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诺最近感觉身体不是很舒服总是想吐,脑袋晕晕的,总想打瞌睡。
江艇出来有几天了,现在她每天依偎在他身边,他的气味总是那么吸引自己,每天她恨不得都要把脸埋在江艇的怀里。
每天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互相给对方一个深深的早安吻。江艇会一边亲林安诺一边笑着说:“我的小公主,早安啊,今天也要一起开心地度过哦!”然后林安诺就会害羞地回他一个吻,甜甜地说:“早安,我的大英雄!”
早餐时间,林安诺会精心准备两人的早餐,江艇则负责洗碗。林小姐总是变着花样给她的江哥哥做各种好吃的,而江艇每次都会吃得津津有味,然后一脸满足地说:“哇,林小姐,你的手艺真的是越来越好了,我要被你养胖了!”
饭后,两人会一起去散步,手牵手走在阳光下,享受着彼此的陪伴。江艇会讲一些有趣的笑话逗林安诺开心,他喜爱的林小姐则会分享一些她最近看到的有趣的事物。
两人的笑声和谈话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甜蜜的气息。
晚上,两人会一起看电影或者打游戏,享受二人世界的宁静和温馨。有时候,林安诺会靠在江艇的肩膀上,静静地看着电影,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安全感。而江艇则会轻轻地揽住林安诺,让她感受到他的守护和爱意。
临睡前,两人会互道晚安,并给对方一个深情的吻。
江艇会轻轻地说:“晚安,我的宝贝,做个好梦。”
林安诺则会回应他:“晚安,我的爱人,梦里见。”然后两人就会相拥而眠,进入甜蜜的梦乡。
一切美好的仿佛不是真的。
在别墅的花园外是一望无际的废墟,丧尸群每天在别墅外面来回踱步,没有人能接近这里一分一毫,花草树木都已经枯萎了,只有别墅旁边里的花还在盛开。
微风吹过,花园里的花草随风摇曳,仿佛在向人们展示它们的美丽。花香四溢,沁人心脾,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天然的氧吧之中。
只可惜这全世界能享受这花园美景的独他们二人而已。
花园之外尸横遍野,不是丧尸就是明晃晃弃之地上的尸体,尸体太多根本没办法一个一个掩埋掉。
自从江艇回来后,二人再没有出过这个花园,也好,就让他们两人一起这样下去吧,外面的纷争再与他们无关。
丧尸依旧包围花园小区,林安诺并没有让它们撤退。
楚月,阿澄,陆云深三个人也没有放回去,反正门也被里面的人封了,他们想回也回不去,林安诺有时候会笑话他们,说他们被自己想要拯救的人抛弃了,问他们会不会后悔,要不要干脆投靠自己算了。
每次楚月都会劈头盖脸把她骂一遍,然后被林安诺一脚踹飞,扔进别墅旁边的车库里,他们三人平时就被关在这里。
每天林安诺亲自送饭,显然她是个嫉妒心爆棚的女人,自然不会让江艇来送饭,毕竟楚月是个女的,甚至可以算得上有几分姿色。
殊不知楚月根本不喜欢男人,她从小就喜欢女孩子。
但是在大环境下她无法言说她的性取向。
在这个被传统观念束缚的世界里,楚月如同一只孤独的蝴蝶,默默地在人群中飞舞,却不敢展露自己真实的色彩。
十七岁时的楚月是个普通的女孩,拥有着明亮的眼睛和柔和的笑容。
她外表大大咧咧,像是一个永远不知疲倦的开心果,总是能用她的笑声点亮周围的一切。
然而,在这份大大咧咧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细腻而敏感的灵魂。她对于自己的情感有着超乎寻常的在乎,对于别人的看法也有着难以言说的担忧。
楚月喜欢女孩,这是一个在她心中深藏的秘密。然而,在这个社会中,同性恋被视为异类,是被排斥和歧视的对象。她害怕一旦自己的秘密被揭露,就会失去所有的朋友,甚至家人的理解和支持。因此,她选择了隐瞒,选择了沉默。
她曾经鼓起勇气向一个女孩表白,但结果却是被拒绝和失去了一段友谊。这次经历让她更加害怕,她不想再经历那种心痛和失落。于是,她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感,学会了在人群中保持沉默。
楚月的家人发现她喜欢女孩的事情,是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
那是一个周末的午后,楚月像往常一样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电脑屏幕上闪烁着一些聊天记录。她正在与当时喜欢的一个女孩聊天,两人互相倾诉着内心的喜悦和烦恼。楚月忘记了锁门,她的母亲无意间推开了房门,一眼瞥见了屏幕上的对话。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颤抖着手指着屏幕,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这……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女孩说这些话?”
楚月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她试图解释,但嘴唇却像被胶水封住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母亲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病态,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行。她开始严厉地制止楚月与女孩交往,甚至没收了她的电脑和手机,以隔绝她与外界的联系。
楚月的家人也开始对她进行密集的“教育”,他们试图通过各种方式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们给她看一些反同性恋的宣传片,讲述同性恋的种种危害;他们还请来了一些所谓的“专家”,对楚月进行心理疏导,试图改变她的性取向。
楚月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助,她觉得自己被家人抛弃了,被社会排斥了。她试图反抗,但每次都会遭到更严厉的制止和惩罚。她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内心的挣扎和痛苦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暴风雨。她努力想要融入主流的社会观念,但内心深处的渴望却像野火般燃烧,无法抑制。每当夜深人静,她都会独自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无法入眠。
她开始对自己的性取向感到迷茫,甚至怀疑这是否是一种错误,一种不被世人所接受的异端。她试图通过各种方式来断绝自己的念想,希望能够重新回归“正常”的生活。
尝试过自残,用刀片轻轻划过手臂,看着鲜血流出,她仿佛能够感受到一丝解脱。那种疼痛能够暂时掩盖住内心的煎熬,让她暂时忘记自己的困境。
每次自残后,她都会感到更加空虚和无助,那种痛苦并没有真正消失,反而像毒蛇般在内心深处盘踞。
然而,内心的渴望却像野草一样疯长,无法抑制。楚月时常在夜深人静时,对着月亮倾诉自己的心声,希望有一天能够找到一个真正懂她的人。
就在楚月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特别的女孩——林菲菲。林菲菲是一个温柔而善解人意的女孩,她对楚月总是充满了关心和包容。在楚月眼中,林菲菲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她内心深处的黑暗。
自己为性取向感到迷茫和烦恼的时候,世界突然陷入了混沌与恐慌之中。
孢子病毒毫无预警地爆发,人类社会瞬间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在这场浩劫中,楚月的父母也未能幸免,他们变成了冷酷无情的丧尸,虽然他们囚禁自己,用近乎变态的手法阻止自己性取向的发展,但他们还是曾经给予过她爱的人。
楚月逃离了被丧尸侵袭的家,她四处流浪,寻找着安全的避难所。在这场灾难中,她目睹了人性的丑恶与自私,也看到了生命的脆弱与无助。然而,她并没有放弃希望,她坚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线生机。
终于,她来到了一个由人类建造的大本营——位于水族馆内。这里是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有着坚固的防御工事和足够的食物储备。楚月在这里找到了暂时的栖身之所,也结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人。
她认识了阿澄,把他当好兄弟,虽然后来阿澄有向他表达过别的意思,但她拒绝了,在她心目中阿澄就是她的好哥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句话她就一定回来帮忙那种。
在水族馆营地里,楚月虽然找到了依靠,但这里的生活并非想象中的那般宁静。丧尸病毒肆虐,食物稀缺,而营地内部的权力斗争更是让他们的生活雪上加霜。
营地的上层领导,是一群贪慕权贵的人。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将原本就有限的资源据为己有,享受着相对舒适的生活。
而那些为他们辛苦劳作的人,却经常连饭都吃不饱。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让楚月感到愤慨,她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头,还有人能够如此自私。
在不久后,林菲菲来了。
她竭尽全力想要保下老人的孙子,可是没成功,因为没人为她发声,自己也没有,只是干看着,想要做点什么但终究无所作为。
后来她后悔了,想要再做点什么的时候,女孩的一条胳膊已经被于冬砍了,她愧对林菲菲,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勇敢点站出来。
在水族馆事件里只有林菲菲敢站出来为普通人发声,连男人都不敢反抗于冬的强权统治,她敢,在沙漠里丧尸突如其来把军队撤离队伍冲散,别人惊慌失措,她却淡定自若,进门后大家都很安于现状再无追求,她却居安思危,仍旧致力于清扫外部丧尸。
楚月和林菲菲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她们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然而,楚月始终不敢向林菲菲表露自己的心声,她害怕一旦说出来,就会失去这个难得的朋友。
被关押了这么久她愈发想念林菲菲了,眼前给他们送饭的女人,和林菲菲长得一模一样但却不是她。
有时候她会走近一些,试图看清林安诺的面容。她发现,虽然两人长得一样,但气质却截然不同。那个女孩曾经温柔善良,而眼前这个人却给人一种冷漠疏离的感觉。
为什么林菲菲的灵魂会传送到林安诺的身体上,她好想见见林菲菲原本的样貌,可是她该何处寻她呢?
虽然他和阿澄,陆云深三人一直被关在车库,但她也在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每天能看到车库以外的世界就只有在林安诺来给他们送饭的时候。
林安诺倒是在吃的这方面不亏待他们,看得出来这些应该都是她亲手做的,很精致,有营养,味道也不错。
可能是她和江艇就两人待在这里也无聊,所以有几次让他们也一起到花园小桌上吃饭,或者在草地上野餐。
几次下来,楚月心里清楚,林安诺,她怀孕了。
然后她就跟关在一起的两个人分享了这个八卦,阿澄表示震惊,陆云深则见怪不怪,反正两人一天到晚腻歪在一起,他看着都烦了,估计天天晚上搞事情,不怀孕就怪了,毕竟两个人都还是人,有七情六欲,也能繁衍后代。
“看他俩这么恩爱不如繁衍人类后代的重任就交给他们吧,鼓励他们多生几个,他俩郎才女貌,生出来的肯定也是高质量宝宝”陆云深磕着林安诺给他们留下来的瓜子边吃边说。
“欸,不是”楚月敲他脑瓜,“她怀孕了林菲菲怎么办啊,万一哪天菲菲灵魂回来了,不还白给人生一娃啊!”
陆云深一笑,哼了一声,楚月想再敲他脑瓜被他躲过去了:“要是哪天她生孩子,林菲菲的灵魂回来了那不更惨,直接替她承受痛苦。”
“得亏你还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疼”楚月也哼了一声,“还算你有点良心。”
“生孩子是鬼门关,我当然知道,即便放在现代,生孩子死的也不是没有”说到这里楚月感觉他的神情有点不大对劲,“你不会是......”她没有再说下去。
“嗯我妈妈生我的时候,去世了”陆云深苦笑道满了无奈和苦涩。