理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贵客。你快给他磕头道歉。要是他走了,我们的药材卖给谁?你吗?”
王福刚表面上是劝架,实际上是想把张海潮架起来,好把他推到村民的对立面。
“对,快给我磕头道歉,再赔我十万块。”陆正鸣被保镖扶起来,有气无力但是却又得意地说,“不然我就不收你们村的药材了。”
这陆正鸣,听到王福刚的暗示,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立即叫嚣了起来。
村民们开始紧张,纷纷劝起了张海潮。
陆正鸣看到村民害怕自身的利益受损,转而纷纷往自己这边倒,仿佛胜利在望,嚣张的说到:“怎么样张海潮,你想明白了没?我只给你两分钟时间考虑,两分钟后,我可走人了!!!”
陆正鸣见形势对自己有利,十分的得意!
就在这时,杨烁成打了个电话,然后给陆正鸣看手机屏幕:“陆经理,我们院长想跟你说几句话。”
陆正鸣一看,屏幕上是县医院院长何涛江。他紧张地问:“何院长,有什么事吗?”
何涛江严肃地说:“陆正鸣,听说你在为难张海潮先生。我告诉你,他是我最尊敬的人之一。如果你不得到他的原谅,我们县医院将断绝与你们宁康药业的合作。我还会联合其他医院一起抵制你们,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就一句话,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就挂了视频。
“什么?为什么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海潮不就是一个村里的土包子嘛?他凭什么认识这些大人物?为什么啊?“
陆正鸣吓得脸色苍白,他们公司的业务主要集中在通县,如果被几家大医院抵制,市场份额很快就会被竞争对手抢走。
但是当他想到这些,吓得爬到张海潮面前,抱住他的大腿大哭起来。村民们都被这一幕震惊了,不明白为什么连县医院院长都这么尊敬张海潮。
同时,村民们开始对陆正鸣心生鄙视。这家伙真能放下身段,说跪就跪,毫不犹豫。
“张先生,我再也不敢跟你作对了,求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陆正鸣哀嚎着。
突然,他见张海潮竟往他裤子上擦鼻涕,立刻恼火地说:“放手,别抱着我!”
“不放,你不原谅我,我死都不放!”陆正鸣紧紧抱住张海潮的腿。
“别把你的鼻涕口水蹭我裤子上!”张海潮一脚踹在他脑袋上,踢得他飞了出去。
陆正鸣却不敢吭声,像犯错的孩子一样,趴在张海潮脚下,额头磕在地板上。
张海潮不会轻易放过他,沉声说:“我见你你嘴挺贱啊,那么你先自扇一百耳光!”
陆正鸣脸色一变,但为了取得张海潮的信任,只能照做。他装模作样地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
张海潮恼火,一巴掌抽过去,吼道:“你没吃饭吗?要打要像我这样打!”
“是是是!”陆正鸣吓了一跳,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发出响亮的啪声。
“第一掌,还差九十九掌,记得用力,不然不算,我可是看着呢!”张海潮冷冷地说。
陆正鸣只能咬牙,左右开弓扇自己耳光。村民们看着,后背发凉。
终于打完最后一巴掌,陆正鸣已吐血,脸颊肿得发紫。
张海潮看着这一切,喝问:“我那五万块,你赔不赔?”
“赔赔赔!我心服口服!”陆正鸣模糊地说。一招手,工作人员立刻把钱递了过来。
拿到钱后,陆正鸣恭敬地双手奉上,乞求张海潮收下。
张海潮说:“这次给你个教训。记住,你不过是赵康的一条狗。连你主人都不是我对手,你能掀起什么浪?我还有一个要求,这些人的药材价,你要以两倍价格收购,能做到吗?”他指的是除罗姓村民外的人。
说完,张海潮把钱揣进口袋。
陆正鸣哀嚎,因为公司收购药材有标准单价,现在涨了一倍,多出的钱只能他自己垫。他点头答应。
别姓村民欢呼起来,涌向张海潮。而王姓村民看着这一幕则心生嫉妒有些不满,纷纷的找王福刚要求他也和陆正鸣说说药材他们也要提价。
王福刚无奈,只能硬着头皮问陆正鸣:“陆经理,你看能不能给我们也提点价?”
“提个屁!老子不降你们价就不错了。你们王姓的一律以市场价七成收购。爱卖不卖!”王福刚不说还好这一说,反而让陆正鸣想到了减少他亏本的办法了,随即转头怪罪起王福刚来。
毕竟,这个狗村长拿自己当枪使,不然自己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