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这天出门了,大周一的,又要早起干活,被雨景辰派去赶任务。
天上下着大雨,气温很高,水汽弥漫在大街上。
北半球各国割据,南半球倒是所有国家统一了,可称之为大一统丧尸帝国,丧尸女王林安诺。
上千万丧尸军团直接受女王统治,虽然女王总会离奇消失。
比如今天就是,南半球晚上八点之后(南北半球时间相反)突然就消停了,丧尸扩张计划,暂停。
虚无中,林安诺在里面气的跳脚,千万丧尸令她指,灵魂不在心难安。
终究自己的皮囊不是自己的,总有一天她要把林菲菲赶出去,把自己的身子还回来,良久,她镇定下来,好好想办法才行。
这回跟着林菲菲出门的人是楚月,由于门内小成员们都要上学,只能由楚月这个年龄相仿的人来陪同了,这次的任务长达一个月,她们要在公路上进行游击勘测,将公路附近丧尸点清除。
尤其是公路附近商超,小店,那种三四十层的住宅楼就暂且不用了。
这回她们还有公车!
房车一辆,雨景辰赏给她们出任务的,这回是完全的女子小分队,才怪!楚月呐呐地嚎叫。
偏偏多了个阿澄和那个长发男人,就是水族馆任务那次幸存者里面的那个长发男人,名字叫陆云深。
黑色发丝一直垂到他的肩膀,零散地散落在上面。
四个人都住在一个房车里不觉得挤吗,楚月不知道雨景辰怎么想的,她反正不喜欢这样,房车里有一个隔间可以用来睡觉,她和林菲菲在里面,阿澄和陆云深在房车二楼的卧铺睡觉。
公路之旅开始了,四人告别了门就顺着大陆行驶,然后到山间小路,一路上经常有丧尸尾随他们,但每次都是由林菲菲把它们干翻在地。
跳跃者,这种丧尸有很强的跳跃能力,行动迅速,容易给幸存者带来意外的危险。
它经常直接跳到房车顶部,进行干扰,无论日夜总有丧尸阻挡他们前进,而每次只能由林菲菲出面。
不是其他人不愿意,他们很愿意为自己的团队做出贡献,但是他们都不是最佳人选,贸然出击只会让自己深陷险境。
一路上大家颇为悠闲,每天写报告传回总部,一路上对沿路的商超进行洗劫,他们每个人都喜欢这种生活,在门里那种循规蹈矩的生活远没有这样来的刺激。
所以夏尔同学讨厌在门内上学啊!
林菲菲心想等那孩子高考完了在这种情况下估计也就不进修了,肯定天天粘着他们要出来。
路上一个活人也没有。
“要不我们去泡温泉吧!反正今天的报告已经写完了。”楚月说。
“你天天就想着玩吧,跟个孩子似的”阿澄是这里最正经的人了。
“你不想泡啊,那可是天然温泉,就在这一带”
楚月不管,三下五除二就掌管了司机驾驶权,开着车用导航来到达最近的一处泉眼。
破败的汤泉里,温泉很清澈毫无污染,四人嘴上不说心里却很激动,在男女更衣室里换好了衣服,走到汤泉边缘。
“欸,怎么是你们,这是男女混浴啊!林菲菲!回避!”
楚月这才看到旁边的公告栏里标志着男女混浴几个明晃晃的大字。
她们身上就裹着个浴巾。
“难得来都来了,就这么泡吧,咱们在这边,他们在那边。”
林菲菲找了处泉水就进去了,解放开浴巾,雪白肌肤露了出来,楚月贴着她下水,她的皮肤颜色要比林菲菲黑一点偏棕黄色。
两个男人也下了水,陆云深二十五岁,不知为何他下面也裹着浴巾,在水里也没见脱下来。
“应该脱了我们没看见吧!”
楚月笑眯眯地盯着男生那边看,然后又把脸挪回来,盯着林菲菲的身体看,把她看的面红耳赤。
“楚月,你,你老盯着我看干什么?”
林菲菲脸颊绯红一直红到了耳朵根,胸前热的发烫,也可能是热泉水的原因。
阿澄:“菲菲,你别管楚月她这个人就是这样,老喜欢盯着别人看,前一阵一起出任务还老想着摸我腹肌。”
“我怎么会给她看呢?我可是有妇之夫,孩子都俩了。”
想想她老婆当时生产可真不易,但现在儿女双全,没有人比他更幸福了。
五月的天空并不清明反而飘着灰尘,灰红色的尘粒飘到泉眼上方。
楚月:“这是什么,有点子红色。”
这是新型孢子,林菲菲神情一滞,快速从池子里出来光着身子,两位男士上一秒正和她们聊天,突然就看到她赤裸着身子出来,都下意识地眼神回避。
楚月也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别愣了,赶紧走吧,就泡到这里了。”
林菲菲示意他们赶紧走,泡的时间不短了,他们该回去了。
空中聚集的红色孢子越来越多,遮天盖日涌来,其余三人也立马裹好浴巾出来。
红色微粒追着他们跑,他跑,它追,他插翅难飞。
突然有全身血红的丧尸走出来,身上有很多孔洞,红色气体就是从它身体的那些孔洞里喷发出来的,整个空中都是。
“毒气喷射者!”阿澄大喊。
“最新报告显示的第七种丧尸。”
陆云深将随身带的相机拿出来,给它来了张特写。
咔嚓一声,毒气喷射者听到相机按下的快门键的声音,立马扭头过来看着陆云深。
陆云深这个人从来都爱装,面对丧尸也能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本来他平时就很慵懒,可现在不是摆烂的时候!
林菲菲赶紧挡在他前面,阻挡在红色微粒气体和陆云深中间。
红色气体顺着她的身体毛孔钻了进去,还真是无孔不入啊,林菲菲心想,你们敢进来我就将你们一一转化!
但是剧烈的疼痛从各个筋络处传来,疼的她站都站不住,陆云深一改往日云淡风轻,赶紧抓住她,扶着她走了。
毒气喷射者不再发起进攻,站立原地一动不动了,好像目的达成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