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面是飘来饭菜的香味,他喜欢的人就靠在旁边,顾鸣洲也把头靠在沙发上,这一刻时间都已经变慢了。
过了一会那边回信息了,只是顾鸣洲没想到沈时新这个傻子是被人家给算计了。
他悄悄的来到房间,关上门以后打了一个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顾鸣洲坐在床旁边思考,看来还真是他把问题给想简单了。
不过现在他打算亲自出马,他从来不想动用家里面的关系来搞任何事情,但这次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这几天沈时新真的觉得有源源不断的工作,而且好像总有人在针对他。
只要他一上门诊的班绝对有人会来投诉,这不这个星期已经收到八个投诉了。
平时对于这种投诉,医院也是看情况,但这一次确实有些多了,上面的领导把沈时新叫到办公室,足足说了半个多小时。
这些投诉的理由都非常统一,都是说他不专业有些病情都看不明白。
要是说其他的沈时新也就认了,可偏偏在专业性上他绝对没问题,在住院部在医院待了这么多年。
反正投诉是真实存在的,领导也只能让他尽快做出调整,再有投诉他们这边也很难做。
从办公室出来以后屁股都还没坐热,门口的护士拿着病历本就递给了他。
“沈医生,主任说了这三个患者都归到你那边,让你现在去对接一下。”
旁边的吴医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主任没搞错吧?小沈那病房还能住的下人吗?再这样只能加床了。”
“对的,主任是这么说的。”
这也就意味着沈时新的工作会越来越多,吴医生在旁边替他打抱不平。
而且这几个病人的症状都比较严重,随时都要盯着,很容易出现意外情况。
“小沈你是不是得罪主任了?从你回来开始这工作量就开始增加。”
沈时新摇了摇头,这种情况不太可能,自从回来以后,他也没和主任发生过矛盾啊!
“可能是主任想把这些病种都归类到我这边,后面好处理。”
话虽然这样说,但也意味着今天晚上他又要加班了。
他只能给顾鸣洲先发去一个消息,让他先吃饭,他这边都不知道要到几点。
而顾鸣洲已经穿戴整齐出门了,他的右手现在恢复情况非常好。
除了不敢太用力之外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他在沈时新面前还装作没有好的状态,就是想继续和他在一起。
因为伤口的缘故,他今天没有穿正装,当他来到一个包房的时候,面前长得有些妖艳的男人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啧啧啧,你小子这张脸不管什么时候看都那么令人心动啊!”
“听说你受伤了,看样子还有心思关心别人,也不是很重嘛!”
男人留着一头长发,尤其那双桃花眼很引人注目。
顾鸣洲没有说话,坐下以后就直接开始点菜,还交代服务员剩下的几道菜打包带走。
“这个黄主任我真没想到他手伸的那么长!”
这一次沈时新的事情就是黄主任搞的鬼,黄主任虽然被开除了,但是他和心内科的主任关系确实不错。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和心内科的贺主任是同门师兄的关系。
贺主任对沈时新更了解,故意给他加大工作量,并且增加投诉。
沈时新的工作一直很认真,想要光明正大的开除他有些不容易,所以给他增加工作量。
就是想让他在工作当中出现错误,再加上投诉增加,这也会让上面的领导考虑。
很快服务员就将菜上齐了。长发男人挥了挥手,旁边一个服务员立刻上前替顾鸣洲夹菜。
“看来你这手确实不太方便,这个人对你这么重要吗?受这伤你还要来让我帮忙。”
“真的很重要,他算是我的初恋吧!”
长发男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上下审视着他。
“小屁孩才多长时间没见竟然就长大了,还学会偷偷谈恋爱了。”
顾鸣洲微微咳嗽一声,赶紧转移话题,“那个贺主任你打算怎么办?”
“很简单,那老家伙我早就掌握他收受红包贿赂的事情了,这个星期就能解决。”
“不过嘛你都亲自来找我了,明天我就能解决他。”
顾鸣洲知道他办事情一向是很靠谱的,所以也没有多问,只是沈时新这段时间真的太累了,他应该早点发现的。
另外这边的沈时新还在苦哈哈的加班,突然贺主任气势汹汹的传到办公室。
“沈时新!我真没想到你还挺有背景的!”
“不过嘛你也就靠着顾家,你真以为顾家是什么好人吗?”
办公室里面就有一个晚上的值班医生,还有沈时新两人大眼瞪小眼的。
他一头雾水的站起来,“贺主任,我不太明白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真以为你是什么小白莲吗?肮脏的要死,现在还装什么糊涂,呸,老子算是看走眼了。”
贺主任说话十分难听,因为刚才他就接到人事部的通知,他已经被停职了,并且接下来还要接受调查。
一旦调查他之前收受贿赂那些事情就隐瞒不住了,尤其和医药代表之间的勾搭。
他很清楚这是顾嘉对他出手了,刚开始他真的以为顾鸣义务和沈时新没什么关系。
现在看来这两人绝对在一起了,否则顾鸣洲怎么会替他出这个头?
沈时新大概明白了,他这段期间所有受的针对都是贺主任搞的鬼。
“至少我问心无愧,不像你鬼鬼祟祟的搞这种针对。”
贺主任现在已经破罐破摔了,他冷笑一声。
“你真以为靠着顾家就能够横着走吗?就你这种垃圾都不配给人家提鞋的,不过玩玩随便就给你丢了。”
贺主任根本看不起沈时新,他并不了解沈时新背后的沈家,他只知道这个人就是个没背景的小透明。
沈时新厌恶的皱着眉头,他脱下白大褂转身就准备走,他不想和这种人做这种无意义的争吵。
没想过要靠谁,而且他和顾鸣洲的关系也没有他说的那么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